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昊,你說話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沐清歌了,你搞清楚,現(xiàn)在我的身份是莫瑤,以前的我早就不在了,現(xiàn)在的我是不一樣的,就算我和以前的自己是同一個人,但是我不希望被人當(dāng)成另一個人的感覺,你懂?”沐清歌直接扔了筷子看著顧天昊說道。
“但是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你,不管你如何變你都是我顧天昊的女人。”顧天昊看著沐清歌鄭重的說道。
“自欺欺人,你覺得這樣騙自己合適嗎?不一樣了就是不一樣了,算了,飯也吃過了,我走了。”沐清歌覺得和顧天昊根本無話可說,而和他待久了自己似乎對他有點動心,所以她起身就想離開,沒想到顧天昊一下子就把她撲倒在了墻上。
“你瘋了,唔。”沐清歌一邊伸手抵擋住顧天昊的身體,一邊忍受著顧天昊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肆虐,等到顧天昊親夠了之后才放開沐清歌,此時的沐清歌嘴唇上有些發(fā)紅還有些燙。
“就算你忘記了我,但是你的身體忘不了我,清歌,別再自欺欺人了。”顧天昊用手撐著墻看著沐清歌說道。
“啪。”沐清歌看著眼前被自己打得偏過頭去的顧天昊,心里有些害怕,沒錯,是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害怕他打自己嗎?
“你這樣只能說明你承認(rèn)了,你越急著否認(rèn)就說明你心里其實是記得我的,對嗎?沐清歌。”顧天昊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沐清歌說道,臉上揚起了一絲微笑。
“你放開我,我馬上就要和莫云飛結(jié)婚了,所以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沐清歌用力一把推開了顧天昊然后說道,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會和莫云飛結(jié)婚,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用這個當(dāng)做借口拒絕顧天昊。
“你不會和他結(jié)婚的,因為你忘不了我,你是屬于我的,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體都是我的,沐清歌,別再騙自己了。”顧天昊俯下身在沐清歌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那樣曖昧的氣氛讓沐清歌的身體有些發(fā)軟,感覺到他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耳朵上,她的心就莫名的加快了跳動節(jié)奏,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吧,自己還是忘不了他。
“顧天昊,放開我。”到了最后沐清歌還是吐出了這一句話,推開顧天昊之后她就走出了包廂,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顧天昊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她終歸還是喜歡自己的。
公司里,沐清歌看著被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快遞,那是一個不大的盒子,看地址是從國內(nèi)的某個地方發(fā)過來的,但是自己在國內(nèi)根本就不認(rèn)識多少人啊,唯一認(rèn)識的幾個人都在這邊,怎么可能會有人把東西給自己寄到這里來,是寄錯了嗎?可是上面明明白白寫的是自己簽收,沐清歌心里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拆開了。
里面放著的是一個黑色的盒子,看到那個盒子的形狀沐清歌就明白了這里面裝的是什么,上面還有一封寫給自己的信,打開信,沐清歌就看見那人寫給自己的類似于遺書的東西,這應(yīng)該是她寫的最后一封信吧。
上面除了托她把自己的骨灰撒在自己喜歡的地方以外,還有謝謝沐清歌能夠幫她完成這最后的一個心愿,關(guān)于她和沐風(fēng)的事情是她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也是她覺得最快樂的時光,沐清歌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濕潤,她和沐風(fēng)終究還是錯過了彼此。
看著那個盒子,沐清歌
不知道該拿它怎么辦,是自己去灑還是讓沐風(fēng)去?她是交托自己去的,可是這最后一程她會不會希望沐風(fēng)去送她離開?也許這是他們最后的一點聯(lián)系了,沐清歌的心里很為難,也許沐風(fēng)已經(jīng)逐漸從傷痛里走了出來,再給他這個東西無疑是對他的一種傷害吧,她陷入了兩難境地。
此時遠在M國的莫蕓,她正躺在病床上看著文件,在她的面前放著一張小桌子,文件就堆積在上面,這些都是要她當(dāng)天批改的文件,她看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就處理完了一個,但是她的臉色很不好,十分的蒼白,好像隨時都要病倒然后再也醒不過來一樣。
阿玲正站在她旁邊看著莫蕓,對于她的身體十分的擔(dān)憂,她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好幾個小時了,醫(yī)生說過的她現(xiàn)在的身體需要休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操勞了,可是沒有人勸得住她,要是說的人多了,莫蕓還會說一句她的身體她自己很清楚,所以到后來她們說了也相當(dāng)于沒說。
“董事長,休息一會兒吧,這是今天我給你專門熬的湯你嘗嘗看。”阿玲看見莫蕓將手中的那份文件放在一旁,就知道她又處理完了一份,便趕緊從旁邊端起放了一會兒的湯放在莫蕓面前的小桌子上,似乎是在阻止她拿下一份文件。
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湯,莫蕓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她伸手拿起那碗湯,用小勺輕輕的舀起了一勺放在面前聞了聞:“這段時間你每天都給我做一道湯,天天都不帶重復(fù)的,也真是虧得你有心。”
看見莫蕓很喜歡喝她熬的湯,阿玲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容:“董事長你喜歡喝就好了,阿玲希望給你做一輩子的湯,只要董事長你喝不厭。”
正在莫蕓想對阿玲說什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喲,這句話說得真好,做一輩子的湯,我看你是想討好董事長,讓她多給你點好處吧。”
說話的那人正是莫家的莫萍,她看阿玲的眼神里充滿了敵意,這阿玲是莫蕓給沐清歌的人,現(xiàn)在就是沐清歌的人了,沐清歌在國內(nèi)趕不過來就讓自己的管家過來照顧莫蕓,看來還是想爭奪家產(chǎn)啊,可惜叫了個下人過來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阿玲,你下去吧,待會兒我想吃一些點心,你知道我的口味的,去準(zhǔn)備吧。”莫蕓不想看見阿玲被她們?yōu)殡y,便開口讓阿玲離開了,阿玲看了眼進來的那些人,雖然心中很不甘愿,但是還是聽從莫蕓的吩咐離開了。
看見阿玲出去之后,莫萍才坐在了莫蕓的床邊說道:“大姐,你可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里面到處都是人盯著你的家產(chǎn),你可要小心一點,別亂發(fā)善心,不然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聽見莫萍說這句話,莫蕓的心里就是一陣?yán)湫Γ埠靡馑紝ψ约赫f這句話,要知道當(dāng)初他們對自己可是動過手的,現(xiàn)在倒是處處為自己著想了,于是她淡淡的對莫萍說道:“我自己的事情不勞你費心,我還沒有病到糊涂的地步,所以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聽見莫蕓對自己這樣冷淡的說話,莫萍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隨即她就想開了似的笑著說道:“大姐,我也是為你著想,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說了,今天我把你侄女帶來見你了,你們好久沒見面了,今天也好說說話不是?”
