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就不要計較那么多。
名份是很重要,但是比起少哲全心全意的愛,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他愛她,不背棄她,那她會一生一世陪著他,直到他們老死的那一天。
“但我不會妨礙韓家的利益,更不會左右少哲的決定,你想談這種嚴肅的事情,不如去找他談。”
她沒有那么天真,也沒有那么傻。
他找她談,理由真那么簡單?
她不信,打心眼里信不過姓齊的人。
她對這些勾心斗腳的事情不想參與,也不想管。
還是留給比較善長的高手處理吧。
她只需做個安穩平靜的小婦人,守護著少哲父子倆,外界的風風雨雨就讓少哲去抵擋。
能者多勞嘛。
齊浩幽幽一嘆,神情很是復雜。
“你們果然是同一種人。”
他已經跟那個家伙談過,但結果讓人很沮喪。
韓少哲的心思之深沉,他根本不是對手,才提了個頭,就談不下去了。
人家根本不搭理這樣的條件。
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曲線救國。
心愛的女人跟他鬧,不信他還能淡定如常,一步都不肯退讓。
可惜這個女人很聰明,防備心也重,費再多的口舌也說明不了她。
丹青迷惑不已,“什么意思?”
他深深的看著她,在她臉上依稀能看到那個倔強又固執又情深的女孩子,只是她認準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要是這輩子都不能嫁進韓家,無名無份的跟著他,你甘心嗎?”
“有什么不甘心的?”丹青微微一笑,笑容甜美而滿足,明亮的雙瞳如山中清泉般清澈見底,“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他心口一跳,不敢再看她,連忙轉開視線。
就是這種表情,這種語氣,獨一無二,世界再大,也找不到第二個這么特別的女孩兒。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有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
最起碼他做不到。
丹青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沒有查覺到異樣。
“再說我已經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他情不自禁的追問,“是什么?”
那是什么東東,能讓她露出這么幸福的表情?
她笑的很甜蜜,“少哲的愛啊。”
他的愛太珍貴太難得,一生只給一個女人,比什么奧運會金牌要珍貴百倍。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女人果然是感情動物。”
一個兩個都這樣,一個已經為愛而瘋,一個就算沒名沒份,見不得光,依舊癡迷不悔。
丹青很是坦然,受之無愧。
“不錯,只要值得,寧愿飛蛾投火,談一輩子的戀愛也不錯啊。”
他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沒見過像你這么笨的女人,沒救了。”
丹青翻了個白眼,關他鳥事?
他冷不防的提高聲音,“小飛的撫養權,齊家是一定要拿到的。”
他不能將小飛留給韓家,這是姐姐唯一的血脈。
丹青一臉的無辜的攤了攤手,“跟我說沒用啊。”
她已經說過了,他沒聽見?還是沒聽懂?
難道他變傻了?
他抿了抿嘴唇,“是再一次提醒你。”
莫名其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