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嫻你也不要失望,等到你娘給爹做完一身衣裳,我們就讓娘接著給明嫻做衣裳,好不好?”有明嫻在,段智睿說什么。何松竹也不好發(fā)火,畢竟何松竹想要在明嫻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不想被明嫻嫌棄自己,明嫻可憐兮兮的盯著何松竹,何松竹能說什么,自然不會打擊明嫻的積極性。
“明嫻,你只要乖乖聽娘的話,娘自然會給你做衣裳。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嫻,你也該休息了。”說著就要幫明嫻脫下衣裳,準(zhǔn)備鉆進(jìn)被子里面休息。何松竹就不相信了,現(xiàn)在有明嫻陪著自己。段智睿還想跟自己睡在一起,殊不知這樣才更加的讓段智睿心動。
有何松竹,還有明嫻,多好。等到明嫻鉆進(jìn)被子里面,不停的看著段智睿,“爹,你也一起來睡覺,明嫻好久都不跟著爹睡覺。”似乎在撒嬌,何松竹自然心里一驚,該不會段智睿答應(yīng)明嫻。三個人睡在一起,可別呀!何松竹不想如此,下一秒,段智睿就脫去了外袍子,睡在明嫻的身邊。
何松竹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不過明嫻在激動的拉著段智睿說些什么。何松竹不想理會,突然間明嫻直接的起來,何松竹有些惱火的說道:“明嫻,趕緊的躺下來,娘不是教過你,要愛護(hù)自己的身子。”說著何松竹不經(jīng)意的瞪著段智睿,跟明嫻在一起,也不會照顧明嫻。
段智睿真的非常的無辜,被何松竹怒吼明嫻,其實也許再說自己。“娘,明嫻錯了,娘,明嫻見爹沒有吃飯,想去廚房給爹端一些飯菜。”說完明嫻可憐兮兮的盯著何松竹,仿佛何松竹是惡人。段智睿的心里很感動,剛剛明嫻關(guān)心的問著自己,何松竹無奈的嘆氣。
現(xiàn)在明嫻肯定不能下床去廚房。會受涼。算了,何松竹輕輕的說道:“明嫻,你躺下來,娘去給你爹端飯。”說完何松竹就出去了。明嫻笑瞇瞇的說道:“爹,你看到了沒有,娘現(xiàn)在很關(guān)心我。娘擔(dān)心我,才去給你端飯,你還不相信。”明嫻得意的看著段智睿。段智睿輕柔的撫摸著明嫻的小腦袋。
不過跟明嫻開玩笑,明嫻就想讓段智睿知道,現(xiàn)在的何松竹對自己非常好。何松竹一路上都在罵著段智睿,臉皮那么厚。要自己沒有吃晚飯,那為什么要跟著明嫻一起躺在床上,虧得何松竹擔(dān)心了一整天。林子安一天沒動靜,不知道林子安現(xiàn)在在想什么,打什么注意,尤其何松菊人也不見。
不知道段智睿有沒有查到何松菊的下落,何松竹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面。段智睿已經(jīng)把明嫻哄著休息了。段智睿輕輕的下床,何松竹趕緊的開口:“好了,你別動,我端給你。”說著何松竹任勞任怨的把飯菜端到段智睿的面前,此刻的何松竹似乎非常的賢惠,段智睿的心里一軟。
接過何松竹端來的飯菜,笑瞇瞇的吃起來。見到段智睿笑著,何松竹就不由的惱火。不過一直憋著,沒朝段智睿發(fā)火。段智睿很快吃完了,何松竹淡淡的開口:“你現(xiàn)在有沒查到我四妹到底怎么樣了?”段智睿勾唇:“難道你還關(guān)心你四妹。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何松竹不知道段智睿話里到底什么意思,段智睿朝何松菊招招手:“你過來一些,我好告訴你。”說著還下意識的看著熟睡的明嫻,何松竹知道。不能太大聲。會吵到明嫻。何松竹靠近段智睿,段智睿一下子攬著何松竹坐在自己的身邊,緊緊的貼著何松竹,“你還說不說了?”