說完莫萍就把站在
自己身后的兩個女兒朝莫蕓拉了過來,似乎要她們陪莫蕓說話,但是她們平時就和莫蕓沒什么交流,所以現(xiàn)在硬要說話她們確實找不出什么話來說,只是在莫蕓面前干站著,看見這一幕,莫蕓的心里有些煩躁:“我現(xiàn)在不喜歡說話,就喜歡安靜一點才好,恐怕浪費了你的一番苦心了。”
這段時間莫萍和莫天兩個人輪番逗著莫蕓開心,但是莫蕓豈是那么膚淺的人,他們現(xiàn)在又把兒女帶過來,無非是希望自己喜歡上他們的兒女,將來好把財產(chǎn)給他們,反正現(xiàn)在沐清歌又不在身邊,他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
“你們倆個,平日里不是說喜歡姨姨的嗎?還吵著要來看姨姨,怎么?這一來你們就啞巴了?”莫萍見自己的兩個女兒如此不爭氣,臉上有些掛不住的一手扯著一個女兒說道,語氣里有些不滿,聽得莫蕓更加的煩了。
“你們有什么話就回家去說,我現(xiàn)在這里需要安靜,沒聽見醫(yī)生說讓我靜養(yǎng)嗎?你們這樣成天的來我怎么靜養(yǎng)?你們這是巴不得我早點死是嗎?”莫蕓突然就沉下臉對莫萍說道,她現(xiàn)在最見不得這些人在自己面前虛偽的嘴臉,恨不得當(dāng)眾揭穿他們,但是她不能,她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穩(wěn)住他們,所以她才沒有讓保鏢趕走他們。
“沒有,我們哪會這么想,就算不說別的,你是我親姐姐這一點我就希望你身體健康,這樣大家都好,我和你做姐妹這么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的性子嗎?就是平時有些急躁,這會兒看見她們倆如此不會說話,心里自然有些煩,我不說她們了,你別生氣,要好好靜養(yǎng)才是。”莫萍見莫蕓生氣了,忙拉下臉陪著笑的對莫蕓說道,心中卻是在恨她怎么還不死,還要浪費時間讓他們在這里陪著她。
“好了,大姐,四姐她也是一番好心,現(xiàn)在我們莫家五兄妹就剩下我們?nèi)齻€人了,想起他們出事的慘狀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能平復(fù),大姐你可要保重好身體,不然我們莫家可就真的垮了。”莫天看見莫萍在莫蕓那里吃了癟,便急忙插話道,剛才莫萍一進來就和莫蕓說話,他還沒能插上話呢,現(xiàn)在好不容易插上話了,他當(dāng)然要對莫蕓好好的表一表自己的心。
“對于二弟和三妹的死我也十分的痛心,想起小時候我們一起玩耍的場景仿佛還在昨日,唉,莫家可就剩下我們?nèi)愕芰耍F(xiàn)在我的身體又不好了,以后要是萬一有個什么不測,莫家還是要依靠你們倆啊,瑤瑤她還小,什么都不會,我現(xiàn)在想教她但是時間不夠了,只能任由她胡來,現(xiàn)在莫家的希望就在你們倆身上了,以前我一直不放心你們倆,怕你們撐不起這個家,現(xiàn)在看來以前的我是錯了。”莫蕓看著莫天說話了,語氣里又有些悲傷的說起了以前,然后又隱晦的透露出自己想把莫家交給他們倆。
聽見莫蕓說的這句話,那倆人高興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們在M國守了這么久,現(xiàn)在終于等到莫蕓松口了,所以心里十分的高興,巴不得莫蕓現(xiàn)在就把公司交給他們倆個才好,只是他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些年你們在莫氏集團里也有了些作為,但是公司具體交給誰我還需要一些思考的時間,所以你們先不要著急,以后不管我交給誰,你們都不許爭搶,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希望看見你們不友愛。”莫蕓最后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