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小屋到勛主宅十幾分鐘的路程中,他一直都緊握著肖曉的肩頭。不知是想讓她安心的放松,還是防止她不經(jīng)意間從他身邊溜走。
心里很亂,大腦也沒辦法正常思考,似乎越是這個時候越應(yīng)該停止思考,吃飯是最好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法。
看著桌上六個菜,色澤看上去還是不錯的。
李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勛的神色早就恢復(fù)如常,所以她也沒有發(fā)覺什么。熟絡(luò)的打過招呼之后大家落座。
說實話,今天晚上,是肖曉第一次真正的羨慕李悅。以前多少對她的胸大無腦有些瞧不起,但這種人可能都會命長的吧!
回去的路上,車?yán)锏臍夥沼行┏良拧!斑@個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什么?”肖曉故作輕松的想要活躍一下氣氛。
司徒宇歪頭看著她笑了,“老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像她那樣的話我們就不會在一起了,你做好你自己的本性就好了。”
“老公,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怎么這么愛說實話?”肖曉撅嘴把頭轉(zhuǎn)向窗外,用手指在車窗上勾勒自己的影子。
嫁給司徒宇,遇到的那些事情之后,覺得是連累他了。這件事情卻讓她想不通,想要讓司徒宇分析一下梁安的心里,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從開口。
正在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肖曉手機響了,是蕭文打來的,說今晚上有個聚,希望她能過去。
現(xiàn)在都這個時間了,聚會沒有提前通知,現(xiàn)在臨陣叫她肯定是有事。
肖曉看向旁邊正在開車的司徒宇,眨巴著眼睛用眼神問他她是去呢還是去呢?
司徒宇直接笑了,“我送你過去。”就她那眼神,他一直都拒絕不了。
十分鐘后,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一家酒吧門口。蕭文這家伙干嘛選這么個地方?對于已婚人士來說不知道影響不好嗎?
司徒宇沒進(jìn)去,肖曉自己循著走廊好不容易才找到包間。里面七八個人,現(xiàn)在看來還都算是清醒。
周海也在,不知道這兩口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嗨,你們談生意叫我這個局外人來干嘛?”很顯然今天他是在陪客戶。
在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她身上的時候,周海出去了。
蕭文讓開身邊的位置讓她坐下來,“我們是朋友這點已經(jīng)證明給你看了,您剛才說您和梁老板關(guān)系要好,叫來我們看看啊!”
聽她這么說,肖曉忽然心里一震,梁老板指的是梁安嗎?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之后梁安到了。他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躺著嗎?怎么會出現(xiàn)
在的這里?真的只是簡單的想要幫別人驗證一下友情?
再者,他的身價,能和肖曉比嗎?
司徒宇和周海站在外面抽煙,當(dāng)然看到梁安進(jìn)去了。周海對于最近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只是并不知道實情。
兩人誰都沒說什么,同一時間扔了煙蒂進(jìn)去了。
梁安看到肖曉也在,有一絲詫異。“蕭小姐的生意最近做的可是風(fēng)生水起啊!在這么下去等你弟弟回來你能放得下嗎?”先提起了劉凌志,瞬間有點冷場。
肖曉笑了,在昏暗燈光下這個笑容顯得極為放肆。“梁老板,前陣子我聽說你為了個女人被人傷了,不知道現(xiàn)在恢復(fù)的怎么樣?不知今晚上能喝酒嗎?”
蕭文知道肖曉不是個尖酸刻薄的人,只是這話不管怎么聽好像都有些咄咄逼人。他提前劉凌志是他的不對,可在公眾場合下拐彎抹角的說他搶別人女人,這點是不就有點過分了?
