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去了,不超過八瓶的話我就還有實力在能碼出下一章……
希藍輕輕的舔著鮮紅的嘴脣,小蛇一樣的舌頭環繞一圈後又收了回去,眨了眨能彷彿清澈出水的雙眼,她微微的擡起頭想要坐直身子:“說來自從離開那棟破樓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呢”
屋內清晰的聽到一聲咽口水的咕嘟聲,鬍匪瞇縫著眼睛掃向了希藍因爲想要做起時而掉落的被子,香肩露了出來,他一直引以爲奇的被子裡的景象也露了出來。
怎麼平時沒注意到這姑娘的資本竟然還挺雄厚的?
希藍訝然一愣,順著鬍匪的目光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漏了春風,慌忙又躺了回去,用小手緊緊的拽著被子,嗔怒的說道:“你這副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害怕”
鬍匪感覺自己的嘴裡都快要發乾了,遺憾的收回眼神說道:“色膽包天麼”
希藍嫣然一笑,風情萬種的扭了扭身子說道:“真的?我看不是吧,你真要是有這麼大的膽子也不會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了”
被子裡鬍匪苦笑著說道:“你這是在鼓勵我犯罪麼”
希藍笑道:“沒人會報警的”
鬍匪顫巍巍的掐滅手中已經燃燒到菸屁股的菸頭,乾咳了一聲說道:“你這算不算是人情債肉償”
“流氓”希藍瞪了他一眼,從被子裡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鬍匪的胳膊:“你就當我這麼廉價”
鬍匪一把抓住她的手沒鬆開,在自己的掌中揉捏著說道:“這總比犯罪要來的好聽點吧”
希藍撲哧一笑,又坐了起來,因爲動作幅度過大兩個雪白雪白的兔子顫悠悠的晃動起來,她卻絲毫不介意的閉上眼睛說道:“那你還在等什麼”
“我的個天!”鬍匪的腦中只是象徵性的微微掙扎了區區三兩秒鐘的功夫,理智就被慾望給扼殺的一乾二淨,兩手緩緩的繞過希藍的雙肩摟了過去,張著血盆大口吻向了希藍的櫻桃小嘴。
希藍沒敢睜開眼睛,感覺到兩片溫暖包裹了自己的雙脣之後身子微微的一顫,有些抵抗的推了鬍匪一把,但顯然她的力氣在鬍匪的面前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這一推更加助長了他的慾念,鬍匪索性就得寸進尺的將希藍身上被子一把掀開然後將她按在牀上。
一通長吻後,鬍匪喘著粗氣擡起頭和身下的希藍四目相對,忽然說道:“原來,女神也是這個味”
“也是……?”希藍瞪了他一眼,在後背手死死的一掐:“你這句也是是從何而來?”
鬍匪感覺到身上的肉一緊,疼的齜牙咧嘴的倒吸了口冷氣,三兩下就將自己給剝的一乾二淨,然後報復性的再次低下頭,不過這次卻是沒有從那兩片玉脣入侵,而是順著她的脖子用舌頭一路溼滑的舔弄到了希藍的胸前兩個突起上……
希藍感覺到了一陣的火熱,睜開眼睛嬌羞的看著和自己坦誠相見的鬍匪,輕聲說道:“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鬍匪淡淡一笑,雙手慢慢的摩挲著她的玉體,埋頭融入到了她的胸前。
希藍的兩手也不停的來回在鬍匪的身上游走著,摸索著他身上的大片肌膚,感覺到了入手的棱角和凹痕,希藍睜開眼睛仔細看去發現鬍匪的身上竟然遍佈了大大小小的各式傷疤,從後背到胸前,放眼望去居然沒有看的清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屬於男人的勳章。
在震驚和心痛的同時,希藍的心理微微泛起一種奇妙的感覺,看著那些猙獰又讓人恐懼的疤痕她的眼神逐漸的迷茫起來,她感覺自己對於鬍匪身上的傷疤似乎十分的迷戀。
雙手越是觸摸,心內的那根弦就被撥動的越是頻繁,身體的反應就越是敏感。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忽然一熱。
似乎是感受到了希藍那劇烈的反應,鬍匪輕輕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希藍神情一緊知道這個時刻終究是到來了,兩手死命的抓緊鬍匪的胳膊閉上雙眼。
鬍匪深吸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心底竟然很狗血的冒出一個念頭“華夏萬千男人心中的神壇竟然被我給踏了上來”
“咳咳,那個上面的東西不能在接著寫細節了,不然會被和諧屏蔽的”
春色了無痕,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兩人都沒有走出房間,吃了睡,睡了吃,盡情的享受著這奢侈不易的溫存,蘇銘圖和拉爾斯在門外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得其門而出。
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裡面的狀況後,蘇銘圖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算了,這個時候誰要是敢進去,鬍匪殺了那人的心思都有了……女色真是要人命啊,難怪古時都說,碰見個妖精帝王就從此不早朝呢”
拉爾斯神色古怪的上下了打量了蘇銘圖兩眼,蘇銘圖疑惑的問道:“幹嘛?”
拉爾斯冷笑著說道:“你還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蘇銘圖燦燦的說道:“我可沒這麼荒yin無恥好不好”
“誰荒yin了,誰無恥了”李婉瑩和霍振才兩人聯袂走了過來。
蘇銘圖和拉爾斯對視一眼,低聲說道:“情勢估計要不妙”
李婉瑩疑惑的看著默然不語的兩人,指著鬍匪的房間問道:“幹嘛不進去”
“那個……”蘇銘圖嚥了口唾沫,吶吶的說道:“他……不在”
“不在?”李婉瑩狐疑的看著他們兩個,然後忽然耳朵里居然隱隱約約的聽見鬍匪的房間裡傳來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臉色忽的一變,咬牙切齒的說道:“姦夫yin婦”
李婉瑩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轉頭踩著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就離開了酒店,頭也不回的說道:“等他忙活完了在找我,一堆善後的事沒完呢,他竟然……”
蘇銘圖嘟囔著問道:“這特麼的五星級的酒店竟然還不隔音?”
霍振才嘆了口氣,兩手一攤,說道:“你怎麼不說是他們動靜搞的太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