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生,求求你,別殺我,只要你不殺我,不管你要我幫你做什麼,我都願意。”盧漢峰眼見郝浪取出了一柄匕首,他立馬就顫著聲音求起饒來。
郝浪冷冽如刀的雙眼,緩緩在四名警察的身上一一掃過,嘴角微翹,臉上掛著陰邪無比的微笑:“對不起,我的腦海中只記得你們侮辱芳姐的情形,也深深地記得你們當初對著我撒尿的情形,而我又是一個小氣的男人,誰對不起我,老子就一定會報仇雪恨,要不然的話,我會吃不好睡不香。爲了讓自己吃得好,也睡得香,今天我一定會殺了你們。反正你們這樣的禽獸,活在這個世上,除了利用權力去欺壓良善之外,根本就不會對社會有任何的貢獻,即能報仇,又能雪恨,還能除害,何樂而不爲呢?”
陰森森地說到這裡,郝浪冷冽如刀的雙眼最後惡狠狠地落在了盧漢峰的身上,右手的匕首直指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特別是你這個禽獸,如果沒有你領頭,這三個垃圾就是個屁,所以我會重點對待你。其實我對你們侮辱我的事情,還不至於讓老子這麼早就對你們下手,可是當你想要侮辱芳姐的時候,老子就已經在心中發過誓,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今天晚上,就是實現老子誓言的時候。”
“郝先生,我們都是受盧漢峰指使,一切都與我我們無關,你就饒了我們吧!”
“一丘之貉,而且老子今天做的事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的話,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救命啊!救命……”
就在這時,盧漢峰突然發出了無比迫急的呼救聲,他的呼救聲在夜色中顯得無比的突兀,而且聲音巨大,能傳出很遠。
郝浪聽到這樣的呼救聲,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陰冷,顯得無比的殘忍,就在他的呼救聲中,郝浪身形一閃,直接飛落到了盧漢峰的身前,左手掐在他的臉頰之上,他的嘴立馬就大大地張開了,郝浪沒有任何的遲疑,右手中的匕首直接就伸進了盧漢峰的嘴裡,輕輕一劃,殷紅的鮮血奔涌而出,當他的手鬆開他的嘴巴之時,盧漢峰直接就噴出了一口鮮血,那殷紅的鮮血之中分明地雜帶著一個物什,藉著月色一看,就是盧漢峰的舌頭。
郝浪的殘忍乾脆而又利索,看著這血腥至極的一幕,另三名警察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起來,臉上佈滿了駭然無比地神色,看著郝浪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魔鬼一般。
“郝先生饒命,別殺我,我不想死……”
其中一名警察駭然無比的求饒聲中,郝浪已經飛落到他的身旁,手起刀落,鋒利的匕首,直接劃破了那名警察的喉結,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他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起來,眼見是活不成了。
在場所有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幕,更是震驚,他們臉上的恐懼之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狀態,他們更是體會到死神的腳步,正在一步步向他們走近,而郝浪現在無疑就是死神。
郝浪並沒有讓這種恐懼在另兩名警察的身上持續多長時間,因爲他在割破了第一名警察的喉嚨之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將另兩名警察的喉結給割破了。
三名被割破了喉結的警察,就這般躺倒在地上抽搐著,郝浪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就這般凝立在夜色中,冷冷地看著在地上抽搐的三名警察。
場面十分的血腥,生命即將終結的掙扎也顯得十分的可憐,可是郝浪的心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憐憫,只有說不出的暢快,因爲他此刻的腦海中,只想著這四名禽獸對張雅芳施暴的一幕,這讓他的心胸間被無盡的殺氣所充斥,同時也有著無盡的怒火在燃燒,只有那殷紅的鮮血,那痛苦的掙扎,才能抵釋他心中這樣的情緒。
時間在血腥的場面中緩緩的流逝,三名被割破喉嚨的警察,身體的顫抖越來越輕,當其中一名警察的身體徹底的平靜下來之際,幾乎可以被忽略的詭異氣息在空中產生,那名警察的屍體隨之憑空消失,這種詭異的氣息閃瞬即逝,隨著那警察身體的憑空消失而消失。
郝浪現在對於這樣的狀況已經習以爲常,看著這恐怖至極的一幕,他的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震驚。
被割去喉結的警察一個個死去,他們的屍體接連消失,那詭異的氣息乍失乍現,三名被殺的警察,最後都消失得乾乾淨淨,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的痕跡。
被割去舌頭的盧漢峰看著眼前這恐怖至極的一幕,身體不斷地顫抖著,瞳孔擴大,他的心神也達到了最爲恐懼的地步,當他看到郝浪邁著沉緩的步子,一步步向他走來的時候,躺倒在地上的身體也不斷地向後蠕動,此刻的郝浪在他的眼中,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很快,郝浪就來到了盧漢峰的身旁,手中的匕首連連揮動,盧漢峰的褲子和著血肉,一塊一塊的飛落,郝浪正在對他進行千刀萬剮的刑罰。
盧漢峰的舌頭雖然被割去,嘴裡發不出聲音,可是他卻是能分明地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痛苦,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刀刀的割去,痛苦到極點,精神也恐懼到了極點。
一條大腿在郝浪瘋狂的行爲之下,就被這般割去了皮肉,他又來到盧漢峰的另一條腿的旁邊,手中的匕首連連揮動,皮肉和著褲子的布料,一塊塊地揮落。
清冷的月色映照之下,那荒僻的草地之間,血肉橫鋪,這裡的山野,就如同一個人間煉獄,顯得無比的陰森恐怖。
盧漢峰沒有堅持多久,最後就暈了過去,郝浪卻也沒有放過他,直接站起身來,來到他的腦袋之側,掏出傢伙,就對著他的腦袋撒尿,被尿一淋,盧漢峰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郝浪又開始揮動手中鋒利的匕首,繼續他的凌遲之刑。
盧漢峰被活生生地千刀萬剮,除了無盡的痛苦與恐懼,他確實在心中後悔不該跟郝浪爲敵,也不該想要去侮辱張雅芳,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郝浪也不會因爲他這樣的後悔就停止對他恐怖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