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當一個樂團搶先唱了這首曲,而后唱的肯定是不能再唱的,而更慘的是這首歌從此歸了別人!
“我覺得不錯,可行!”其它的樂團成員稍稍猶豫了一下,都同意了史蒂夫的意見。
要知道世界上流傳十數年,經久不衰的超經典歌曲可不是路邊的大白菜,想有就能有的。NUMB這首歌可以給原唱者帶來巨大的名聲,無窮的利益,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人生只要有了NUMB這一首歌,便能奠定搖滾界超人一等的地位,哪怕是從此寫不出任何歌曲,靠這一首歌也能金錢美‘女’應有盡有,一生無憂!
所以,面對這成名的希望,金錢的‘誘’‘惑’,所有人都同意了史蒂夫的意見,把它搶過來!
看到大家都同意了,史蒂夫更是得意洋洋地揚起了下巴,語氣輕挑地說道:“光這樣,還不夠!我們必須把史密斯他們打翻在地,讓他們絕不能翻身!”
“哦?你還想怎么做?說吧,史蒂夫,我們都支持你!是不是要去打斷他的‘腿’?”鼓手‘陰’‘陰’地笑著,把手指骨‘弄’得噼啪直響。
“我們可是文明人!”史蒂夫看了一眼鼓手,一本正經地‘挺’了‘挺’‘胸’說道:“他們樂團現在有四個人,其中有兩個可是我們法國人!那兩人叫什么來著?”
“叫貝爾納和布沙明,我認識他們,我曾經和他們聊過天,他們一直都夢想著成為真正的搖滾明星。”有個人高聲說著。
“OK,很好,你們兩們去找這貝爾納和布沙明,把他們兩挖到我們樂團來,正好我們樂團也要擴張了,這兒給他們兩個位子!我們能保證他們成為最閃亮的明星!”史蒂夫指了指鼓手和那個說話的人,布置著任務。
“好的,沒問題,我一定把這兩個小子策反過來,讓那什么史密斯無人可用,到時候看他怎么辦,哈哈哈!”鼓手興奮得幾乎不能自己了,他仿佛看到自己名聲鵲起的時刻,一張油光崢亮的臉上全是殘忍的笑。
“哈哈,伙計們,就這么辦,讓那兩只東方猴子滾回動物園去表演搖滾吧!”史蒂夫一聲‘奸’笑,和眾人商定之后揚長而去。
‘陰’云侵襲而來,而張東城和鐘志國完全沒有料到史蒂夫‘陰’險狡詐到了如此地步,張東城這仿佛算無遺策,從來都是他坑別人,別人別想坑到他的命運,難道在成名之地法國被逆轉了嗎?
讓我們拭目以待!
還有一周,搖滾音樂節便要開始了,鐘志國為了這唯一的夢想,更是練得刻苦而竭盡全力,咳血的事情也終于被張東城發現了。
看著鐘志國奇怪地把手絹藏起,再看著他嘴邊有些血絲的痕跡,張東城皺起眉頭問道:“志國,你怎么了?好像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有什么不對勁?”聲音沙啞著,卻有了搖滾主唱們羨慕的金屬顆粒摩擦的感覺,鐘志國在張東城出現的‘激’勵下,在必須唱好NUMB的刺‘激’下,不顧一切的苦練終于有了成果。
整整一個月的苦練加上天賦所長,終于與眾不同。
“你嘴邊怎么有血?你……咳血了?”張東城對于這次的行動也算是全力以仆了,他那超人的‘精’力幫了他,在這個月他一天只睡一小時,所有的時間除了完成香水的拍攝之外,便是努力學習著有關搖滾樂的一切,鐘志國這種練到咳血的情況他也有所耳聞。
未來資訊里,林肯公園的主唱CC也有過唱到咳血被送進醫院的情況。
“哦,沒事沒事,不妨礙的。”鐘志國啞著嗓子,連忙伸出手擦了擦嘴角邊,將那絲血漬擦掉。
拉蒂西婭一直陪在張東城的身邊,而這時她聽到兩人的‘交’談不禁也失聲說道:“保羅,你太拚了,這樣可能會勢得其反,你不能再唱了。”
保羅是鐘志國的法文名字。
聽著拉蒂西婭的關心,鐘志國有些靦腆地笑了笑,擺著手說道:“咳血而已,又不是噴血,我還頂得住。馬上就要上音樂節了,我的夢想就要完成了,我必須更加努力才行,這是史密斯給我的機會!我不能‘浪’費它。”
眉目兒飛揚,鐘志國示意繼續:“張哥,我們再來一遍吧。”
“還來?再來你的嗓子就要毀了!”張東城嚇了一跳,連忙表示要鐘志國休息,萬一練壞了聲帶,后悔都來不急。
“張哥,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沒事,我還能行!”鐘志國拍著‘胸’脯說道,卻因為太過‘激’動,又猛烈地咳嗽著。
“今天就到這!你必須學會休息,追逐夢想的路很長,它不是百米賽跑,不會一下子分出勝負!拉蒂西婭,我們走吧,今天就到這好了。”張東城一看,不行,這鐘志國太過拚命了。
