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么俗套的求婚,是我也不會開門!”冷悠然繼續(xù)朝他落井下石說道。
“切,那我走行了吧!”凌炎有些氣惱的把玫瑰花往地上一扔,帥氣的轉(zhuǎn)身就上了跑車,就要驅(qū)車離開,他真是怕了冷悠然這個女人了。
“等等!”冷悠然那會輕易放他離開,走到他的保時捷面前,抬起纖細修長的小腿一腳踩在他的車頭,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他說道。
凌炎一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急忙打開車門,跑到車頭前盯著她高跟鞋踩的位置心疼的哀嚎道:“我的姑奶奶,求你了,這是限量版的,全國就一輛?。 ?
冷悠然勾唇一笑,小腿又用力的踩了踩,說道:“想跑?有這么容易嗎?”
“那你還想怎樣?”凌炎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昨晚被她威脅,今天又被她阻攔,她是警犬嗎?總是咬著他不放!
“你說呢?”冷悠然挑眉笑著問道。
凌炎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非常想揍這個女人一頓,偏偏又打不過她,只能對著她老公咆哮道:“慕御祁,管管你老婆!”
慕御祁正在嚴峻的四處觀察著楊小允的樓房,是一棟獨立的樓房,五層高,大門緊鎖,窗戶緊閉,讓他總覺得有一絲詭異。
冷悠然看到他臉色非常的不對勁,走過來問道:“怎么了?”
慕御祁微微蹙眉,走到大門前的墻壁細細的觀察著,一言不發(fā),凌炎似乎感覺到情況非常的不對勁,也湊過來和他一起研究著。
樓上
窗簾后的楊小允看到凌炎還不死心的離開,連閨蜜冷悠然夫婦都過來了,她有些擔(dān)憂的朝柳慶問道:“你的車還要多久?”
柳慶在沙發(fā)邊給柳嘯天不停的更換毛巾,昨晚半夜之后,柳嘯天忽然高燒不退,令他忙碌了一晚上給他退燒,直到今早才緩和了許多,看到柳嘯天如此嚴重,他毅然決定把柳嘯天帶回柬埔寨,他們的真正駐地老巢!
他聽到楊小允的問話,抬起手表看了一眼:“五分鐘!你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她點點頭。
“你確定要和我們一起走?”柳慶再次確定的問著,今早起來,她忽然下了個決定,說要和他們一起離開忻城。
柳慶自然是不同意的,因為,她是個女人,是累贅,尤其是在風(fēng)浪尖口上,隨時遭遇報復(fù)殺機,他可沒那么多精力去保護她,他的責(zé)任只能是保護柳嘯天。
而楊小允思慮了許久,在見到凌炎的那一刻,她毫不猶豫的拿她是柳嘯天和柳慶救命恩人的借口來逼迫柳慶帶她一起離開。
柳慶跟隨柳嘯天多年,也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救命恩人開口了,他并沒有任何理由反駁,得到她的確定之后,他就冒險安排了人手過來接他們?nèi)齻€離開。
“當然!”楊小允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著,拉好行李箱,戴上帥氣的太陽帽和眼鏡回應(yīng)道。
“你確定你家的后門很安全?”柳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吧,安全得很!”她拍拍胸口保證著。
“那就好!”這樣他就放心了,他不能再讓天哥遇到任何危險了。
五分鐘之后
柳慶安排的人手到達了楊小允住宅的后門,順利的接走了柳嘯天。
而樓下
仔細觀察墻壁的慕御祁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他看到墻壁上又被清理過的痕跡,他仔細的沿著清理過的痕跡探索著,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絲暗淡的血跡,他朝的血跡的方向向上望去,正是樓房的二樓,而二樓的窗戶處有很明顯的擦拭過的痕跡,周圍卻是還是灰暗的灰塵,只有一處明顯的亮澤。
慕御祁伸手按到已經(jīng)變暗黑色的血跡,用力的一捻,把手指嗅到鼻尖,冷聲道:“果然是血!”
“什么意思?”冷悠然有些著急的問道。
凌炎也感到好奇,看到窗戶緊閉,大門緊鎖,他也預(yù)感到了很不好的事情,剛剛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些細節(jié)呢?
好歹他也是當過兵的人,竟然疏忽了這些小細節(jié),錯失了最好的時機,萬一她真出了什么事,那他豈不是直接成了同謀?就算他沒有傷害到楊小允,在冷悠然眼里他也是元兇。
“這些血跡非常淡,已經(jīng)結(jié)硬成暗黑色了,看得出來殘留在墻壁上已經(jīng)很久了,如果,這些血跡是柳嘯天的話,那么,他一定就是在楊小允的住宅里!就算不是他,那么,她家一定有受傷病患!”
慕御祁非??隙ㄊ钦f道,按照他多年的偵查經(jīng)驗來判斷,百分之百楊小允家里一定有傷患!
“窗戶緊閉,大門緊鎖,叫喚不出聲,該不會是被挾持了吧?”凌炎有些憂心的說道。
冷悠然一聽,理智開始有些急切了:“怎么辦?電話不通,大門緊鎖,該怎么辦???”
慕御祁四處觀察了一番,對她說道:“你在這里等我們,注意安全!”
說完,他和凌炎相視一眼,部隊時的默契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凌炎直接走到大門前,扎實蹲好馬步,拍拍自己的肩膀朝他示意著。
慕御祁動作利落帥氣的朝他一躍,結(jié)實的雙腿借著他的肩膀做起跳力,身姿帥氣勇猛的翻越過了大門,一路直沖到水管道,身姿颯爽的飛速攀巖著水管道直接上了五樓。
三分鐘后,慕御祁完好無損的從屋內(nèi)打開了門走出來,為他們打開大門之后,直接帶著他們進入了楊小允的住宅。
冷悠然最先跑進去,四處張望著,把整棟樓給找了個遍,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怎樣?”凌炎看到她從樓道下來,著急的問道。
“人去樓空!”她有些失望的說道。
慕御祁四處張望了一眼,邁著步伐蹲在沙發(fā)前,眉頭緊鎖,沙發(fā)上的血絲很細微,卻被他看了出來,他又起身走到廚房,發(fā)現(xiàn)廚房內(nèi)還殘留著一絲清粥小菜的味道,他再次看向電視機柜子旁的藥箱,他打開一看,里面幾乎空完了,沒有任何備藥了,他淡漠的說道:“她剛離開不久!”
“你怎么知道?”凌炎問道。
“第一,血跡滲透沙發(fā)上還沒干,第二,廚房還殘留著煮過東西的氣味,第三,藥箱空了,一定是負傷人帶走了,然而,負傷之人一定不能下廚,一定是楊小允下的,說明她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