總算有些生氣發(fā)泄出來,段智睿雙眸多了一些笑意。何松竹真的想要好好的罵著面前的段智睿,到底要捉弄自己到什么時候。不過心里顧著明嫻。所以也沒有怎么開口說段智睿。段智睿貼著何松竹的身邊,濃重的氣息在何松竹的耳邊略過,不得不說何松竹真的不好受。
心里一顫,段智睿沒有遲疑,直接的告訴何松竹。何松竹聽完臉色頓時變了,何松菊如今做了林子安的女人。林子安是小王爺,不說林子安的父母不答應(yīng)。就算何松竹也不會答應(yīng),何松菊是不是傻了。什么樣的男人都敢去招惹,段智睿見到何松竹遲遲不說話,“你放心好了,我會幫你處理。”
“你怎么幫我處理?”何松竹不禁諷刺的笑著,連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段智睿難道知道嗎?“不就是分開他們嗎?”段智睿邪笑著,不過一瞬間何松竹堅定了。“不,你不用分家他們,既然我四妹離開家了。那以后就不是我們家的人了,我爹娘大概也不想管我四妹。”
還有把房契給林子安,有這樣的妹妹嗎?段智睿輕輕的拍著何松竹,“好了,時辰不早了,這些事情,你也別想了。早些的休息。”說著段智睿大手?jǐn)r著何松竹,明嫻睡在里面,何松竹不敢動,萬一把明嫻吵醒了。見到自己和段智睿總不好,“娘,你害羞了。”似乎見到什么奇跡,段智睿非常的激動。
何松竹一下子拍著段智睿的大手,“你從哪里瞧見我害羞了,行了,閉嘴睡覺。”何松竹的臉色不好看,剛剛被何松菊氣的不輕。現(xiàn)在段智睿又來招惹自己,段智睿真的覺得何松竹脾氣不好,不過之前何松竹怎么樣。似乎沒有記憶,慢慢的也跟著入睡,雙手一直霸著何松竹的細(xì)腰。
迷迷糊糊之間,何松竹知道有人摟抱著自己,不過實在太困。何松竹最終就隨著段智睿,便宜段智睿。在王家酒樓,林子安不得不說何松菊還挺配合自己,不死府上的侍妾,一點兒也不隨著自己。如今何松菊想要討好著林子安,就算心里覺得羞澀,那也會去做,林子安的心情不由的美好起來。
如今何松菊在自己的身下,相信何松竹也不遠(yuǎn)。有一對姐妹花,不要太妙。想著林子安用力的攻城略地,明日就有好戲可以看了。在周氏和何守春的屋里,周氏突然認(rèn)真的開口:“孩子他爹,你說這個房契會不會被四丫拿走了?”周氏突然冒出來的話,讓何守春愣住了。
“孩子他爹。你別不說話,你覺得可能嗎?”周氏接著詢問何守春,何守春不緊不慢的開口:“我覺得也許可能,不過四丫也不傻。怎么可能把家里的房契帶走。四丫應(yīng)該不知道這些事情。再說了,四丫不是一直躺在床上休息。”何守春下意識的為了自己的女兒辯解,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是小偷。
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周氏的心里不屑的哼著,何松菊也許能做出來。當(dāng)初何松菊一定要嫁給楊青云。還騙自己說有身孕。如今好了,真的有身孕,小產(chǎn)還不到一個月,如今就帶著房契走了。偏偏何守春護(hù)著何松菊,不相信何松菊是那樣的小人,周氏轉(zhuǎn)過身不理睬何守春。
何守春大概知道周氏生氣了,趕緊從背后抱著周氏,輕柔的哄著:“孩子他娘,你就別傷心了。要真的是四丫拿走,以后我們就不認(rèn)四丫這個女兒了。”何守春心里也怨恨著。四丫,你千萬不要讓爹失望。周氏沒有說話,不過身子慢慢轉(zhuǎn)過來,“你說的話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了,要四丫真的那么過分,日后四丫就不是我們家的女兒。”何守春堅定的話語讓周氏心里放心多了。“孩子他爹,我也不想懷疑四丫,如今四丫不見了。連帶著家里的房契也不見了,我心里非常的著急。四丫不知道去哪里了,還有房契萬一到了其他人手里。我們家面館該怎么辦?”
