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威武!這是特大號的野營帳篷,小的們什么都不知道,請大當家慢慢享用!我們這就告退!”
看到灰燼的臉色不錯,泥鰍等人十分有眼色的跪拜著,并雙手奉上野營帳篷以及一張?zhí)刂频拇筇栜泬|。
原本還打算虐待老年人的灰燼,在戰(zhàn)勝了黑蘿莉后,終于翹起了得意的尾巴,變得有些飄飄然。在看看欠揍的老軍醫(yī),還有西瓜等人,嗯,也沒想象中那么不順眼了。
“滾吧,小爺今天心情好,放你們一馬。去,好好把風,不要讓外人擾爺?shù)难排d,你們滴,明白?”灰燼點著老軍醫(yī)的腦門,慢悠悠的問道。
“我滴,大大滴,明白!”老軍醫(yī)露出了不堪的笑容。
“不,你滴,不明白!”灰燼瞇著眼睛說道。
“這回明白了!”老軍醫(yī)正了正身形,十分肅穆的答道。
“嗯,明白就好,去吧,好好給我守著!”
說完,灰燼招手驅(qū)散了身后的影骸,解除了身上的骨鎧,并奸笑著探出八條軟軟的藍色半透明果凍條,將插在地面上的血十字拔了出來。
高舉著面無表情的死魚眼妹妹,灰燼激動地鉆進了帳篷中。
自家種的小果子不忍心下毒手,但野生的就沒講究了!再說,這顆黑色的小果子,已經(jīng)半熟了,將就將就吃吧!灰燼喜笑顏開的自我安慰著。
來到帳篷內(nèi),色急的灰燼麻利的將黑蘿莉從十字架上扯了下來,但她手腕處的釘子,以及心口的甲蟲,與頭頂?shù)那G棘王冠卻沒有取下來。嗯。還算有點腦子。
戰(zhàn)斗中受了重傷,又失去了三件神器。并且大量失血的黑蘿莉,任由灰燼擺布著。當一臉神圣的灰燼,正準備摘下黑蘿莉那最后一片遮胸布的時候,一道麻辣烤翅風味的嬌叱聲從帳篷外傳來。
“灰燼你這個畜生,給老娘滾出來!你好大的狗膽啊,竟敢背著老娘在外面偷女人!你置我于何地?又置,置,置我大姐于何地?”一身火紅辣椒裝的愛麗絲,絲毫不顧忌形象,正腳踏老泥鰍。叉腰站在帳篷外頭。嬌滴滴的叫罵著。
在她身后,是面色陰沉如水,卻一言不發(fā)的御姐羚羊頭。此刻綠毛姐姐的身后,竟出現(xiàn)了一層肉眼可見的,濃郁的猶如實質(zhì)的黑色怨念。妮露這一身引而不發(fā)的凌厲殺機。逼得身邊野心十足的八條腿自認小妹。
“啊咧?!……噗!”已經(jīng)啟動深度工口模式,卻被愛麗絲那犀利的叫強行然打斷的灰燼,大噴一口鮮血。
沒有任何猶豫,這一刻神智極度清明的灰燼,一口噴出嘴中叼著的奶嘴,瞬間變成了粉嫩指數(shù)十顆星的小正太。接著,他閃爍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奔出了帳篷,向著沉默的御姐奔去。
“妮露姐!俚終于出現(xiàn)了,倫家豪想俚啊!”
一手提著變大好幾號的大褲衩。另一只一手高高揮舞的灰燼,正邁著小步子,一邊賣萌,一邊激動地向羚羊頭奔去。那雙晶晶亮的大眼睛,完爆當初萌系指數(shù)爆表的小金毛。
“賣萌也沒用,給我死!”
‘咔!’
妮露話音一落。還在飛馳的小灰燼腿一軟,倒了下來,接著,小肉球摔成一團,高速向妮露滾去。
“大姐頭!窩豪想俚啊!”灰頭土臉的小灰燼,死死地抱住妮露的大腿,拼命用腦袋擦著那彈性十足的健美大腿。
可憐的娃啊,最天晚上還以大人的姿態(tài),將綠毛蘿莉欺壓于床上。可惜現(xiàn)世報來得快,灰燼終于變成了小正太,摟著妮露大腿撒嬌求饒,剛才那大殺四方的人渣風范,早不知到哪里去了?
“……一邊去!我倒要看看,那個‘灰姑娘’究竟有多漂亮,竟然讓你無視本尊的存在。”沉默片刻,舍不得毆打粉嫩正太的妮露,一腳甩開了抱大腿的灰燼,抬腳向帳篷走去。
“大姐大,不能便宜這個魂淡!他以前明明答應我,除了咱倆之外,再不招惹別的漂亮妹子。這才多久,這個渣滓就忍不住了!大姐大啊,你不能看他可憐就放過他,難道您忘了,你腦殘狀態(tài)時,這個魂淡是怎樣對你的?”不服氣的八條腿,指著小號觸手怪,對著羚羊頭喊叫著。
“崩!”
一記驚天大頭錘敲在愛麗絲的頭上,妮露挑著眼角齜著牙,低沉的問道:“八條腿,你說誰是腦殘?”
“大姐大,我錯了!您大人大量,就放過小的吧!只要您原諒人家,人家什么都愿意做……”腦子絲毫不弱于灰燼的愛麗絲,死死抱住妮露那修長的大腿,不斷用臉蹭著,并面色嬌羞的低聲說道。
“嗯,這才像樣,跟我一起進去。至于你,蹲在這里面壁思過。”妮露提起了纏在大腿上的愛麗絲,并扭頭對趴在泥土里裝可憐的灰燼說道。
沒等灰燼回話,妮露便鉆進了帳篷中。
沒過多久,帳篷中便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接著是強勢的女王笑,然后是愛麗絲那得意的小奸笑,之后是冷冰冰的嬌喘聲。
嗯,這肯定是死魚眼妹妹的聲音,灰燼敢以自己的觸手發(fā)誓。
聽著帳篷中出來的亂七八糟的聲音,小正太面紅耳赤,難受的在樹上蹭來蹭去。
可惡的百合啊!我詛咒你們!我詛咒你們永遠得不到幸福!只有我,只有灰燼大人,才能將你們從欲望的深淵中拯救出來!來吧,快來投入本大爺寬闊的懷抱吧!尤其是羚羊頭你這個異端,只有在的我的愛之鞭撻下,你才能洗清自身的罪惡!來吧,到我的碗里懺悔吧!
奶嘴掉在帳篷里來不及取出來的小正太,一個人蹲在帳篷外面,無盡的yy著、瘋狂的翻滾著、痛苦的煎熬著、默默地垂淚著。此刻失去奶嘴的他,連擼一管的資格都沒有!
數(shù)小時后,面色紅潤有光澤的妮露,領著不斷舔手指、舔嘴角的愛麗絲,從幽深的的帳篷中走了出來。而此時的灰燼,已經(jīng)口吐白沫,抽搐著昏死過去。這幾個小時的煎熬,才是真正的煉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