門外偷聽的兩人在知道,現(xiàn)在需要他倆出來解圍了。
司徒宇的到來無疑讓心里有鬼的梁安無地自容,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人,誰都不會故意說穿什么。
今晚上生意蕭文算是談成了,只不過拉了司徒宇和肖曉來做陪襯。
回去的路上蕭文就和周海猜測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司徒宇要朝梁安下手了。
“最近這段時間你沒怎么和蕭文聯(lián)系吧?”司徒宇一邊開車一邊說。
“沒有啊,一直都各忙各的,倒是你,干嘛不給梁安個下馬威?”像梁安這種得瑟的人,就需要有人來給他時不時的提個醒。
司徒宇一笑說:“還沒到時候。”
第二天一早,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兩人一前一后開車上班了。
有些意外的是接到了李依的電話,她說她最近一段時間整天被李仁看在家里不能出門,問她有沒有時間陪她解解悶。
“我現(xiàn)在店里挺忙的,等過段時間吧!李仁對你那么好你應(yīng)該知足才是啊!”
“其實想想什么叫知足,如果我嫁了原來的未婚夫現(xiàn)在豈不是走到哪里都昂首挺胸?他也不讓我出去工作,整天就在家里待著。”聽著她這些甜蜜的抱怨,肖曉不禁笑了。
在一開始的時候司徒宇不也想把她當(dāng)金絲雀一樣養(yǎng)在籠子里?只不過她的性格不適合而已。
掛斷電話之后肖曉坐在房間里傻笑,回想著曾經(jīng)和司徒宇的每一幕。直到蕭文大刺刺的推開門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才回神。
“氣死老娘了,你都不知道那客
戶是有多難纏,不跟我談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是我爸的女兒……”說完話‘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桌上白開水。
肖曉蹙眉,“這和你們要談的事情有關(guān)系?”難道是和她爸不合?
“我呸,換句話說就是我身價高了,他不敢揩油。你知道嗎?我前天派了助理去,對人家小姑娘動手動腳的,虧我還在旁邊呢!”
肖曉聽她這么說更是皺眉頭了,這女人不會和人家客戶打起來了吧?依她著性子,估計有可能。
果不其然,蕭文接著說她的英勇事跡。
神奇的是她和助理一唱一和最后合同還順利的簽了,這點倒是有點出人意料之外。
她心態(tài)恢復(fù)平靜之后肖曉才跟她說剛才的事,隱約中的確是有些怪怪的。蕭文聽完之后表示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你是不是傻?你和李依是通過李仁認(rèn)識的,李仁對你的態(tài)度李依是知道的,你認(rèn)為她會把你這個假想的情敵弄到李仁眼皮子底下?”蕭文說的話有點像是繞口令,不過好在是能聽懂。
“那要照你這么說的話就是李仁的意思了?李仁愛的是李依,莫名其妙的找我干嘛?”
“都說一孕傻三年,這話果真是一點都沒錯,現(xiàn)在梁安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你自己前后聯(lián)想一下,是不是司徒宇想要讓你避嫌?”蕭文很聰明,這點毋庸置疑。
這么一想還真是那么回事。
肖曉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蕭文輕嘆了口氣說:“咱們兩個相對來說都算是強勢的女人,可既然有老公為什么不偶爾依賴一下?”
這道理她也知道,想要男人把女人當(dāng)女兒寵,那就得小鳥依人一點。
一直不開竅的腦袋好像突然開竅了一般,肖曉抬頭看著蕭文“有沒有興趣咱倆一起去?權(quán)當(dāng)是度假!”
“那地方?jīng)]什么好玩兒的,跟他們也不熟,你自己去吧,但愿你回來的時候你家那位已經(jīng)把爛攤子收拾完了。”蕭文說完站起來拍拍她的肩膀,隨后離開了。
蕭文最近這半年變得像個老謀深算的狐貍一般,是做生意的原因嗎?
從蕭文走后,她變得像個陀螺一般,把兩個店里的事全都處理完之后又回家了一趟。只告訴父母說要出去玩兒。
“你們都結(jié)婚了,時不時的這么分開司徒愿意嗎?”肖媽媽不無擔(dān)心的說。
肖曉嘻嘻一笑說:“整天待在一起才會煩呢,李仁還記得吧?我就去他那里。”這些事情不想讓家里人知道,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擔(dān)心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