今天的訓練也算是夠了,所以張東城招呼著拉蒂西婭離開,自己走了,那鐘志國總沒有辦法再練了吧。
而且今天貝爾納和布沙明也有點不在狀態,兩個人心不在焉的,完全沒有了前段時間的拚命與努力,早點結束也好,大家可能都需要休息。
對于張東城的要求,拉蒂西婭總是無條件執行,她拍了拍鐘志國的肩,將張東城拿來的水遞給他,便跟著張東城離開了。
喝了口水,快要裂開的嗓子總算是好點了,鐘志國也知道自己拚的有些過了,人不是機器,總是需要適當的休息的。
而貝爾納和布沙明互看了一眼,卻是走了過來,說出讓鐘志國驚諤無比的話來。
“保羅,很開心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搖滾總是那樣的值得追尋。我想,我不得不和你說,我要退出樂團了。這次的音樂節我不能參加了。”貝爾納站到鐘志國的面前,很是嚴肅認真地說著。
“我也一樣,保羅,我也不能參加了。”布沙明看了一眼貝爾納,同樣認真地說道。
“什么?你們說什么?你們在和我開玩笑嗎?”鐘志國驚諤得連水都差點打翻了,他抬起頭望著面前的兩個人,大‘惑’不解地問道。
“他們沒有和你開玩笑,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史蒂夫那張讓人厭惡的臉突然出現,得意洋洋地站在鐘志國面前,抱著‘胸’哈哈大笑。
這史蒂夫樂團的人都來了,一個個抱著‘胸’看著鐘志國,仿佛一群老鷹盯著一只小‘雞’一般,只是不停地冷笑著。
“史蒂夫,你怎么在這?貝爾納和布沙明要離開,是你搞的鬼?”鐘志國大怒,也不管他身后站著多少人,只是指著史蒂夫的鼻子罵道。
“什么我搞的鬼,你可千萬別‘亂’說話,要不然我會告你誹謗!”史蒂夫大笑著,從那憤怒的指責中脫身而去,卻又唯恐鐘志國不知道一般地說道:“不過我們樂團要擴展,極需人才,貝爾納和布沙明都是不錯的人才,我剛剛答應他們,同意他們加入我的樂團!”
“什么!”鐘志國幾乎是目眥盡裂,面前這貝爾納與布沙明這種可以說得上是背叛的行為讓他憤怒‘欲’狂,要知道一周之后搖滾音樂節便要開始了,這么短的時間讓張東城和鐘志國到哪兒去找代替他們的人選,又怎么可能在一周時間內磨合好呢?
這擺明了是挖墻角的行為,這擺明了就是暗中擺張東城和自己一道,這擺明了就是偷‘摸’捅了自己一刀!
鐘志國緊緊地捏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打下去,他只不過是個二十沒到的學生,面對這樣的事情真是忍都忍不住。
只是死死地盯著洋洋得意的史蒂夫,盯著沒什么反應的貝爾納,盯著那有些愧意,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布沙明,鐘志國一個個地看了過去,把牙咬得格格直響。
“你完全可以在我們要上臺的時候讓他們退出,那樣不是更讓我們出丑嗎?”鐘志國極力強忍著怒氣,貝爾納和布沙明只是憑著興趣與同為巴黎第一大學學生的身份加入進來的,他們要走,于情不合,但于理卻是自由的,他們并不屬于自己。
“NONONO,出你們在演出時才知道,出丑只不過是短短幾分鐘而已,哪有現在好?你們會在這一周備受煎熬,因為你們要想盡辦法在這一周去找到貝爾納和布沙明的替補,然后絕望地發現一周時間根本無法磨合好,這個時間多長?整整一周哈哈!”史蒂夫真是得意忘形了,‘插’著腰哈哈大笑,他的主意是如此的好,如此的天衣無縫,這讓他感到被張東城壓了這么久的心終于得到了釋放,一切都值得了。
我讓你給我狂,我讓你會比我能唱,我讓你比我能寫歌,我會讓你后悔!
史蒂夫在心里‘陰’險至極地想著,卻看到面前一個拳頭急劇擴大!
臉上挨了重重一擊,史蒂夫被打的鼻血橫流,而暴怒得如同一頭雄獅般的鐘志國一拳打翻了這牛高馬大的史蒂夫,一個跨步便騎到了他身上,兩只鐵拳掄了起來,雨點般向著這史蒂夫的丑臉砸去。
“‘混’蛋!‘混’蛋!你這不得好死的家伙!”鐘志國絲毫不管自己這么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只是拚盡全力,瘋狂地揍著被自己打懵了的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