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平浪靜,偶爾幾波分散到各地劫掠的黃巾賊,也被劉銘大軍消滅。
真正算得上是對手的沒有一個,劉銘麾下的軍隊實在是太強了。
那么多天來,就曹操那一夜襲營有點技術(shù)含量,殺掉了三個派出去偵查的斥候,并在突圍的時候斬殺了五名重騎兵。
不過自那天之后,曹操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他是損兵折將太厲害,不得不回去召集兵馬呢?還是真的怕了劉銘,所以不敢再出現(xiàn)了?!
不管如何,一路游山玩水,在仲夏的時候一行人回到了幽州范陽。
本來直接回涿縣更近,但此番大家出來,主要還是受命出來剿匪,如今得勝而歸,好歹得去劉焉那里報備一下。
如今黃巾之亂還沒有平復,劉焉說真的也很奇怪,劉銘為什么就班師了。
劉銘此刻已經(jīng)把八成的士卒送了回去,剩下的士卒也盡量讓他們扮得狼狽不堪。到了劉焉的面前,也不需要多加解釋,只需要讓劉焉看到士卒就好。
劉焉算是明白了,一萬人轉(zhuǎn)戰(zhàn)多方,終于還是損傷過重,不得不回來修整!
“賢侄,你的軍功皇甫義真也有匯報過,以萬人民兵,擊殺數(shù)萬黃巾賊精銳,的確是難為你了。沒受什么傷吧?有沒有聽我的勸坐鎮(zhèn)后方?”劉焉關(guān)切的問到。
劉銘看得出來,這家伙當真是很看重自己的。也不知道是看重親情呢?還是看重自己可以為他建功立業(yè)?!
說穿了,此番自己奉他的命出兵,所有的軍功自然也會有他的一半。那么一趟下來,他的功勞只怕穩(wěn)居各大州牧前三名了吧?
“叔父過慮了,小侄自然按照您的吩咐,坐鎮(zhèn)后方不敢向前。您還別說,在后方看著前面將士不斷的沖殺,那個畫面小侄真恨不得也加入進去,只是左右兩側(cè)的那些混蛋不給……”劉銘謙虛的回了句,隨即有些郁悶的看向了王高等人。
“呵呵,他們只是盡忠職守,賢侄也莫要太為難他們。此番賢侄立下大功,我定當為你在皇上那里表功!時間也不早了,賢侄且到我府上小住一晚如何?”劉焉見劉銘那副不爽的模樣,立刻出來和稀泥。
“叔父有請,小侄不敢不從!”劉銘自然不能夠拒絕。
又是一個家宴,不過這一次倒是少了幾分上級下級的拘束,劉焉這家伙完全就是按照真正的家宴模式來舉辦的。而他此刻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州牧,而是劉銘這個侄兒的族叔罷了。
不怪乎劉焉如此,要知道劉備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聽聞已經(jīng)在盧植麾下聽用,并且掃蕩了周邊十幾股小隊黃巾賊,也算是立下不少功勞。但最重要的是,劉備顯然是不打算會幽州重回劉焉麾下了。
對于劉備這種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劉焉自然是深惡痛絕的,尤其是知道對方根本不在劉氏族譜上面的情況下,更是厭惡;再看看劉銘,別人是正牌的族侄,有功勞記得自己這個族叔,打贏了還記得回來報到,這才是劉家兒郎啊!
這樣的好兒郎,不好好拉攏更待何時?!
一方有意拉攏,一方有意奉承,這一夜過得倒是舒服。只是劉銘最后還是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在客房里面睡了一宿,結(jié)果第二天起來卻是發(fā)現(xiàn)床邊多了一個女子。
當時,他剛剛起來。只覺得這里不是這段時間居住的軍營,更不是漢縣自己的家中。仔細回想一下,才想起昨天和劉焉喝酒了,被他灌醉了,在客房住下了。
猛地起身,卻是發(fā)現(xiàn)身邊好像有些什么。隨著毛毯的翻開,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蘿莉蜷縮成一塊,尚在沉睡之中。
視線沿著她的臉蛋慢慢下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她都是一絲不掛。
猛地掀開被子,卻是發(fā)現(xiàn)她兩腳之間……好鮮艷的一朵落梅……
二十幾年的老處男,算是就那么稀里糊涂的送了出去。
而且此時此刻,哪怕自己明明知道對方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下面已然很沒有道德的石更了。好吧,按照生理學來說,這是非常正常的生理反應。
蘿莉很快就蘇醒,并發(fā)現(xiàn)劉銘也醒了。
慌忙之間猛地起身,然后跪在了劉銘的面前說到:“奴婢不知道您已經(jīng)起來,伺候不周到之處,還望公子恕罪。”
看著對方怕得要死的樣子,劉銘也不好說些什么。
只是看著對方光溜溜的后背,以及身后那已經(jīng)開始翹起的渾圓……某個生理反應更加強烈了起來。
“公子可是還想要?”蘿莉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玩意,然后抬起頭來問到。
那是一張鵝蛋臉,膚色顯得年輕有彈性,更重要的是白皙玉如,吹彈可破。頭發(fā)散亂,那是昨晚激烈戰(zhàn)斗后造成的痕跡。她那齊肩的頭發(fā),就這樣散亂的抖落在那里,給人一種頹廢與淫.靡的感覺。