周想的問題比較的多,周氏才過了幾日的好日子。如今又要想這些事情,周氏其實也不想如此為難自己,不過周氏也沒辦法。“孩子他娘。這些事情,你就別想了,交給我,我明日出去找找四丫。”“不行,孩子他爹,萬一房契被那個什么小王爺偷走了。該怎么辦?
會不會來威脅我們,你還是別去了,等著他們上門。”越想著周氏的心里越恐懼,何守春輕輕的摟著周氏:“好了,有我在你的身邊,別想了。聽我的話,實在不行,我們搬去鄉(xiāng)下,家里不也掙了不少的錢財。你就別亂想,早些睡覺。”何守春勸著周氏,周氏最后無奈的點點頭。
陪著何松竹一起入睡,在何松梅和何松萍的屋里,今日何松萍的心情不好。沒一個人睡覺,跑到何松梅的屋里。“大姐,我們家怎么那么倒霉?”才剛剛的到鎮(zhèn)上開了面館,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何松梅的心里也不好受,“五妹,既然事情來了,我們只能去面對,不能想著逃避。”
何松萍吐著舌頭,“大姐,我真的不喜歡四姐跟著我們來,要房契真的被四姐給拿走了,我以后一輩子也不會認(rèn)四姐。”何松萍認(rèn)真的盯著何松梅,何松梅下意識的撫摸著何松萍的腦袋,“五妹,不能這樣說,要被爹娘聽到。心里肯定難受,下一次別說這樣的話了。”
“大姐,我怎么不能說了,四姐能干出這樣的事情。爹娘還準(zhǔn)備護(hù)著四姐到什么時候,大姐,你說是不是很過分。家里的一切都是三姐辛辛苦苦掙來的,現(xiàn)在好了,都被四姐破壞了。”在何松萍的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房契被何松菊偷走了。“行了,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有結(jié)果,也不著急。”
何松梅不緊不慢的安慰何松萍,“大姐,現(xiàn)在不想,那以后就晚了。”何松萍一副著急的樣子,何松梅噗嗤的笑出來:“好了,五妹,別說了,趕緊的睡覺。”何松萍耷拉著小耳朵,就知道跟大姐說不通。還不如去找三姐,不過三姐要照顧明嫻,哪里有時間聽自己說這些話。
再說了,明嫻要聽到,會不會在心里埋怨這個五姨。不行,不能讓明嫻知道。等到何守春和周氏帶著明嫻睡覺,何松萍就去跟何松竹睡在一起。想著何松萍慢慢的閉上眼睛,入睡。何松梅慢慢的睜開眼睛,其實何松梅也不傻。這件事情不會那么巧合,何松菊不見了,房契跟著不見。
兩者之間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何松梅在心里怨恨著何松菊。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連何松菊人在哪里都不清楚,該怎么辦?慢慢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不去想這些煩心的事情。很快東方升起了一輪紅日,天灰蒙蒙亮。明嫻睜開小眼睛。用小手揉著眼睛。今日這一覺睡的非常的好,也不知道為什么。
明嫻腦海中想著爹跟自己親切的說話,明嫻趕緊的掃視四周。在床上有沒有段智睿的身影,還有何松竹。真的看到段智睿英俊的臉。還有何松竹也一樣。異常的溫柔,明嫻呆呆的看著段智睿和何松竹。爹娘睡在一起了,那自己是不是要有小弟弟和小妹妹,該做小姐姐了。
明嫻的心里有一些的失落,爹娘會不會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就不喜歡自己了。越想著明嫻的心里越覺得疼。呼吸不過來。一想到何松竹和段智睿哄著另外一個孩子,明嫻就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面,偷偷的抽泣著。段智睿畢竟練武之人,很快就醒過來,慢慢的轉(zhuǎn)過身,掀開明嫻的被子。
見到明嫻的兩個眼睛哄得跟燈籠一樣,心疼不已。“明嫻,怎么了,告訴爹,誰欺負(fù)你了。”關(guān)心明嫻。明嫻抬起頭,沒有吱聲,“明嫻,到底怎么了,告訴爹。”“爹,你和娘有了弟弟妹妹,還會喜歡明嫻嗎?”明嫻小緊張的盯著段智睿,段智睿要不是顧忌何松竹還沒有睡醒。
萬一吵醒了何松竹,不知道該怎么懲罰自己。現(xiàn)在段智睿不能小看何松竹,“傻明嫻。怎么會這樣想,就算爹娘真的有孩子了。你在爹的心里,永遠(yuǎn)是爹最疼愛的女兒,知道嗎?不要胡思亂想。再說了,你做了小姐姐。要好好的照顧弟弟妹妹,爹娘就可以放心了,知道嗎?”
