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戰(zhàn)回頭看了一眼趙桂華,這個丈母娘真可謂無恥至極。
“放心吧,我會安然無恙回來,因為思北不能沒有爸爸!”
說著,唐戰(zhàn)走到林若霜面前,在他伸出手的那一瞬,林若霜下意識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但唐戰(zhàn)并沒有去碰她,而是輕輕刮了一下小思北的小鼻子,說道:“等爸爸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嗯,我等爸爸回來!”小思北認真的點了點頭。
唐戰(zhàn)又將目光投向林若霜:“麻煩,我會解決,放心!”
“唐先生,請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王毅峰手捂著臉在后面叫道。
唐戰(zhàn)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走到車旁,只是在坐進去的那一瞬,他再次將目光投向林若霜。
那一雙明眸多了幾分擔憂,以及倔強!
砰!
車門關上,王毅峰親自開車,很快七八輛車相繼駛出林家別墅院落。
隨著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林若霜向上抱了抱林思北。
“爸爸會回來的!”
這句話,不知是在安慰林思北,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回來?別做夢了,王家家主那么高貴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見唐戰(zhàn)這個下三濫的廢物,他還自以為是的跟著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條。不過這樣也好,他死了,說不定王家就不會危難咱們林家了,到時候你再嫁給錢大少爺,有錢家出面,咱們林家不僅可以免于災難,說不定以后還會順風順水!”
趙桂華臉上露出了笑意,她仿佛看到自己穿金戴銀出入于上流社會的畫面了。
“孩子她媽,你說這些做什么,唐戰(zhàn)那孩子挺好……”
的字沒等說出來,趙桂華就沖著林鶴祥破口大罵道:“你閉嘴,我嫁給你這么多年,我享過什么福,還不是一直看人臉色,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你們林家上下?你呢?你要是能有王家家主的能耐,我用得著這么死皮賴臉忙前忙后嗎?還不是我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林鶴祥被罵的趕緊閉上嘴巴。
只是趙桂華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想要見唐戰(zhàn)的根本就不是王家家主。
當唐戰(zhàn)前腳走進王家名下大型酒店的那一刻,原本緊閉的房門立刻被推開,旋轉(zhuǎn)樓梯上面、大門外面,呼啦啦涌出兩百號人,直接將一樓大廳圍的水泄不通。
這些人手中全都拿著黑色鐵棍,表情兇神惡煞,將唐戰(zhàn)團團圍住。
放眼望去,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是人。
“看來,王家為了對付我還真是下了好大的一個手筆。這鴻門宴,夠排場!”唐戰(zhàn)立身于大廳中央,頭頂之上便是價值幾十萬的大吊燈。
嗡嚨聲中,一輛大貨車停在了酒店大門之前,將里面完全遮擋,外面的人如果不進來,根本看不到里面發(fā)生什么。
更有人拿著一個大牌子放在了大貨車之前。
上面寫著幾個大字:酒店裝修,暫停營業(yè)!
酒店之中,王毅峰冷然說道:“唐戰(zhàn),你不是能打么?今天就讓你一次性打個夠!”
“打!”
一字落下,兩百號人一同沖向唐戰(zhàn),這般陣勢誰人能是對手?
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功夫再高,也雙拳難敵四手,更遑論是四百多只手?
可唐戰(zhàn)毫無懼色!
他一腳踏落!
發(fā)出一聲巨響,腳下大理石地磚轟然碎裂,他騰身一腳踢出,直中從的最快的那個打手胸膛。
砰的一聲,打手倒飛,接連撞到六七個人才堪堪停下。
起身的瞬間,一口鮮血從口中咳出,登時萎靡,半跪在地上無力再戰(zhàn)!
而在唐戰(zhàn)雙腳落地之前再次凌空踢出兩腳,緊接著轉(zhuǎn)身落地,起身以左手迎面抓住打過來的一根鐵棍,右手五指并攏直擊其喉嚨。
這還是收了禮道,如若不然,一掌擊出喉骨粉碎,只能喪命。
可縱然如此,這一擊下去,對方也只有雙手捂著喉嚨痛苦倒地。
“諒腐草之螢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唐戰(zhàn)大笑,振臂揮拳大開大合!
奪下之鐵棍在手,硬是被生生打彎!
打手人數(shù)雖眾,可抵不住唐戰(zhàn)戰(zhàn)意盎然,霸道兇悍,大多數(shù)人都有了退意。
王毅峰看的眼皮狂跳,要這么打下去,這二百號人不全都得交代在這?
“大少說了,打唐戰(zhàn)一棍子賞金十萬,打趴下賞金五十萬,誰取了他狗命,云海別墅一整套外加百萬重金獎賞。”
王毅峰大吼!
重金之下必有莽夫,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
果然,王毅峰這一嗓子,讓原本已經(jīng)開始對唐戰(zhàn)忌憚的打手,一瞬間瘋狂起來!
云海別墅,一套就是三千萬。
有了這三千萬,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都夠了!
此時此刻,唐戰(zhàn)在他們眼中,已然變成了一個移動聚寶盆,誰都想沖上去給他一下子!
一棍子下去,可就是十萬!
可惜,他們太小看唐戰(zhàn)了,
曾經(jīng)統(tǒng)御北境艦隊,于搶灘登陸中獨滅敵軍八百,斬敵將一十三人的北境戰(zhàn)神,豈會怕了這些只為錢財,毫無舍命之心的螻蟻?
縱然如今只有十分之一的實力,可碾壓這些螻蟻已然足夠!
一股比之前更加強大的氣勢釋放出來,唐戰(zhàn)雙眸如熊熊烈焰燃燒。
口中吼出之聲如戰(zhàn)鼓擂動!
“那便殺!!!”
頃刻之間,沖到進前的打手全部被打翻在地。唐戰(zhàn)抓住一根鐵棍橫掃而出,鏗鏘一聲,竟是嵌入直徑足有一米的大理石柱之中。
咔吧一聲,骨骼斷裂之聲響起。
唐戰(zhàn)只身一人卻猶如狼入羊群,大開大合,身后倒地無數(shù)!
“跑啊!”
不知是誰大叫了一聲,剩下的一百多號人一瞬間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王毅峰傻了,可還不等他掉頭逃跑,一只手突然在他眼前放大,緊接著塘渣以手抓著他的臉硬生生舉起。
“唐戰(zhàn),這都是大公子的意思,與我無關吶!”
可他話音落下,唐戰(zhàn)的回應就是將他當成沙包扔向了旋轉(zhuǎn)樓梯所連接的二樓!
砰的一聲!
王毅峰的后背撞在墻壁上彈回地面,他掙扎著想要爬起,結(jié)果再一次趴回了地面,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