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星光的能量嗎?”感受著天空之中那莫名和自己聯繫在一起的陌生能量,經過最開始的熟悉之後普朗克立馬嘗試著將這股能量引入了自己手中的星月權杖之中,對著底下的所有德雷斯羅薩國民指了過去。
“咦?這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突然充滿了力量!”
“天啊!剛剛被砍傷的傷口居然自動癒合了,真是不可思議!”
“嗯?我這是甦醒了?可是我明明在幹掉馬哈拜斯以後就昏迷了啊!難道已經過去很久了嗎?可是我爲什麼還停留在這個地方?而且我的腳和手就這麼神奇的癒合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是籠罩在我身上的這股能量讓我如此快的痊癒起來的嗎?”空還在緩緩收縮的鳥籠,知道自己可能是因爲某些原因才甦醒過來的海爾丁握了握自己重新恢復力量的拳頭後盯著還籠罩在自己身上的淡淡星光若有所思的猜測起來。
“不用想了大塊頭!擡頭面你就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快就醒過來了!”剛剛在普朗克動能力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他的老蔡拍了拍海爾丁的腿後指著花田方向提醒到。
“上面?”在花田前,已經被無數星光籠罩,神聖無比的奇怪生物,以及從她身上向著四周仍舊不斷擴散的那熟悉能量,知道自己找到正主的海爾丁沉默了一會兒後低沉的問到,“花之國的八寶海軍老蔡,你知道那個大人的身份嗎?我海爾丁欠她一份恩情!”
“她嗎?草帽海賊團的成員!變化萬千普朗克,這個名頭你應該聽說過吧!畢竟是在海軍和世界政府那裡掛了號的!他的那張懸賞令可是很特殊的!”
“普朗克嗎?那個僅限活捉的傢伙?有意思!原來是這位大人啊!們不但沒有還清草帽海賊團的恩情反而還越欠越多了啊!這還真是……”
就在海爾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其他被擊敗的競技場羣豪們也6續甦醒了過來,隨後在海爾丁和老蔡的解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爲何會甦醒過來的原因,面對多弗朗明哥那高昂賞金都沒有動搖的他們此刻聽了這個消息後和海爾丁的想法也就基本一致了,他們想要報恩。
頭沉默的衆人,大概猜測到他們內心想法的老蔡將手裡的樸刀往地上一頓後開口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都成啞巴了嗎?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報恩?現在我就給你們指一條明路,那個工廠附近嗎?草帽海賊團的海賊獵人和那個機器人弗蘭奇正在那裡和德雷斯羅薩的國民們阻止鳥籠收縮,我正準備去那裡幫忙,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阻擋鳥籠嗎?那多弗朗明哥呢?草帽小子還沒有打敗他嗎?”
“正在王之高地那面決戰!”
“是嗎?那我們當然是同去了,怎麼可以讓這些普通平民比下去?哈哈哈,阻擋鳥籠嗎?我們也可以貢獻自己的力量!”
“走!去幫索隆先生!”
“你們這羣混蛋!等等我們啊!在草帽海賊團的事情上我巴託洛米奧絕不會讓任何人專美於前的!捲心菜,你給我快點啊!”一邊從上面順著羅賓留下的藤梯滑了下來,巴託洛米奧一邊大聲呼叫著。
“普朗蘭度,您不要緊吧?”就在巴託洛米奧和卡文迪許走後不久,跪在原地祈禱的普朗克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後栽倒在了一旁,守在他身旁本來還在感嘆這和神一樣力量的雷歐急忙跳到普朗克身上焦急的問到。
“曼雪莉!快用你的能力!不能對普朗蘭度起到一些作用!”朗克微微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一句話後,知道他情況並沒有普朗克表達給他的那麼安全後,焦急的雷歐立馬對著身後的曼雪莉說到。
“好的!人家會努力的!雷歐,你不要焦急!普朗蘭度這麼厲害,他一定會沒事的!我這就給他治療!”隨著曼雪莉手裡緩緩長出一個神奇的蒲公英對著普朗克輕輕一吹,本來臉色蒼白的普朗克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謝謝你了,雷歐!曼雪莉!剛剛是我大意了,第一次用這個能力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體力,一下救治了這麼多人有點兒脫力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只是如果等等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恐怕並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解決了,這下一切可都真的拜託在路飛身上了,他要是幹不掉多弗朗明哥的話,我們這些人就全完了!”躺在原地大口的呼吸了幾下後,普朗克一臉難色的說到。
“你就放心吧!我相信我們一定會贏得!普朗蘭度,你是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偉大!在你的這種神奇力量下整個德雷斯羅薩的傷員都神奇的痊癒了,即使那些已經奄奄一息的傢伙們也都奇蹟般的站了起來,這就是星光的力量嗎?還真是偉大啊!”
臉崇拜的雙眼都開始冒小星星的曼雪莉,普朗克微微咳嗽幾聲後喘著氣靠在羅賓腿上解釋了起來,“是啊!這個世界其實很大的!大海夠遼闊了吧?可是比起無盡的星空,它也只是滄海一粟罷了,在那廣闊無垠的星空中有著比大海還要遼闊無數倍的宇宙,它的力量當然強了,即使實力如我這般強大也無法輕易的運用它的力量,現在的我還是太勉強了,但是爲了這些敢於反抗的傢伙,我願意賭上一回!現在結果還不錯,不是嗎?”
“好了,剩下的就交給路飛他們吧!你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纔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以後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要先通知我,我批準後才能去冒險!聽明白了沒有?”
“是!老婆大人!你快放手啊!很痛的!”在自己臉上的雙手,普朗克立馬投降到,可是早已應付本質的羅賓再次狠狠揉捏了一番他的臉和耳朵後才賭氣的哼了一聲鬆開了擰在他臉上的雙手。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路飛!索隆!弗蘭奇!”靜靜的枕在羅賓的腿上,在緩緩收縮的鳥籠,普朗克一臉釋然的低聲呢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