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琪眼睛一瞪,“劉小樂!你敢調查我!“
“我……“
“哼!“
“你倆別鬧了快說怎么回事!“
呂琪雖然生氣,可我心里卻放寬不少,呂琪不是六七十歲的老妖精是很值得開心的事,不是嗎?
呂琪沉思了一會,說道“父親跟我說,呂家的詛咒每隔幾十上百年才出現一次,當噩夢出現,血液中的污血降頭就會隨之而來,如果在污血降頭來臨之前能夠從心里上克服噩夢,污血降頭就不會出現!于是父親找大師給我驅邪祈福,延緩污血降頭來臨,并讓我盡量記住噩夢的內容并克服,于是我每次噩夢醒來都會努力的回憶。
前段時間,我終于記得一些夢里的內容了,而且記得的內容越來越多,但是我根本沒辦法克服內心的恐懼,除了恐懼還有愧疚。
夢是關于呂家先祖折磨家中一個女人的事情,很多年前那個信奉巫教的女人被慘無人道摧殘致死,先祖為了怕她死后報復,將她的魂魄封印在尸骨中,派人不遠萬里送到天邊,讓她永世回不到中土。
可千防萬防,那個女人還是給我們呂家下了咒。
只要呂氏存在呂氏家的女人就會遭受詛咒,雖然不是每一個都會做那個夢,但千年來呂家每生育一個女兒都像是一場災難,因為每個女人都可能會瘋掉,會自殺,會折磨的親人痛不欲生!“
看來這里埋葬的人就是那個給呂家帶來詛咒的女人了,按照呂琪的說法那女人是呂家安排人葬到這里的,那么呂家就應該知道這里的陣法和機關,沒理由困在這里進不去啊!
呂琪是個八面玲瓏的女人看出了我們的想法說道“人是呂家安排的,可具體怎么葬呂家卻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初被派來辦這件事的人有兩個,一個叫班宏深一個叫楊茂奇,班宏深精通陣法,楊茂奇擅長術法。
二人辦完此事就再沒有返回。,不但人沒回來,連書信都沒發回一封!”
這就奇怪了,既然如此,呂琪就不應該知道那女人葬在這里,甚至不應該知道班楊二人是否將那女人下葬,可呂琪卻熟練無比的繪制出了此處的景致,逼真到讓狐貍一眼就認出地方。
我問呂琪“既然如此,你又怎么知道那女人葬在這里的呢?”
呂琪凄婉的一笑“誰又想知道呢,是那個女人在夢里告訴我的,她把這些通通變成了詛咒的一部分,噩夢之中不但有她是如何被殘害的,還有如何將她帶到此處的畫面。”
她現如今就在那座最高的山峰之中,被鎮于一處幽深的地底冰泉之下。但怎么過去,怎么把她的尸體帶出來我卻不知道”。
商量半天,對于怎么破陣,我和張道仁還是沒有頭緒,呂琪出了個主意,“既然這些這個迷魂陣,能迷惑人,無論我們按常規走還是反著走都會被它迷惑,不如干脆我們不自己決定怎么走,我們丟棍子指路?!?
張道仁奇道“棍子能指路?怎么個指法?”
呂琪說“我們人走路會被迷了方向,那么我們認準雪山主山的方向,用繩索將棍子綁好,抓著繩索頭,把棍子向著雪山的方向仍,繩子會給我們留下一條直線,我們就沿著繩子走?!?
我說,“如果遇到雪窩子過不去怎么辦?”
“那也好辦,我們就繞過去,只不過繞過去以后我們要再找到丟出去的那根棍子,在幾十米內找一根棍子應該不難!”
張道仁拍著巴掌說道“妙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只要棍子始終沿著直線拋出,那么這條直線最終會帶我們到達雪山主山!而且繩索落在雪地上的痕跡可以幫助我們修正方向,只要這條痕跡是直線的,我們前進的方向就不會錯,嗯,原來笨辦法才是最好的辦法!”
有了主意我們馬上就開始實施。
狐貍帶來的繩索與焦急的鐵鍬一結合,就成了一個完美的放線標槍,在一個雪坡頂部確定好主山的方向,狐貍手持鐵鍬奮力一擲,鐵鍬帶著繩索飛出二十多米,扎在雪地上,繩索在地上拉出一根筆直的線,鐵鍬尾部一根紅綢迎風飄蕩,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極其顯眼。
我們分成兩撥一撥人順著繩索先走,另一撥人站在原地指揮觀察。
我和呂琪狐貍一撥,沿著繩索向前走,走著走著,一個側斜的雪坡影響前行,略微向邊上偏了偏,繞過去后在往回找竟然看不到繩索了,回望張道仁,張道仁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們,似乎不明白我們什么意思。
我喊道“繩子呢,怎么看不到了?”
張道仁這才明白過來,回話到“右側四步!”
我很驚訝,剛才我們明明是向繩索左側偏移的,繞過去后,怎么到了繩索右側?半信半疑向右側走了四步們果然繩索陷在雪地中有一個淡淡的凹痕。這陣法好厲害!
不敢再大意,我們小心翼翼的順著繩子前行,一點不敢偏移,這次前面再沒什么影響行進,順利的走到了鐵鍬邊上。
示意張道仁他們可以過來了,于是張道仁帶著焦急聶仁也開始向這邊走,他們走到我們剛才偏移方向的地方,竟然也神奇的走向了岔道,而且有越偏越遠的趨勢,我們走過的足跡還在那里,難道他們看不見?
趕緊大聲呼喊,他們才糾正了方向,重新找回道路,這只是二十米的距離!我們兩撥人沿著呈直線的繩索走竟然都差點迷失道路!
等他們走近,我問,“怎么回事?剛才你們不是看見我們在那走差了嗎,為什么會犯同樣的錯誤!”
焦急答道“我們以為順著你們的腳步走就行了,沒想到走了幾步你們的腳印就消失了,也看不到你們,還好聽到你們喊才又找到了繩子!”
雖然這個辦法可行,但大家心里卻更加沉甸甸的,這里的詭異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疇,之前一直打轉不知道這個陣法到底有多厲害還好,現在沿著繩子走二十米,竟然也能走丟,就算我們走進去了,后面還有什么等待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