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車流密集的道路上緩緩行駛著。
夏哲看著滿臉無奈的李三郎,不由得笑著說道:“那你準備在韓國待多久?”
“再來看吧,目前注意是防著我家那位太后,等她放棄了我再回去,要不然就是日本那邊真的出現了非要我回去的事情不可,不然我是不會回去的,待多久這種事情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要是你媽一直待在日本怎么辦?難道你還一直待在韓國不成?”夏哲笑著說道。
“嘿嘿,這怎么可能,你想想,我媽本來就是來找我的,現在我跑著來了,她又不知道我跑這來,更何況我對櫻子又是避而遠之,在日本,她又沒什么認識的人,想想都明白了,他不可能在日本呆的下去的。”李三郎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雖然他母親的日本一行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他當時當機立斷的跑到了韓國,而且還是連夜坐著船跑過來的,然后再坐飛機跑到仁川,現在想想還真是機智,要不然就得受到各種催婚的話了。
說到催婚,這對于李三郎來說簡直就是有毛病,他堂堂黑澀會大佬,會缺妹紙么?而且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整片森林,這也不可能,別說一個,就是好幾個他也不想要,因為一旦有了家庭,有了后代,對于此刻的他來說不是動力,反而是拖累。
反正李三郎就是不想找老婆,更不想找一個由父母介紹的老婆,連點感情基礎都沒有就上床,那不叫夫妻,不叫伴侶,那叫*******李三郎作為一個有思想有文化有道德的人,想要找老婆,當然要找有感情基礎的,如果是****這玩意他還真不缺。
夏哲開著車,聽著李三郎的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不一會,夏哲便將汽車開到了新羅酒店,這是李三郎一開始就定好的,當然了,沒定好夏哲也會幫他定,畢竟他的別墅雖然房間多,但是如果家里沒人也就算了,有人的話,李三郎再去那就有些不合適了。
兄弟之間不需要講太多,但他們卻還是自覺遵守著兄弟之間一些底線,就像張三豐和他女朋友來韓國,也是在新羅酒店住下。
這算是他們的一種默契,能不麻煩對方就不麻煩對方,就像夏哲去日本,不也是住的是李三郎安排的酒店,當然,泡溫泉那一次不算,畢竟那么晚了。
來到了新羅酒店,夏哲便陪著李三郎一起去看房,畢竟他也勉強算是一個東道主,更何況李三郎還是他的好哥們,怎么也不能讓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吧?
那看起來多凄涼,多悲慘。
看著新羅酒店,夏哲不由得笑了笑,他和這新羅酒店還真的是非常的有緣,來韓國也才幾個月,居然已經來了好多次這里了,最重要的是,他和金泰妍,就是在這家酒店里面認識的。
如果不是感覺到這里舉辦婚禮有些對不起他的身份地位,也實在襯托不出他對金泰妍的愛,畢竟他可是要給金泰妍一個盛大的婚禮的,如果不是這樣,夏哲都有種以后干脆在這里舉辦婚禮的意思。
兩個人邊走邊聊,在柜臺那里拿到了鑰匙,然后便走到了新羅酒店的上層。
不一會,來到了一件豪華的套房里,李三郎自然不可能虧待自己,他又不是差錢的人,一進入套房里,李三郎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這環境挺不錯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我就要在這里住下了,希望我那位母上大人能夠盡早離開日本回中國去,不然讓我一直待在這個地方我會死的。”
“怎么會?這里環境這么好,電腦電視都有,沒事打打游戲,要不然外面也有酒吧,去找幾個妹子回來談談人生理想,這種生活,豈不美哉?”夏哲坐在旁邊一個柔軟的沙發上,看著李三郎笑著說道。
李三郎撇了撇嘴,“你覺得我像是這種人嗎?”
聞言,夏哲笑了笑,然后無比確信的點了點頭:“像!”
“......”
李三郎無奈的躺在沙發上,雙手放在后腦勺,語氣無奈的說著:“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搞點事情總是不舒服,你真讓我待在這里那是一萬倍的不舒服,只希望我媽能盡早回中國去吧。”
“這段時間無奈,你可以試著去找個妹子交往看看,說不定就成了呢。”夏哲笑著說道。
“噗,大哥,你是開玩笑的吧,你覺得像我現在這種情況,有可能找一個妹紙來交往嘛?反正我是沒有那個閑心。”李三郎直截了當的說道。
可是夏哲卻是笑了笑,“三郎呀,你還是太年輕了,想當初我也沒想過會和泰妍在一起,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你可不要把話說得這么滿。”
“切,我從來不信命運和緣分。”
李三郎撇了撇嘴,說完,便朝著夏哲揮了揮手,“算了,不提這個了,夏哲哥,我來韓國的時候聽手下的人說韓國也有一些不錯的,比如說石鍋拌飯挺不錯的,這次我來了,不打算請我去吃一頓,你來了這么久了,應該知道哪一家比較好吧?”
“看來你覺得終身大事比吃還不重要?”
“這不廢話么!吃乃是人之大事,這事不重要還有什么重要?”
“行吧行吧,那我們現在就走吧,你剛才也不早說,早說我們就先去吃完再來酒店了。”
“哎呀,反正有車怕什么?”
夏哲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兩個人便離開了新羅酒店。
夏哲帶李三郎去的地方自然是他一開始來韓國的時候去的那家,其實那一家說不上有多少,也就差不多罷了,最主要的是他和金泰妍第一次有了擦肩接觸就是在那里,也是在那里認識了金恩惠和金奶奶,所有對他來說,這家店有著很特殊的意義。
兩個人來到了石鍋拌飯店門口,當看到一個身影的時候,夏哲不由得輕咦了一聲,“她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