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秋瑾的任他提著自己的衣襟,他的眼始終看著手術大門沒有離開過。“皇甫秋瑾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噓……”把柏易的手拉開,向前走了兩步,果然一會之后門就開了。
病床上洛歌雙眼緊閉,纖長的睫毛在眼斂處印上陰影,微顫地如蝴蝶扇動翅膀,緩緩睜開眼。
肉香在病房里蔓延,一聞就能讓人胃口大開。
仿佛一下子不適應陽光,微微瞇了瞇眼,打量起周圍。
這里,是醫(yī)院。那個男人總算是有良心。
病房很大,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廚房擺設一應俱全,就像在自家一樣,香味就是從這里飄出來的,洛歌不禁咽了咽口水,真香。還有冰箱等一些小東西,洛歌不禁想,不知道冰箱里有沒有冰淇淋。
啊!吧臺也有,連一排酒柜里都放了高級的紅酒,一看價值不菲,吧臺上還放著一瓶紅酒跟一個高腳杯。
還有個不算很大的客廳,白色的珠子串成的珠簾,把病床與客廳分成兩個獨立的個體,把珠簾拉開又可以清晰的看見整個大廳。此時珠簾就是拉開的,用一根碧綠的繩子隨意的綁在兩邊,可以看見墻壁上掛著一臺24寸的液晶電視,藍爵音樂在房里靜靜流淌,就讓人感覺身在沒有煩擾的竹林里,安謐清凈。
正中央放著三張白色沙發(fā),正中央放著一張可以躺一個人的沙發(fā),兩張單人沙發(fā)放置兩邊,中間擺置一張兩層的玻璃桌,桌上放著水果。
這里一定是醫(yī)院了,不然怎么到處都以白色為主呢?難道醫(yī)院就是這樣的?
她以前生病的時候都是爺爺直接把私人醫(yī)生叫來家里就好!她還一直以為醫(yī)院到
處充滿著死亡的氣息與刺鼻的藥水味呢,現(xiàn)在看來一點也不像。
還有陽臺,陽臺上掛著吊蘭,陽光從那片綠葉里穿透而來。處處都透露著強烈的生命氣息。
輕紗妙漫點綴著那個背對著光看著資料的男人。他交疊著雙腿,左手手臂放在椅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資料隨意的放在腿上,右手時不時翻動,雙眼微瞇,深沉好似永遠不見底。動作輕緩優(yōu)雅,像一曲動人心弦的歌調(diào),耐人尋味,永聽不厭。
洛歌眨眨眼,冷哼一聲,閉上眼不看他。別以為長的好看,就可以讓我忘記你對我做過的事,現(xiàn)在胸口還疼著呢?
恩,好香,睜開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移動的香味越來越近,好餓好想吃啊!
“想吃。”移動的碗說話,哦,不是,是端著碗的人說話,語氣不是詢問,是一種討厭的肯定。
洛歌連想都沒有想,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點頭。正抬手去接碗跟勺子,皇甫秋瑾卻移開了手,洛歌正要發(fā)作。
“啊,張嘴。”
“不……”用字該沒有說出口,皇甫秋瑾就直接把湯勺塞進了洛歌的嘴里。臉上還擒著一抹得逞的笑。
“好吃嗎?”皇甫秋瑾詢問,帶著一絲淺笑。“慢點,別急,還有。”
洛歌吃飽喝足,頭微偏,表示自己不要了,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沒正眼瞧過皇甫秋瑾一眼。
皇甫秋瑾心里微嘆,取過紙巾,強勢地扭過她頭,漸漸逼近。
“你要干什么,我是病人,你不能猥瑣我。”看著漸漸靠近的俊臉,洛歌臉微紅,心怦怦直跳,不受控制。“不要動,傷口會裂開的。我只是想替你擦嘴而已。”說著
拿著紙巾的手,已經(jīng)來回輕拭洛歌的櫻唇,動作小心而帶著一種繾綣。
嘭……洛歌臉更紅了,她想到哪去了。
“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皇甫秋瑾壞笑的又逼近,居然還用額頭貼上洛歌的額頭給她試體溫。
“不要再靠近了,我沒有辦法呼吸了。”洛歌伸出手推開他越發(fā)靠近的胸膛,企圖拉開安全的距離。
“怎么會呢?”皇甫秋瑾抓住了洛歌抵擋在他胸口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處。“感覺到了嗎,這顆心是為你跳動著,所以他絕對不會先拋下你的,他舍不得你一個人留著。”就算有一天死亡到了他的面前,讓他去選擇,他也絕不會先死在在她的面前,他不放心她一個人,他舍不得她為他難過,所以他一定會等她先離開這個世界。“你一定要記得,我只說一次。”
“你……”
洛歌抽回手,奈何皇甫秋瑾握的太緊,她的手根本就抽不出來。
“小貓你睡了兩天你知道嗎?這次你嚇壞我了,以后再也不許這樣了。”轉(zhuǎn)移了話題,抱緊懷里的嬌軀,緊了又緊,那種慌亂無法控制的恐懼,他再也不想嘗試。
洛歌似感受到抱著她的那雙鐵臂無力般顫抖,他,在害怕?又想起他眼里淡淡的血絲和眼睛下厚重的黑眼圈,還有胡蜇,推拒地雙手,無力般地放在兩側(cè),抓緊了手下的絲被。
他好像真的很擔心她。
原來那天在車里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難怪她的傷口不似以前那般痛了,原來還是她在床上乖乖躺了兩天做了一回死人的緣故。
算了看在他守了她兩天的份上,讓他抱一下下,不過就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