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柔軟的床塌上,凌亂的床單堆集在床塌的一角,地面上一地碎裂的衣衫!
洛茜小臉紅潤,雙頰泛起潮紅,香汗淋漓,眼眸中透著快要滴出蜜的水汪汪眸光,嬌艷的紅唇被霸道男人吮吸得腫脹而鮮紅,嬌艷欲滴,一頭海藻般凌亂的秀發更是慵懶地披散在床間……
而她白皙精致的鵝蛋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一滴滴晶瑩的淚滴卻是從白皙無暇的臉頰上滴落滾落了……
她低垂著頭,瑟縮地懷抱著身子,低聲哭泣著,身子微微顫栗,滿心的傷痛與悲傷!
她真地想遠遠地逃離開這個她恨極惱恨的男人了!
他總是這樣地霸道蠻橫,她僅僅是與風羽見一次面罷了!
而他……硬是在床塌上折騰她十幾個回合,折磨得她感覺身子都快被揉碎了……
一想到還在牢獄中的她的親哥哥凌宇,還有剛剛大病痊愈的對她深情款款愛戀至深的風羽,她就把這個霸道男人恨成一個窟窿!
他為了得到她,真是不擇一切手段,不惜動用一切卑鄙無恥行徑啊!
洛茜愈想愈氣恨,愈想愈痛苦,看著坐在床塌邊舒暢愜意地抽著雪茄噴吐煙霧的男人,恨極怒極地抓起枕頭就朝他臉上狠狠摔踩上去了……
“老婆,我之前的事情確實做的有些過,原諒我好嗎?”
男人卻是不躲不閃,任由她的枕頭摔打在頭上,將未抽完的雪茄隨手拋到身后的墻角,扭頭對她歉意一笑,柔聲說道!
“呵呵……你還知道錯了?你還我哥哥,你還我哥哥!……”
洛茜愈想愈氣,愈想愈恨,悲憤凄然地痛哭抽泣起來,手中抓起跌落到床邊的枕頭,狠狠地摔打向男人![SKIP]銀河突擊
她一回憶起上午見到的監牢中的哥哥凌宇,耳畔就仿佛還回蕩著他嘶喊著說愛她的悲痛凄痛聲音!
那是她曾經愛到骨子里的愛人啊!
即便知道他與她之間的兄妹關系,知道她與他之間再無一絲可能性了,她的心……她的心依舊還牽掛著他!擔憂關切著他!
她的心兒……也絕不可能忘記曾經她與他之間的那一段永生難忘的愛戀的!
而想到,這一切的一切,最初的源頭——都是這個身前的該死男人為了得到她,收買凌宇,迫使凌宇娶了溫柔,開始一段注定沒有結果的婚姻!
而凌宇更是因為深愛著自己,記恨上這個男人,才加入株花社,要對付他!
結果,這個卑鄙陰險的男人,在凌宇身上下藥,使株花社認為他是叛徒,借株花社之手要除掉凌宇,使他失手殺人的事情敗露,最終才不幸遭受牢獄之災!
如果當初這個霸道男人不收買凌宇,如果之前這個霸道男人不在凌宇身上下藥,如果這個霸道男人稍微動一動手指頭救一救凌宇的話!
她的哥哥凌宇,又怎么會在監牢里遭受如此痛苦磨難呢?
邪魅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眼神柔情憐愛地看著她,將她摔打他的枕頭抓到扔在了一邊,湊到她的身邊,一雙瞳眸深深地凝視著她,眸光閃動:
“早上我與你姐姐通過電話,你與凌宇之間的兄妹關系我也確信了,放心,既然他是你的親哥哥,我會救他的!”
“誰要你救?誰要你管?你這個惡魔!不用你管,我自己去!……”不負東風剪夜景
洛茜恨聲尖聲寒斥著,將冰寒板起的小臉狠扭到一邊,便開始要下床穿衣起身!
她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哥哥被判極刑或是坐牢坐個幾十年,也再不想給這個該死的男人一絲一毫贖罪的機會了!
她已經徹徹底底地對他失望透頂,傷心絕望到極致了!
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了利益不惜一切卑鄙陰險勾當的陰狠男人!
霸道冷酷,蠻橫狂暴,殘忍兇厲,嗜血血腥,心胸狹隘,狂暴粗暴!
跟他在一起,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冷厲殘暴的暴君,妄圖征服一切的冷血帝王,一定會害得她身心俱碎,傷心徹骨的!
她要遠離他,逃離他的擺布,徹徹底底地遠離他!
“女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聽你姐姐說,你們兩姐妹非常想找尋你們失散近三十年的父母,他們遠在美國……”
邪魅男人話說了一半,卻突然打住了!
他的妖冶邪魅的俊臉,刀削般完美有型的俊臉,殷紅色的冷酷性感薄唇邪魅玩味地微微勾翹起,噙起一絲好整以暇的得意邪笑!
“你……你有他們的消息?”
洛茜一下子眼眸瞪大了,小臉震驚驚愕得一片呆滯,失聲喃喃問道!
而立馬清醒過來的她就冷哼一聲,惱恨地臉露鄙夷不屑的冷笑,冷哼道: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你除了會哄騙我……哼!”
她冷冷地將小臉撇到一邊,卻是睫毛微顫著,眼角余光也掃視著他,內心升起了一絲難以抑制的忐忑與期待!超級逆襲
她的父母!
天啊!他竟然會認識她的父母不成?
想一想,也有可能啊!
他在美國也有許多產業的,與好些州市的華人街大小勢力都有交際的!她在美國那段日子,可以親眼見到他與眾多的大佬大亨們在一起宴會派對的……
而她真地很快就可以見到她的父母了嗎?她真地馬上就有雙親疼愛她了嗎?她的小寶貝馬上就有疼他愛他的姥姥姥爺了嗎?
正在洛茜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男人的答話,內心充滿了憧憬、興奮、激動、期盼等種種難以抑制的情緒的時候——
“他們嘛,確實是我長輩的朋友,也確定是曾經的大陸貪腐逃犯!不過我也不確定,到底究竟是不是,我還沒有問過他們呢!不過嘛……”
邪魅男人悠然玩味地肆意邪笑,絲毫不理會洛茜心頭的萬分迫切,話語又頓住了,邪惡壞氣地看著她,上下肆意地打量……
洛茜將床單一拉,遮蓋住自己的身子,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嘟起嘴,惱道:
“快說!”
“我憑什么告訴你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又恨我恨不得將我抽筋扒皮,我告訴你了又沒有報償……”
邪魅男人眨動著促狹的惡趣邪眸,悠然得意站起身,就要離開:
“所以呢,想讓我告訴你,想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