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玥在電話里冷漠地提醒許莫念,身為學(xué)生會主席的責(zé)任以及要她站好這最后的一班崗。
許莫念紅著臉聽顧慕玥說完,然后幽怨地看了一眼顧鈞霆,埋怨他的不顧場合。卻不想顧鈞霆直接接過手機,然后對著電話里的顧慕玥冷場斥道:“你的書都是白念的?”
那聲音無比的冷漠,仿佛顧慕玥就是他一個下屬,犯了錯誤應(yīng)該被好好地批一頓,那模樣叫一個生氣。
許莫念聽的直咋舌,同時心里也默默地想,這年頭是真不能得罪顧大大。不然,下場就跟顧慕玥一樣,做了事情,還要被埋怨。
聽到自家小叔的斥責(zé),顧慕玥就只差沒有淚流滿面了,看著眼前站滿了人的酒店大堂和躲的遠遠的洛冰,顧慕玥覺得有時候命苦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特別是在她小叔面前事關(guān)許莫念。默默地聽著,顧慕玥最后想了想,為了怕被她家小叔說成沒教養(yǎng),哪怕是明明兩人同出一家。她還是應(yīng)該要反駁一下的,“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如果她還不出來的話,我覺得你們的房間馬上就會被人給攻占的
。”
所以,真不能怪我的,你們要辦事也得選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呀,這樣的畢業(yè)旅行,本來就只有兩晚三天的,現(xiàn)在可以舉行活動的大好時機呀,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時機不對。
顧慕玥發(fā)誓自己真的沒有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的,她真的是友情提示的,可是顧鈞霆卻是聽的額角直冒黑線。他拒絕承認自己有個如此蠢的侄女,簡直就是拉低顧家的整體智商。
就在顧鈞霆跟顧慕玥說話的瞬間,許莫念已經(jīng)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了。顧慕玥說的沒錯,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她是應(yīng)該要堅守在崗位的。
于是當顧鈞霆黑著臉掛掉顧慕玥的電話時,她已經(jīng)準備好再次出門了。
“嬌嬌,我不爽,小霆霆沒有吃飽。”
顧鈞霆如今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不介意了。他橫刀大馬地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許莫念,其中所暗含的隱諱意思實在是太過明顯。
許莫念一臉的黑線,為毛她覺得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幼稚了,要不要這樣玩。
去洗手間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儀態(tài),確定沒有太多紕漏,許莫念才終于又回到房間里來。
“我說顧教官,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了,如果你不爽那你就繼續(xù)留在房間里吧,相信你總會有機會讓自己爽的,我就不奉陪了,我還忙著呢。”
許莫念覺得,自己應(yīng)該拒絕陪老小孩的。這樣人生才會更快活,于是轉(zhuǎn)頭便準備去開門,卻是幾十秒的時間里,就被某個大男人給拖到了懷里,然后直接將她給壓.在門板后面。
許莫念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他給拖住了手,然后便直接往他的褲子里探去。嬌嫩小巧的小手,在觸碰到灼熱時,明顯是有過顫.抖的。兩人就這么站在明后面,一直站了好幾分鐘,才聽到顧鈞霆一聲滿足的喟嘆,可許莫念卻只是覺得自己手酸的不行。抬起眼,狠狠地瞪了那個沒節(jié)操的男人一眼,牙齒咬的咯咯響,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咬
他。
“嬌嬌辛苦了,現(xiàn)在麻煩嬌嬌讓我舒坦,等晚上空閑下來,我保證也會讓嬌嬌舒坦的,嗯?”
面對這帶著明顯暗示的話,許莫念假裝自己沒有聽見,洗個手便不太想搭理這個男人,直接往門外走去。
回到顧慕玥和洛冰所在的地方后,許莫念這才明白顧慕玥為何要明知會讓她家小叔生氣,卻還一定要打這個電話了。按照之前的計劃,今天會有一個集體的午餐,然后便是分班各自舉行活動。許莫念她們這個班則是舉行一場畢業(yè)酒會,此時離午餐時間不太遠了。許莫念剛一出手,便被各班的班長給圍住了,他們要匯報
一些情況,也要請求一些注意事項。從顧鈞霆身邊離開的許莫念,在那些班長和管事者的面前,便立馬變成了威風(fēng)凜凜的學(xué)生會主席,娃娃臉雖然稚嫩,但她整個人的眉宇之間卻是有著明顯的英氣,小臉上的凝重和認真,也只有上位者才會
有的。顧鈞霆找了個不太引人注意的角度,靜靜地看著他的女人。近四年的雕琢,讓他的女人,從小女孩進化到如今有著小性.感迷.人無敵的小女人,而他見證了她的成長,這種感覺很奇妙,奇妙的讓他想開
香檳慶祝。
他愛小家伙的活躍和歡脫,同時也愛小家伙在他身下時的妖嬈身姿。愛她的無理取鬧,也愛沉著冷靜天賦佼佼。顧教官像是此刻在明白,原來愛一個人,便是全部。
小家伙的缺點優(yōu)點,他都愛,一個勁兒地全盤接受。隨著明間的推移,他的愛多了幾穩(wěn)重,雖說醋意是越來越大了,可他卻覺得這樣的生活才真實讓人覺得滿足。
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什么時候才能將他的小女人給娶過門,雖說兩人如今已經(jīng)朝夕相見,但沒有那道法律文書的保護,他的心里終究還是不安的。
在顧鈞霆閃神的空檔,許莫念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事情,顧鈞霆直接出現(xiàn)將人給攬在身邊。在看到留在許莫念身邊不愿意離開的祁偉時,明顯地有著不悅。
“教,教官好!”祁偉看著顧鈞霆出現(xiàn),有著明顯的詫異,他習(xí)慣性地看向許莫念,意思似乎在問教官是你請來的嗎?
許莫念恨恨地瞪了顧鈞霆一眼,見他一臉的無賴相,頓時便覺得有些牙疼,然后才轉(zhuǎn)向祁偉解釋。
“班長別緊張,顧教官只是臨時來云城參加一個會議而已。他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的。”
見祁偉因為顧鈞霆的到來緊張不已,許莫念并沒有小看祁偉,反倒是有幾分同情他。畢竟被這樣的一個惡煞盯上,真不是一件值得人慶祝的事情。
聽到許莫念的話,祁偉心里的石頭習(xí)慣性地放下,他不是怕顧鈞霆,只是一種老師與學(xué)生,教官與學(xué)員這樣關(guān)系的難以轉(zhuǎn)變,讓他習(xí)慣性地想要去尊敬顧鈞霆。
祁偉能當上班長,自然也不是迂腐之人,聽到許莫念的話,當即便也順水推舟的邀請道:“那今晚的下午的酒會,教官要一起來嗎?想來同學(xué)們也是極為想念教官的。”顧鈞霆如果要留下來,要祁偉邀請他來參加,這意思可是完全不一樣的。許莫念驚訝于祁偉的快速轉(zhuǎn)彎,同時也好奇顧鈞霆會不會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