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婚禮還是要進(jìn)行,這樣的一個插曲也很快的讓大家給忘記了。
皇甫秋瑾拖著洛歌一步一步就好像后面有人追著他們一般。
“你慢點(diǎn),你的腳不痛了嗎。”洛歌被他拖著,很是堅信的跟在他的身后。
皇甫秋瑾很生氣,他知道他被這個小女人給耍了,但是他甘愿,他知道,要不是今天這一出,他想他不知道還有多久會走出那棟房子,還要多久才會看到她。
反身就把洛歌緊緊地抱在懷里。“對不起,讓你等了這么久。讓你擔(dān)心了。”
“你壞,知道我會想你,會擔(dān)心你,你還讓我等這么久。”他捶打著他的后背,“不過你等了我十八年,我等你一兩個月又算什么呢,只是以后再也不準(zhǔn)讓我等的這么辛苦。”
“我們都不等了,我們明明這么愛著對方,為什么我們還要讓對方等待。”情吻深處,情難自禁,兩人都吻的難分難舍,就好像天地間就他們兩個人了一樣。
很久,兩人才放開彼此,要不是有皇甫秋瑾抱著洛歌,她想,她早就癱軟在地了吧。
“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那天我出來后,工廠房就爆炸了,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就跟著死掉了一眼,可是你明明好好的,偏偏要考驗(yàn)我,還不見我,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多傷心,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說著,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那渲染了天空的紅色,像血一般的天空。
“對不起。”他只能緊緊地抱著她不放。
于是皇甫秋瑾就把那天的事就輕避重的跟洛歌說了。那天說到后來,費(fèi)黎昕已到了奔潰的邊緣,可是突然間她卻很清醒地要把他推出去,可是已經(jīng)晚了,他記得當(dāng)時她說‘瑾哥哥,請你替我好好的愛,好好的活,給你造成了這么的麻煩,對不起,現(xiàn)在到死的這一刻你還記著她,我真的甘心了。所以你快走啊,我在這里面裝了炸彈。’可是她的話還在耳邊,紅火已經(jīng)燃起,他又怎么能丟下如此愛他,寧愿毀掉自己的愛著他的女人,他還沒有絕情到那個地步。而就在他抱著已經(jīng)被煙熏的昏迷的費(fèi)黎昕逃出去的那時候,還是被砸到了身體,太過濃烈的焰火把他的臉燒的通紅,那個時候他以為有火在他的臉上燃燒,可是他已然顧不上那么多。他費(fèi)盡所有
的力氣抱著費(fèi)黎昕逃出那間小屋子,就癱軟在地,再也沒有力氣走一步,可是火還在他們的身后緊追不舍。
他想他的快死了吧,所有才會看見她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著他笑的很燦爛,那時他就告訴自己他不可以在這死掉,為了她,他決不能死掉。
就在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站起,就在那個時候突然闖進(jìn)一個男人,把他帶了出去,當(dāng)時那個男人抱著費(fèi)黎昕只跟他說了一句話,‘你欠她的已經(jīng)全還了,以后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會照顧她的。’說著就抱著費(fèi)黎昕走了,他記得那個男人,他見過一次,在千島外面,那個時候他跟在肖一成的身后,他想費(fèi)黎昕跟著他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也沒有管那么多了,而他也徹底地沒有了意識。
而這些中間危險的過程他是不會跟洛歌說的。
突然某男人臉一板,很不高興了,“你跟柏易去民政局干什么。”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但是那過程讓他很是不高興。
“陪易哥哥跟海碧一起啊。”洛歌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那個黑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見我,我只好改身份去見你。”
“信呢。”
“信?我沒有騙你啊,我是真的跟易哥哥一起去的教堂,因?yàn)槲沂前槟飭帷!甭甯枵诡佉恍Γ鸦矢η镨獨(dú)獾牟惠p。
“那你在乎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其實(shí)他還是很在意洛歌的想法。
“在乎。”
“什么。”
“這樣的你,就不會有其他的女人想著了。”
“對了,柏易跟那個女人是怎么一回事。”皇甫秋瑾很不解。從哪里突然跑出來這么一個女人。對了,他想起來了,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那個女人吧,應(yīng)該就是在易旅游期間酒醉一夜之后認(rèn)識的那個女人吧。沒有想到她能找到這里來。
“你還記得她嗎,就是那個以前小時候跟我打過一架的那個小女孩啊,你不知道她現(xiàn)在多漂亮,難怪易哥哥第一眼就看上了。”洛歌軟在皇甫秋瑾的懷里,告訴著那些皇甫秋瑾還不知道的事,同時也告訴了他,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想到能壓得住易的會是以前那個跟你一樣調(diào)皮的的小女生。”哼,看他以后還怎么來拐帶
他的小貓。
“我還要聽你剛剛在教堂里說的話。”洛歌撒嬌著搖著他的手臂,他們的車慢慢地往他們的家開去。
哪里他們好久都沒有回去了。
“哪一句。”皇甫秋瑾故作不知的反問。
“就那句啊。”
“那句是那句,教堂你我可是說了很多話,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句。”皇甫秋瑾腹黑一笑,一臉的輕松。
“就是,就是,我愛你啊。”最后三個字洛歌說的就如蚊子叫一般,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聽見吧。
皇甫秋瑾低下頭看著洛歌紅透的臉。“你說什么,我沒有聽到哦。”
“我愛你。”聲音加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
“還是沒有聽到。”
“我說,我愛你。”洛歌終是不耐煩了,對著皇甫秋瑾的耳朵就一頓轟炸。
“我聽到了,我也很愛你,我愛你。”皇甫秋瑾一笑,拖過洛歌的身體,就環(huán)在自己的雙臂里。“我決定了。”推開他的手臂,坐直的身體。
“決定了什么。”
“我們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額!這么急。皇甫秋瑾一聽心里是高興,但是臉上卻一點(diǎn)表情也沒有的,像安撫小孩一樣的摸了摸洛歌的頭,“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對。”洛歌很確定的點(diǎn)頭,接著說道:“那你要嫁給我嗎,不,是你要娶我嗎。”
皇甫秋瑾看著她,直把洛歌看的臉紅心跳了他才開口,“傻瓜,這句話應(yīng)該由男人開口的,你一個女孩子,怎么一點(diǎn)也不懂什么叫矜持呢?”
“哼,還不是你太矜持了。”十八年了也不見你求婚,為了不讓你再有機(jī)會找其他的女孩子,哼哼,不要怪我狠心,套著你了。
其實(shí)洛歌不知道的是,某男人早就因?yàn)樗脑挘d奮的過來頭。
于是兩人說風(fēng)就是雨的,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在他們一點(diǎn)準(zhǔn)備的情況下,兩人偷偷的把證給領(lǐng)了。至于他們偷偷把證領(lǐng)了的后果是什么,大家想想就知道了……肯定會遭到皇甫媽媽還有洛爸爸洛爺爺?shù)呐猓?dāng)然還有一個柏易。
他們一定會說,領(lǐng)結(jié)婚證這么大的事,應(yīng)該開著寶馬,法拉利一家人很濃重,很拉風(fēng)的去。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