“貝倫,城里的損失統計出來了嗎?”坐在主位上的郭霖朝休.貝倫問到。
“回城主大人,大體數據城衛軍那邊已經有了,我這剛收到了他們的報告,準備一會交給您呢!”
“不用交給我了,就在這念給大家聽吧!”
“是城主大人,各位同僚根據我們和萬里山脈魔獸們的戰爭一共持續了8天,根據城衛軍的統計,這8天里,我們消耗了大量的戰爭儲備資源,首先是魔法卷軸。
8天時間,我們一共使用了13多萬張魔法卷軸,其中4級到6級的卷軸大約6萬張,7級的6677張,8級的24張,9級的3張。
這3張九級的魔法卷軸分別是火屬性超位緊咒魔法流星火雨,多屬性混合超位緊咒魔法風雷暴雨,以及木屬性治療型超位緊咒魔法萬物復蘇。”
“怎么會用了這么多魔法卷軸?那我們的庫存還有多少?”修斯眉頭一皺問到。
“這個我不太清楚,青葉,你那應該有記錄吧?”休.貝倫朝青葉問到。
“有,我這也是剛統計出來,經此一役我們自由之城的魔法卷軸只剩下了4萬多張,其中3萬3千多張是4級以下的,7,8的魔法卷軸加起來只有62張, 9級只剩下了一張暗屬性干擾型的超位魔法卷軸暗夜降臨。”
“這么少!”龍族劍圣諾瓦驚呼到。
“這還是沒算卷軸釋放時的失敗幾率,如果把各方面因素都加上,在細算一下,恐怕會更少。”青葉淡淡的說到。
“卷軸的情況還算好,多少還有可以用的,武器方面更糟糕,這次戰爭,城內的武器存儲,從秘銀箭頭到百鍛精刀,庫存都已為0了。”青葉的話眾人還沒有完全消化,休.貝倫就又拋出了一個噩耗。
“什么?武器也沒了?這怎么可能!我們的武器不都是最好的嗎?”龍族劍圣科爾滿臉驚訝的問到。
“是,我們的武器質量確實十分優秀,可是科爾你別忘了,我們這次作戰的對象可是魔獸,這些魔獸一個個皮糙肉厚,好多魔獸都是披著護甲,或者頭上生有各種各種的角,我們的武器面對這些天然的保護,很難起到作用,因此只能用數量取勝了。”休.貝倫解釋到。
“貝倫事情應該沒這么糟吧?武器并不是一次性消耗品,應該可以回收利用吧?”主位上的郭霖試探著問到。
“城主大人說的對,武器確實不是一次性消耗品,剛才城衛軍去打掃戰場已經回收了一部分秘銀箭頭和殘缺的武器,只是要將這些材料重新鍛造成能承載靈力的武器,至少需要全城的鍛造師不眠不休的干一個月才行。”
“那也沒辦法,青葉,散會以后麻煩你和鍛造師們說一下,讓他們加加班,作為補償,這一個月鍛造師的工資翻三倍。”
“城主大人,這恐怕有些不太妥,城內有5萬7千多名鍛造師,原本他們的薪酬就是5金幣一天,如果翻三倍的話一個人一天就是15金幣,一個月450,5萬7千人就是2565萬金幣,現在我們財政恐怕負擔不起。”青葉出言提醒到。
“財政負擔不起?我記得自由之城的賬戶上的流動資金應該有30多億金幣了吧?怎么會負擔不起?”
“這個貝倫先生還是你和城主大人解釋吧!”
休.貝倫點點頭站起來說到:“城主大人是這樣的,和魔獸的這次戰爭破壞了自由之城外墻的防御陣,這次的破壞是毀滅性的,也就是說外墻的防御陣沒有辦法在修復,只能重新繪制。
而繪制如此龐大的防御陣需要很多8級魔獸魔晶和靈血,算下來至少要25億金幣,才能完成。
除此之外,城墻的破損也要修復,受傷和陣亡的士兵撫恤金也不能少,最重要的是,還要防備神魔大陸那邊趁亂朝我們動手,這些都要用錢,賬戶上的30億金幣可能還不太夠。”
wωω .ttκa n .C〇
聽完休.貝倫的敘述,郭霖一個頭兩個大,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場和魔獸的戰爭居然會耗資如此龐大,自由之城和神國磕磕碰碰500年,加起來都沒有損失過這么多錢,更別說讓自由之城陷入經濟危機了。
同樣覺得頭大的還有除了青葉和休.貝倫以外的高層們,他們和郭霖一樣沒想到這場戰爭需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自由之城的會議室中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一行人從裂縫中走了出來,這些人赫然就是處理完涂山妖族內部事務的李鴻他們,同行的還有涂山妖族的族長熾葉。
李鴻等人的突然到來,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李鴻被他們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剛要有所行動,一旁的熾葉就先一步動手了,只見她輕輕摘下臉上的面紗,解開披風,讓魅惑之力自然發散,自由之城的一眾高層眼神瞬間就變得迷離起來,只有城主郭霖,張姓老人以及同為九尾狐的青葉能勉強穩住心神。
“熾葉,你這多年不來一趟自由之城,一來就搞這個,好像不太好吧?”主位上的郭霖苦著臉問到。
“還不是你們這群人盯的人家不好意思了?”熾葉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柔聲說到。
“哎呦~~姐姐,你差不多就行了,快1000歲的狐貍了,還賣萌,不害臊嗎?”
“你這個死丫頭懂什么,我這叫合理利用自身優勢,你看那邊不是又倒一個?”
聽完熾葉的話,眾人這才發現剛才還能勉強守住心神的張姓老人,這會也和其他人一樣眼神迷離,陷入了幻夢之中。
“熾葉,差不多可以了吧?玩笑不要開的太過,怎么說老師當年也是有恩于你的。”
“放心,我有分寸!張前輩的恩情我一刻都不曾忘記,不會讓他丟臉的。”說完熾葉打了個響指,驅散了張姓老人意識深處的魅惑之力。
張姓老人這才清醒了過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大口喘息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