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把手上ak一扔,便對莫子然道,“夫人,我們出去吧!”說完就轉身朝外邊走去。
“嘶!”莉莎剛邁腿,她的口中便痛苦地低呤了一聲。
她隨著痛感,朝腿上看去。
只見她大腿根部中彈的部位,不停地往外冒血。
其實她的腿在她剛剛跑向莫子然的時候就一直在冒血,只不過,剛剛是在生死時速上,她和莫子然都沒有留意到。
“莉莎!”莫子然指著莉莎受傷的腿,“你的腿,我先幫你包扎吧!”莫子然說完就要扯身上的衣服。
“不!”莉莎急忙阻止莫子然,“夫人,不急,我們先出去!”莉莎轉向外邊的刀疤男,“我們先去解決他!”
“先給你包扎!”莫子然堅持地道。
莉莎再這樣流血下去,就算不要她的命,那人肯定會弱下去。
在這個時候,莫子然要莉莎好好的,只有她和她兩人都好好的,她才更有能活著逃出這個地方。
雖然陳振國教過一些莫子然野外求生的知識,但那也只是書面上的。
而且莫子然到底也是一個坐在格子間,乖乖上班的一般城市女子,野外求生的東西哪里比得上莉莎。
“好!”莉莎也沒在堅持,她也明白,讓莫子然一個人逃出這里,是很勉強,這里畢竟是非洲地,一出去,猛獸可不少,單單莫子然一個人,可不是它們的對手。
剛才是沒有辦法,才急著讓莫子然一個人走,但是現在既然她已經安全,那就沒有理由再讓莫子然一個人了。
莫子然扯下了身上衣服的角,彎下腰來想給莉莎包扎。
“夫人!”莉莎突然道,“我們到外邊包扎!”莉莎發現刀疤男要爬起來了。
莫子然隨著莉莎的眼光望出去,確實,刀疤男就要從壓著他的黑人身上爬起來了。
莫子然直接拔腿就外跑去,到了刀疤男身前,她抄起地上的槍,對著刀疤男的頭部,“別動!再動就暴你的頭!”
其實一開始,莫子然是想直接暴刀疤男的頭的,但她畢竟不像莉莎那樣,上戰場無數,殺人也無數,對于直接暴人的頭,是習以為常。
直接暴頭,這么血腥的行為,莫子然還是做不到。
“夫人!”這個時候莉莎已經走到莫子然身邊,她接過莫子然手中的槍,“我來!”
在莉莎接過莫子然手里的槍的同時,莫子解已經彎身下去給莉莎包扎了。
“不要殺我!”刀疤男見狀馬上對著莉莎和莫子然哀求起來,“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刀疤男說完這話的時候,尿都從他的褲襠里流了出來。
看到從刀疤男褲襠流出來的尿,莉莎嗤了一鼻,她沒在理會刀疤男的求情,放在扳機的手指關節就要往下彎去。
“夫人!”莉莎最終沒有成功能扣那ak上的扳機,她扯過莫子然,身體急速地往地下彎去。
就在莉莎和莫子然剛剛彎下腰,兩顆子彈從她們身上飛過。
“咚!”從莫子然身上飛過的子彈,打到了刀疤男身上,他還來不及反應,人就直接倒到了地上。
莉莎迅速地回過身,一邊朝著身后開槍,一邊喊,“夫人,快撤進屋那邊!”
莫子然一聽到莉莎的這話,頭也不回,她彎身去撿的剛才那些黑人尸體身旁的ak,就朝著房屋那邊奔去。
在她奔跑往屋子的這短短幾米的距離里,她不只一次感覺到子彈從她的身邊穿過。
幸好,那些人只是想阻止她逃跑,不是真的想取她的性命,不然,她現在一定已經是沒有命了。
莫子然撤進泥房不久,莉莎也撤了進來。
“夫人,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抓你嗎?”撤進來的莉莎問道,這要抓莫子然的人下了好大的重金呀!
就后邊來的這些人,從身手就可以看得出,他們是一些專業的雇傭兵。
莉莎覺得自己能成功地撤到泥屋這邊,只有兩個原因,一就是來人不是想真取她的性命,二就是自己命大,老天垂憐。
莫子然搖搖頭,她透過墻縫往外看去,只見剛剛她和莉莎呆的地方多了三輛越野車,從車上跳下來了十來個手持ak步槍的大漢,而這些大漢,什么膚色的人都有,白種,黑種,黃種,甚至還有一倆個是棕色人種。
而為首的是一個黃皮膚的男子,長得很清瘦,帶著一雙無邊框的眼睛,長得斯斯文文,讓人一眼瞧著,就感覺是象牙塔里的人一樣,本應出現在某所高校的講臺上模樣的人,卻出現在非洲這種粗獷的天地,有一種空間錯亂的感覺。
不過,再看第二眼時,就很容易發現,那人看著如此清秀的外表,卻有著一雙兇殘陰狠的眼神。
莫子然接觸到他眼神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不禁抖了一下。
清瘦男子他走向刀疤男人,用腳踢了一下刀疤男人。
“救我!”刀疤男人潺弱地講這么一句,人就再次暈倒了過去。
清瘦男子對著身后的再個白人大漢示意了一下眼神。
他身后的兩個白人大漢馬上點頭。他們把刀疤男人扛上了車。
莉莎見到此情形,馬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莫子然換上,“你們的身材差不多,你穿上我的衣服,我們分頭撤走。”這后來的這些人個個都那么猛,要馬上逃,而且要分開逃。
就算是這樣,莉莎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了。
現在她認得那個清瘦男人了,他是一個訓教雇傭兵的教官,在業界內是出了名兇殘的,而且……莉莎抿了一下嘴,她曾經被他訓練過。
其實,這莉莎雖然有這一個非常的洋名字,但她跟莫子然一樣,是一個黃皮膚的天朝女子。
莉莎清楚地記得,那還是她剛剛被帶出國訓練時,到機場去接她的就是他。
那個時候的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而他還是剛剛升為教官,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現在看上去那么冷。
莉莎晃了一下頭,現在這個時候似乎不是回憶的時間,應該是她逃命的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