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屋頂上觀察著這一切的南宮瑾煜,對于她竟然能夠這么輕松的就躲過了侍衛(wèi)的眼線,去到了閣樓的上方,也覺得很是驚奇,心里不禁感嘆。
這守閣的侍衛(wèi)可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若非是高手,就算做極好的掩護,也難以逃過那侍衛(wèi)的法眼。
可是這個丑婦,竟然就這么明目張膽地到達了目的地,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瞇起一雙眼睛,南宮瑾煜帶著探究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還不清楚她的身份是什么,他也無法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身子輕盈的蘇穎棠,踮著腳尖,像個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走到了藏寶閣的窗戶前,從自己沒有什么裝飾品的頭上,拿下了一個簡單的發(fā)簪來,吹了吹那尖尖的一邊,然后閉上一只眼睛,微微地彎下身子來,把發(fā)簪尖銳的一側伸進了窗戶的縫隙里。
搗弄了不到半秒,南宮瑾煜就瞪大著一雙眼睛,看到那緊閉的窗戶就這么被蘇穎棠給打開了,她瞇著一雙含笑的眼睛,把發(fā)簪隨意地插回了自己的頭發(fā)上。
然后抬起腳來,跨進了藏寶閣里,就這么無聲無息,好像進自己家一樣簡單方便。
蘇穎棠的身影已經(jīng)完全地進入了閣內了,在外邊的南宮瑾煜看不清里邊的情況,于是只好靜靜地等著,眼神不自覺地瞄到了還在守著門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侍衛(wèi)們,頓時不禁輕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些受到嚴格訓練的
侍衛(wèi),連一個來路不明的丑婦都比不上啊!得嚴加管教了。
不一會兒,在南宮瑾煜感慨的下一刻,蘇穎棠就拽著一個圓咕嚕的東西放進了自己的錢袋里,然后關好窗戶,又拿著那個發(fā)簪按照開窗的動作將它鎖上了,干凈利落,沒有一絲一毫地拖泥帶水。
按著原路返回,她順利安全地回到了南宮瑾煜的面前,一把拽下了那個錢袋,遞到了南宮瑾煜的面前:“那!你要的夜明珠!”
驚愕地看著眼前的錢袋,呆愣了半秒,抬起懷疑的眼神看著蘇穎棠,似乎在端詳著什么。
“哎!不信你可以拿出來的!”那閣樓的最頂端就放著這么一枚寶貝,蘇穎棠剛看見的時候也是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會花上好多時間去找呢,結果正是天助她也!不費吹灰之力,易如反掌啊!
“嗯。”然,南宮瑾煜只是輕聲的應了一句,眼神并沒有落到那錢袋上,仍舊是一動不動地看著蘇穎棠。
被這樣詭異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蘇穎棠忽而背驅一怔,整個人都打了一記寒顫,心里也被看得發(fā)慌。
“喂!你倒是看啊!我沒騙你!”見南宮瑾煜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那深邃的眼眸中也不知道含著什么樣的情緒,看不透,猜不著,為了緩解被看得緊張的心里,蘇穎棠只好自己動手把錢袋打開,然后把里邊的東西拿了出來,迅速地塞到了南宮瑾煜的手中,讓他自己看清楚。
當空蕩蕩的手里
被塞進東西時,南宮瑾煜這才緩過神來,低頭看去,果真是那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從第一次見她,可以那么無聲無息地從一個大漢的身上將錢袋偷回來,還能順手將一瓶不知道什么的東西倒進大漢的身體里,把他折騰成了那副模樣,實在是不能小覷。
而如今,她竟然還能在如此光天化日下,將他父皇視為珍寶的夜明珠投了出來,區(qū)區(qū)一個普通小女子?這個說法,南宮瑾煜不能信服。
被南宮瑾煜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蘇穎棠的腦袋片刻呆愣,傻傻地看著他,嘴巴微張,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為什么他忽然要這么問自己。
“你,到底是誰?”見她沉默不語,南宮瑾煜以為她是心虛了,所以面色更加的嚴肅起來。
“喂,你干嘛突然……”看見南宮瑾煜的表情莫名地變得嚴肅了,周身所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極具壓迫性的氣場與剛剛吊兒郎當?shù)母杏X截然相反,就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回答我!”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南宮瑾煜往前靠近了一步,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給了她極大的震懾和威迫。
“我……我……”平生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寫的蘇穎棠,終于在這一天遇到了克星了,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她全身顫抖著,直直地看著眼前這個忽然陌生起來的男子,心不斷地“撲通”狂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