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確實是被氣得有點失常了,張雅芳絕對是他的逆鱗,可是這些家伙卻是不僅一次的去碰觸他的逆鱗,這一次更是毆打了張雅芳,看其情形,更是準(zhǔn)備對她繼續(xù)進(jìn)行侮辱,這讓他的心中不僅斥滿了怒火,還有著滿腔的殺氣,如果這里不是區(qū)公安分局,他還真不會有任何的隱忍。
盧漢峰很快就打好了電話,很是驚駭?shù)卣f道:“郝先生,我……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去做了,現(xiàn)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郝浪聽到盧漢峰這樣的說法,冷冷一笑,直接就松開了盧漢峰,陰寒著聲音說道:“給老子記住,別再公報私仇,如果你真的把老子逼急了,將會跟這張桌子一樣。”
陰寒無比的話音落地,郝浪的右手手掌直接就拍在了桌子上,沒有任何的聲音,可是片刻之后,一張十分結(jié)實的桌子就此坍塌,最后花成了一堆粉末。
這是多么可怕的手段啊,房間中的五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變得瞠目結(jié)舌起來,甚至連張雅芳也是同樣的神色,她都沒有想到郝浪會有這樣的身手。
郝浪拍桌子的時候,暗動功力于手掌之上,以自己的武力硬生生地將一張桌子給震得粉碎,他這樣的表現(xiàn),超乎了所有的認(rèn)知,如果說這不是盧漢峰的辦公室,所有的人甚至都會懷疑,這是不是郝浪事先準(zhǔn)備好的道具,只可惜這絕不是道具,四名警察都很清楚,這是一張結(jié)結(jié)實實的桌子。
“不……不敢,以后我……都不會再去找你麻煩。”愣了好一會兒,盧漢峰這才顫著聲音說道。
這絕不是胡亂的承諾,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表達(dá),郝浪一掌能把一張結(jié)實的桌子給拍成粉末,盧漢峰卻也害怕郝浪一把掌把他拍成肉醬。 ωwш★ ттkan★ ¢O
很可惜,郝浪對盧漢峰的示弱沒有任何的心軟,因為他的心中已經(jīng)燃起了仇恨的火焰,甚至暗暗發(fā)誓,絕不讓這四個再次侮辱張雅芳的畜生,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只不過此刻的情景,并不允許他這么做。
這就是郝浪自身擁有的優(yōu)勢,他對于敵人的擊殺,絕大多數(shù)都會憑空消失,原本他還打算慢慢的對付盧漢峰,可是一味的隱忍,所帶來的卻是讓張雅芳受到更大的侮辱,這使得他自己都很痛恨自己,他也將這種對自己的痛恨,轉(zhuǎn)化成了對眼前四個禽獸的仇恨。
別說郝浪有著可以讓人憑空消失的優(yōu)勢,就算沒有,對于敢觸碰他逆鱗的存在,他也絕不會有任何的手軟,只不過過程會比較麻煩而已。
這就是郝浪的個性——睚眥必報。
聽到盧漢峰說出這樣的話,郝浪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帶著張雅芳走出房間,里面的四個年輕的警察,看到郝浪離開,都直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雙眼駭然無比地看著那張桌子所化作的粉末。
帶著張雅芳坐回到車中,郝浪什么也沒有說,開著車就狂奔了出去,車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坐在副駕駛室中的張雅芳,能從郝浪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她微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輕輕地說道:“小浪,我只是被他們打了一頓,還沒來得及被他們侮辱,你……別生氣?!?
“芳姐,我確實很生氣,生我自己的氣。一直以來,我都想讓我自己好好的保護(hù)你,可我不僅沒有保護(hù)好你,還讓你不斷地受到這樣的對待,我氣我自己沒用,沒能保護(hù)好你?!焙吕艘荒樛纯嗟卣f道。
“小浪,你已經(jīng)把我保護(hù)得很好了,根本就不用有這樣的自責(zé)。其實能認(rèn)識你,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恩情,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王朝天折磨得不像個人?!?
“芳姐,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就一定會這樣去做。誰敢傷害你,我就會用我的方法,幫你教訓(xùn)他們。”郝浪一臉堅毅地說道。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張雅芳的神色變得更加駭然:“小浪,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不希望你因為我去做任何違法犯紀(jì)的事情。要是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或者是因為我而遇到什么麻煩,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聽我一句話,能忍則忍,不能忍也得忍。這個社會雖然黑暗,卻也有著光明的一面,壞人終究會得到他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你沒有必要鋌而走險。”
張雅芳很了解郝浪的個性,她已經(jīng)從郝浪的身上感應(yīng)到可怕的氣息,雖然這種氣息對她來說,她一點也不畏懼,可是她真的害怕郝浪會為了她去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
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看著她那憂心忡忡的樣子,郝浪也不想讓她太過于擔(dān)心,快速地壓抑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與那滿腔的殺氣,微微一笑:“芳姐,我聽你的,別再擔(dān)心我,好嗎?”
郝浪如今的《磐石心經(jīng)》已經(jīng)練到不錯的境界,他的精神力也十分的強(qiáng)大,想要將自己的情緒控制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張雅芳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感應(yīng)不到他身上的可怕氣息,又聽到他這樣的說法,她立馬就釋然了不少:“只要你不去做什么極端的事情,我就不會擔(dān)心?!睆堁欧驾p輕地說道。
“我最聽芳姐的話了,既然我答應(yīng)了你,那就一定不會去做。”郝浪柔聲說道。
“那回去之后,你就跟我呆在一起。”
郝浪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他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只不過是想要讓張雅芳安心而已,對于自己心中那仇恨的火焰,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平息,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他自是不會答應(yīng):“芳姐,今天晚上是大年三十,我跟中天社的管理人員說過,要集合他們開個會,所以今天晚上,估計不能跟在你身邊啊!”
“那我跟你一起去參加。”張雅芳還是不放心郝浪,又說出了這樣的話。
郝浪也很了解張雅芳,聽到她這么說,立馬就無奈地說道:“芳姐,你都被傷成這樣了,怎么跟我一起去參加呢?再說,我不想讓你沾手中天社的事情,你還是呆在金蓮KTV,好好的休息?!?
郝浪的話說得很在理,張雅芳也不好再說什么,最后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柔聲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會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