說著段智睿一把抱著明嫻到自己的懷里,明嫻起初有些羞澀。畢竟夫子說過了,女兒家跟父親不能太過于親密。現(xiàn)在這樣算不算太親密。明嫻在心里遐想著。“明嫻,以后有什么就跟著爹說,爹才好知道明嫻想的是什么?知道嗎?”段智睿心疼明嫻,“爹,明嫻知道了。”
明嫻乖巧的答應(yīng)著段智睿,段智睿的心里別退多么的高興。“好,爹就知道明嫻是好孩子。”說著還撫摸著明嫻的小臉蛋,“明嫻,你還困嗎?”明嫻搖搖頭,“爹,明嫻不困了。”“不困了,那好,爹帶著你出去看看早上的太陽,好嗎?”段智睿的話一下子讓明嫻激動的要喊出來。
不過段智睿趕緊捂住明嫻的小嘴巴,“不要吵著你娘睡覺,我們輕一些。好不好?”明嫻連連點點頭,“爹,好,我聽你的。”接著段智睿趕緊的穿好衣裳,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被金冠高高挽起,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段智睿朝明嫻招手,“來,明嫻,我們走了。”明嫻穿好衣裳,小臉紅撲撲的撲倒段智睿的懷里。父女兩個人瞧瞧的走出去,還以為何松竹不知道,何松竹其實早就醒了。
在段智睿輕聲安慰明嫻的時候就醒了,因為段智睿的雙手本來在何松竹的細(xì)腰上。遲遲不松開,后來要轉(zhuǎn)過身子哄著明嫻。所以就松開,何松竹就醒了。不過在細(xì)細(xì)的聽著明嫻和段智睿的對話,何松竹可以感覺到。明嫻對段智睿的喜歡,還有段智睿作為父親,在明嫻成長中的不可或缺。
不過現(xiàn)在何松竹想著,段智睿帶著明嫻出去了。萬一不回來,就直接帶走了明嫻。那該怎么辦?何松竹突然緊張起來,不行,不行,不能讓明嫻離開自己的身邊,何松竹非常的惱恨,要自己睜開眼睛,清醒了。也許帶著自己一起出去,這樣就可以看著段智睿不帶著明嫻單獨離開。
何松竹真的氣自己,那么笨,被段智睿被騙了。想著何松竹立馬起身,穿好衣裳,不能再磨蹭,要真的見不到明嫻,何松竹的心里不要太傷心。現(xiàn)在明嫻已經(jīng)變成自己的命根子,昨日段智睿告訴自己。如今如意面館的房契已經(jīng)到了林子安的手中,更要緊是何松菊成為了林子安的女人。
不愛惜自己身子的人,何松竹何必要同情她。再說了,何松菊偷走了周氏屋里的房契,應(yīng)該恨死何松菊。不過現(xiàn)在不知道林子安有什么打算,何松竹猜測這一兩日林子安應(yīng)該回來的。何松竹看不到明嫻,心里想著萬一段智睿帶著明嫻離開,不回來,心里有些來氣,不過休書被段智睿撕碎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