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和慕御祁急忙沖到李小閑的病房的時候,看到她哭喪著一張臉臉,倆人對望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悠然…”李小閑非常內疚的看著她喊著。
“沒事,身體要緊,我們會把素素給接回來的!你的腿怎么樣了?醫生怎么說?”冷悠然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不讓她太過于內疚。
“沒事了,上了石膏就好,就是素素…差一點!”李小閑還是萬分的內疚著,低著頭都不敢抬起頭來,素素那么相信她,結果,還是被黑炎天看出了破綻,把她給搶走了。
“他離開多久了?”慕御祁蹙著眉頭陰沉的朝李小閑問道。
李小閑一直都有些畏懼慕御祁陰沉冷酷的氣場,抿抿唇說道:“應該出去了五六分鐘這樣!”
“知道了!”慕御祁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轉身走出了病房。
冷悠然似乎察覺出他好像想做些什么,直接安撫了閨蜜兩句話,也跟著追了出來,朝他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慕御祁正好掛斷了電話,轉身對她邪魅一笑:“甕中抓鱉如何?”
冷悠然也一聽,粉唇勾起一抹弧度,眸光閃爍著笑意:“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讓黑炎天逃出去的!”
“你老公的實力可沒那么弱!”他挑眉說道。
“是!是!是!慕御祁最厲害了!”冷悠然走到他面前,挽著他的手臂夸贊著他說道。
“走吧!”慕御祁說著就要帶著她朝醫院的頂樓走去。
慕御祁帶著冷悠然來到了頂樓,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安排的人手已經把醫院團團包圍住了,黑炎天絕對逃不了,沒想到,鎖定黑炎天的四名手下在樓頂把他包圍了,卻沒想到,黑炎天以一敵四,還能順利的逃脫了!
“天啊!”冷悠然看到暈倒在地上的手下,眼尖的她看到了那條攀巖繩索,她急忙走過去順著繩索的位置一看,是已經直達了樓底一樓,她皺起眉柳低咒道:“該死的,竟然敢帶著素素從二十幾樓滑下去!”可惡,竟然敢帶著她的女兒冒險,真是要氣死她了!
“走吧!”慕御祁淡淡的掃了一眼那條繩索,他就知道,黑炎天的伸手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去哪?”冷悠然疑惑的問道。
“他沒那么輕易的能走出醫院的!”慕御祁淡漠的說道。
從樓頂下來,冷悠然過于心急,也在跟著四處的尋找著素素,也和慕御祁分開了,冷悠然到處在醫院里尋找每個角落,直到她來到醫院的后勤倉庫區,她對著個安靜的消毒病服的倉庫感到有些不對勁,她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剛踏進一步,立即被人捂臉給蒙了起來,她的雙手迅速被反鎖給綁了起來,她睜大眼眸看著這一幕發生得太過于快速,以致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就成了黑炎天的手下敗將了!
“天意如此,老天真的把你送到我面前來了!”黑炎天看到她出現,以為是錯覺,直到親手把她給拿下了,他才確定,這不是夢也不是錯覺!
“黑炎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我女兒呢?”冷悠然惱怒的瞪著他訓斥道。
黑炎天不急不慢的為自己換上了一套醫生的衣服,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接著,他把一套消毒過的病人的服裝給冷悠然套上,把她的嘴巴給封了起來,拉過來了一部輪椅,把冷悠然放了上去:“乖乖跟我出去,否則,你女兒的安全,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唔唔,咿咿,呀呀”冷悠然拼命的搖頭著,咿呀著想要開口說話和黑炎天談條件!
黑炎天才不會上她的當,拿出手機給她看著,小素素正睡在一張床上,安靜的躺著,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卻令冷悠然揪心不已!
“怎么樣?配合我出去,否則…”如果不脅迫她,根本就不可能走得出去!
冷悠然知道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根本就沒有你猶豫的余地,她想也不想直接點頭,為了保障女兒的安全,她只能配合他!
黑炎天看到她點頭配合了,滿意極了,為自己武裝好外形之后,還給冷悠然的頭上做了包扎,隨口給自己戴了一個口罩,他已經直接變身成為了一名職業醫生,而冷悠然就是他的病人。
黑炎天慢悠悠的推開門,把冷悠然推出來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起來,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他抬頭看到慕御祁正坐在大門前,愜意的玩把著手機等待著,周圍二排精兵全副武裝的舉著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他微微蹙眉,四處隨意瞄了幾眼,玩味笑道:“真不愧是慕家大少,連狙擊手都出動了,看來,你真是把我當天敵了!”
慕御祁隨意的掃了他一眼,深邃的黑眸焦距直接停留在冷悠然的身上,從未移開過,卻也不回應黑炎天的話。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黑炎天抿唇看著周圍的人手越來越多的包圍了這個地方,可見他下了一番苦心!
慕御祁放下手機,優雅的起身,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黑炎天的面前,陰冷的俊眸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直接橫抱起冷悠然,冰冷道:“給你一分鐘,交出素素!”
“我要是不交呢?”黑炎天富有興趣的盯著他的背影討價還價道。
慕御祁的步伐微微一頓,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抱著冷悠然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修長的雙手毫不客氣的直接撕下了黑炎天套在她身上的病服,脫完病服之后,他才溫柔的撕下了她嘴上的封口膠,看到她的臉頰被撕出一片紅印子,幽黑的眸光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
“別,素素還在他手里!”冷悠然非常清晰的看清了他眼眸中閃爍的含義,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制止他,千萬不能輕舉妄動!黑炎天可是個棘手的人物!他可是軟硬不吃的怪脾氣,沒人知道他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把他惹毛了,逼急了,反而是有害無利,況且,現在他有籌碼,根本就不把任何威脅放在眼里,這種危險的男人從未懼怕過任何東西,就像慕御祁一樣,眼里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懼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