粉紅色的嫩唇微微的喘著氣,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這個姿勢讓她呼吸困難。只是配合那抖落的黑發(fā),更是使得此刻的她產(chǎn)生了一種魅惑感。
雙眼皮大眼睛,微微挺起的小鼻子,彎彎的柳葉眉,整個人仿佛在這一刻已經(jīng)升華到了藝術(shù)品的境界。至少,劉銘是那么感覺的。
總的來說,她的樣子真的不難看,應該來說偏中上左右,更重要的還是成長為上極品的潛力。她就是一個美人胚子,而且應該是劉焉豢養(yǎng)的特殊存在,用于籠絡最值得籠絡的一批臣子,或者朋友。
在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童稚,只有一種被催熟的成熟嫵媚。不過她的臉色非常難看,顯然貢獻出初.夜之后,如今傷口依然痛楚。
她或許不希望再經(jīng)歷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哪怕她知道必須要經(jīng)歷。她的身份不容許他反抗劉焉,更不能反抗劉焉制定的客人。如今,這個客人似乎有想要,而自己只能被動接受,她自從進入劉府,就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錯了。那些淪為歌姬舞姬的姐妹,基本上每晚要陪睡的男人都不同,和青樓女子比起來,甚至更加凄慘一些。而自己,好歹只會陪一個男人,而且會當成禮物送給這個男人。
是的,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主人,自己要貢獻出一切的對象。
他想要,自己就必須要讓他滿足……
“不了,該起來了。”劉銘的確有這種需要,但外面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蘿莉松了口氣,她知道自己總算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被眼前的男子享用第二次。她的年紀,或者說剛剛告別少女的她,還不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承受太多的寵愛。
是的那是寵愛,自己這種人最大的幸福。一旦有孕,才是一切苦難的落幕!
默默的站起,在床邊衣架上拿下劉銘的褻衣,恭順地對他說到:“夏荷伺候公子更衣!”
劉銘活了那么大,第一次接受女人的伺候,這本來讓他很不適應。如今這個小蘿莉,還打算為他穿上內(nèi)衣褲,這讓他更加覺得不好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劉銘一把拿過自己的褻衣。
“是奴婢伺候得不好么?夏荷第一次伺候人,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公子多多寬恕……”夏荷卻是一把跪了下來,瑟瑟發(fā)抖的說到。
想來,對于她們而言,若是伺候的對象不給自己伺候,那就是厭惡自己了。
劉銘很快就意識到了這點,只是不由得吐槽:和島國女人怎么那么像?
聽說傳統(tǒng)的島國女子,伺候自己的丈夫就是這樣的了。按照島國經(jīng)常在我們天朝學藝這點來看,他們根本就是把天朝婢女的訓練方法,直接用在了自己國家女人的身上了。這到底是算是搞錯了,高是搞對了?!
“算了,伺候吧!”劉銘穿越也有大半年了,他心里的黑暗面,也在不斷腐蝕著自己的道德底線。
很多次,他都告訴自己:既然穿越了,好歹習慣一下這里的生活習慣。
身為縣長外加將軍,身邊沒幾個私房婢女,為自己寬衣解帶,伺候自己洗浴什么的,簡直就是白費了那么一次穿越!
夏荷如蒙大赦一般,迅速在劉銘的手中接過褻衣,為他穿戴著。
明明自己一絲不掛,卻依然兢兢業(yè)業(yè)的為劉銘寬衣,這感覺還真的很好!
直至劉銘寬衣完畢,她依然在一旁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好好休息,做好準備跟我走。”劉銘走向房門,臨走前回頭說了句。
“喏!”夏荷激動的回答到。她知道,自己是被這個客人看上了。
她很高興,因為若是客人沒有看上自己,已經(jīng)不是少女的自己,就要正式當一個歌姬或者舞姬了。
至于劉銘,卻是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客廳。
在路上,他剛好碰到劉焉叫他的下人,說是叫他去吃個早飯。
劉焉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上,見到劉銘進來,笑吟吟的說到:“賢侄,昨夜感覺如何?”
那個奸詐的樣子,卻是搞得劉銘非常的不好意思。
仔細考慮了一下,劉銘鄭重的說到:“叔父,那個女子……”
還沒有說完,劉焉仿佛已經(jīng)知道了他要說些什么,直接說到:“她以后就跟著你便是,你是我的侄兒,幾個女人算得了什么?”
看著劉焉那么豪爽,劉銘不由得感嘆:不外乎劉備常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敢情還是當時的社會階層的一個通病來著。
不過,身為男性的自己,倒并不討厭。
那一刻開始,劉銘體內(nèi)某個奇怪的按鈕被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