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嵌寒再次不悅的皺眉,明顯不贊同她的隨意態度,第一次有人敢漠視他的話,出聲重申一次:“記住,我叫司嵌寒,至于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也很想知道。”
突然腦海蹦出一個名字,他還沒等她開口,又戲謔的道:“你應該回去問你的好朋友豐含念,而不是像潑婦一樣對著男人大吼大叫。”
這下把夏凝音弄糊涂了,腦光一閃,以為司嵌寒在扯開話題,“含念?為什么又扯上她了?你別拉開話題。”
司嵌寒冷冷的看著她,他已經沒那耐性和她耗下去了,罵了她一句:“人笨真是沒藥醫。”
不耐煩的把事情娓娓道來:“其實昨天晚上到這里的人,不應該是你,應該是豐含念,至于為什么你會在這里,想知道就問豐含念好了,不愧是朋友,真是蛇鼠一鍋!”
當然,司嵌寒沒有說謊,他說的只是一部分。
“你,你是說含念是自愿來這里的和你那個的?不可能!你以為你是誰啊?國家主席嗎?”
司嵌寒瞇著深邃的眼眸,危險的看著一臉懷疑的夏凝音,心里不悅至極,第一次有人敢質疑他的話,還真不知死活,若不是看在她挺好玩的,而他對她的身體又有幾分滿意的份上,他會讓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惹到他的人,從來沒什么好下場!
司嵌寒輕蔑的看著她,冷聲道:“信不信由你,既然不相信,那去找你的朋友去,別在這丟人現眼,要說我才是那個受害者,被迫上了那么丑陋的女人,想起來就覺得骯臟。”
夏凝音氣結,他這是什么態度,“你這是什么態度,你簡直不可理喻!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啊!真正的受害者是我!我有逼迫你上我嗎?”
“嫌我態度不好就閉嘴,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以為我會簡單的放棄到嘴的食物嗎?我給你十分鐘把自己收拾好,滾出我的房子,我不想再看得到你!看到你就覺得惡心!”司嵌寒說完,收起眼中的戾氣,轉身離開房間,不等夏凝音反應順手關上門,宣告談話結束。
她究竟招惹誰了,莫名其妙的被人吃了了,失去寶貴的第一次不說,還被吃的人侮辱的,這是神馬情況?天理何在?
“你這個混蛋!烏龜王八蛋!”夏凝音對著關上的門大聲怒吼,情緒再也鎮靜不下來,被壓下的淚水再一次滑落。
哭了一會兒,夏凝音擦擦眼淚,裹著被單走下床將門反鎖后,拿起柜臺上的衣服走進浴室,愣愣的看著鏡中青紫交替的身軀,對著鏡中的自己笑笑,咬咬牙快速的洗完澡穿戴整齊地走出去。
看到她出來,司嵌寒看看右手的手表,冷冷的說:“超過30分鐘,看來你還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夏凝音看到一臉高傲的司嵌寒時,壓下的委屈、怒火瞬間像火山似的迅速蔓延,純凈清亮的眼睛直直的射向他,“拍”的一聲,狠辣的一巴掌便落在他得天獨厚的俊美臉蛋上。
“你!”司嵌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接著憤怒的一把她推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