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陳振國懷中的白蓮花,得意地看著站在房門口的莫子然。
莫子然,自己的愛人抱著別的女人,這種感覺很痛苦吧。
以后的日子你慢慢的感受吧,我已經痛苦了幾十年,我現在要加倍奉還給你。
陳振國抱著白蓮花進房以后,莫子然也走進了房間。
她看到陳振國抱著白蓮花,莫子然是有些吃味,但并不像白蓮花想的那樣,很痛苦。
她的血還沒長出來,現在她還要讓白蓮花麻痹下去。
陳振國對白蓮花越好,她越安全。
但是從使知道這樣才好,莫子然還覺得酸酸的,心里堵的慌。
陳振國把百蓮花放到床上,便馬上抽身想離開。
“振國!”白蓮花急忙抱住陳振國,“我怕黑!”
聽著蓮花這一聲細細軟軟的,‘振國,我怕黑’。
陳振國差點迷失了自己。
這話,在之前,莫子然為了鉆他的懷抱,這是常用的借口。
每當那種時候,陳振國都沒拆穿莫子然。
只是等到她睡著以后,才把她推離自己。
畢竟他身上那么寒,莫子然又不愿意裹被子,縱使很不舍,他還是把他推離他自己。
陳振國晃了一回神,才把白蓮花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
“你好好休息吧!”陳振國扔下這句話就閃出了白蓮花的房間。
再不找走,他怕他會再次迷失。
因為她的聲音,他實在是太迷戀了。
但是,他心底總有一個細細的聲音告訴他,白蓮花不是莫子然。
在陳振國離開后,白蓮花臉上的楚楚可憐之色,變成了洋洋得意之色。
陳振國,你就逃吧,我看你能逃幾回。
你遲早都會回到我身邊的。
看到陳振國從白蓮花的房間出來,莫子然才安心走回到床上睡下。
回到房間的陳振國躺在竹椅上,有些煩燥的他,撈起一本《毛主席語錄》蓋在臉上。
“咦!”陳振國突然從竹椅上坐起來,一臉的疑惑。
剛剛白蓮花的哭得是肝腸寸斷,他的身體是感覺很疼,但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如果按以往,莫子然要是哭得那么傷心,他一定會疼得想要滿地打滾,可是他并沒有痛得滿地打滾的感覺。
而更為奇怪的是,他在莫子然房間時,他真的有痛感。
雖然只是那么一下下。
但是,這也太奇怪了。
之前根據種種證據表明,白蓮花更有可能是莫子然,現在陳振國又不確定了。
她們,到底誰才是莫子然。
陳振國敲了一下自己,為什么他那么沒用,就是分不出她們來。
不管是科學的,還是迷信的方法他都試過了,包括讓莫顯仁夫婦和親子鑒定。
可是鑒定結果出來以后,無任是白蓮花還是莫子然,兩人都不相符,其結果兩人都不是莫顯仁他們的孩子。
陳振國就明白,這真正的白蓮花早就防著他們會去做什么親子鑒定了。
連著幾天,莫子然的精神都是暈暈沉沉的,她也沒敢再放血了。
其實這也是她身體的一個自我保護,因為她這十來天的放血,她體內白蓮花的血已經放得七七八八的了。
中餐的時間到了。
長嫂來叫了一下莫子然。
莫子然才從暈睡中醒過來。
她有些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下了床的莫子然娘嗆一下,差點摔跤。
“那么心急,現在見鬼了吧!”莫子然低聲罵了一句自己。
還對付白蓮花呢,身體現在那么虛,等一下還沒開戰,自個兒就掛了。
不戰而敗,那白蓮花肯定會把大牙都笑掉的。
莫子然剛走近飯桌,白蓮花的臉色突然煞白,在莫子然走近的那一刻,她在莫子然身上聞一股特殊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白蓮花還是認得,那是四陰血的味道。
其實這四陰血對于一般人來說,也就是一般的普通的血,沒什么特別。
可是對于像陳振國那樣的鬼物,白蓮花這些有道行的人來說,那就是很特別了。
在莫子然坐下以后,白蓮花再次吸了一下鼻子。
沒錯,莫子然身上確實是四月之血的味道,不過現在還很淡。
如是只是一般道行的人還認不出來。
白蓮花一邊扒著飯,一邊不著痕跡地看著莫子然。
她知道莫子然的血會重新長出來,可是她不明白莫子然的血為什么會長得那么快。
如果是自然生長的話,最少得兩三年時間。
除非……白蓮花盯著莫子然的手腕。
在上一次莫子然碰到手后,她的手就一直沒有愈合。
一個普通傷口那么久都沒有愈合,看來這里邊一定是有貓膩。
白蓮花暗暗懊惱,這些天她被莫子然放出來的煙霧彈給迷惑了。
原來是莫子然故意的。
白蓮花有些不安起來,莫子然身上的四陰之血會越來越濃,而她自己身上的四陰之血就會越來越淡,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穿幫的。
“夫人,你的傷一直沒有好嗎?”莉莎看到莫子然手腕上仍然綁著繃帶。
“是呀!”莫子然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我受傷的話,傷口一般愈合的比較慢!”
“嗯!”莫顯仁點點頭,“然然受傷的話,傷口愈合是有些久。”
“你亂講什么呀,才不是!”莫顯仁身旁的鄭玲一臉的不快,“然然的傷口才不是難愈合的呢!”
現在鄭玲認定白蓮花是她的女兒,所以一直沒有給莫子然好臉色看。
聽到莫顯仁幫她說話,心里很生氣。
“怎么不是,本來就是嘛!”莫顯仁反駁鄭玲,他說也是事實,莫子然受傷后,傷口是有些愈合的。
“爸,媽,你們不要為了她而生氣了!”白蓮花急忙給鄭玲夾一魚片放到她的碗里,“媽,這是你愛吃的桂魚片,為了一個假貨,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白蓮花現在心里煩著呢,現在莫顯仁和鄭玲你一言我一句,她覺得吵死了。
“對,對!”看到自己碗里的桂魚片,鄭玲眉開眼笑,“還是我女兒懂事。”
莫子然看著鄭玲臉上的笑容有些心酸,鄭玲的笑容應該是對她展開的,現在卻是對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