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馨!妳又遲到了,老師點名了,快!”
“若馨!妳到哪了?我那幾個姐妹想認(rèn)識妳,順便給妳介紹個如意“狼”君嘿嘿嘿….”
“若馨,這對象果然不好,我就不該多嘴來個狼字,還真是一批大野狼!”
“怦怦”
回憶漸漸地在她腦海里轉(zhuǎn)動,白雪嫣是她大學(xué)認(rèn)識到出社會最為她設(shè)想的好姐妹,也老喜歡找她,可偏偏她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很忙,沒什么時間赴約,都是只能用自己空檔的時間去找雪嫣。
眼前這個人明明是雪嫣呀……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有活潑的性子還有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就是她本人沒錯呀!
“小姐,妳認(rèn)識我嗎?”白雪嫣看她呆滯的眼神盯著自己,她看得頭皮發(fā)麻一下,澳門回來后就遇上這詭異的事,她真不該任性跑來逛街的。
“雪嫣!妳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們是好姐妹,是最好的…妳怎么可能不記得我!”
這女的莫非就是個神經(jīng)病?!
白雪嫣下意識地躲了開,退了兩大步,眼神露出一臉嫌棄她的感覺,還有些認(rèn)為她不是神經(jīng)病就是個騙子,想騙她上當(dāng),投資?!
姚若馨見她這反應(yīng)內(nèi)心受了重傷,但沒死心的抓住她嬌小的肩,“雪嫣!我是若馨,妳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妳這樣子我好緊張!”
她說她是最好的姐妹?可是她的姐妹很多呀,秦筱優(yōu)、趙閃閃、孫小麗,這些都是她的好姐妹的,如果是真的好姐妹那她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位小姐是誰。
“神經(jīng)病!我告訴妳呀,我爹地是個刑警,妳要是再敢亂講話我就打電話讓我爹地抓妳!”
白雪嫣氣得拉開她的手,一臉沉重的表情越來越明顯,撐開大眼瞪著她。這大白天的還能遇上鬼了?還跟她在這種場合糾纏不清的,真討人厭。
“妳爹地是白一航,我知道,我也認(rèn)識妳爹地,前三個月我還見了白伯伯的……雪嫣我們別玩了好嗎?”
哇!她不僅是來騙錢的還是個跟蹤狂,她是真的被盯上了?連她爹地的本名都知道,還叫個白伯伯這么親切,天呀!
白雪嫣嚇得轉(zhuǎn)過身不搭理,她現(xiàn)在只想要快點走到柜臺結(jié)賬走人,拿出一張黑卡給店員,還見她不死心的走到她旁邊面前。
“妳不要再跟著我了!!”她的情緒不受控制的往上飆,等店員將黑卡刷完還她后,她就立刻往店的大門走去。
簡直是個瘋子,為什么都走出店了還要跟,她氣得再次轉(zhuǎn)過身,“夠了!我受夠了,妳這么喜歡跟是吧,那好,妳就跟我到家!我讓我爹地抓妳吃牢飯!”
她的話一扔出去,姚若馨才開始懷疑了,雪嫣好像腦子真的出現(xiàn)問題,真的不記得她是誰了?
“好,正合我意,我們走吧。”她想知道這三個月的變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雪嫣這么信任白伯伯,那也只能讓白伯伯告訴她真相,告訴她…他們真的是最好的姐妹。
白雪嫣還是沒敢相信,這女瘋子真的上了她的馬自達,還真的引賊入室了!
回到白家,白雪嫣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而白一航只是忙著逗小狗玩,那是白雪嫣侄子的愛寵,也是前三個月才搬來住的小狗狗。
“爹地!你有沒有在聽呀?”白雪嫣那吵鬧的聲音還是那么刺耳,她氣得從父親手上搶走小狗的球,隨便扔了下,整個人重重的坐到沙發(fā),那小眼神還是瞪得很大,斜睨著那個說自己是她好姐妹的人。
白一航也就沒在玩樂,收起剛剛喜悅的笑容,他看著自己女兒說:“雪嫣呀,妳的朋友那么多,多個數(shù)不清,我怎么記得哪個是哪個?”
驀然間,姚若馨原本還可以證明,可聽到白一航這樣說,又好像沒打算說出真相的他,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結(jié)果,她心中彷佛萬箭穿心也不停的在掙扎,她正要說什么時,卻被白一航無情地打斷,“這位小姐,竟然我們雪嫣說不認(rèn)識妳,妳何必胡攪蠻纏呢?看妳人模人樣也不像是個騙子。”
白一航刻意沒給她點臉色,語氣上沒有從前那么客氣。
姚若馨立刻一怔,回望著雪嫣不敢置信這一切,還有白一航那雙黑眸帶著排斥的神情,頓時不知該說什么話,可她看出來白一航就是故意不把真相說出來的。
為什么呢?!
她最好的姐妹竟然不認(rèn)她了!
連白伯伯也不愿意給她一個清白!
才短短三個月,再次相遇卻是這種結(jié)果,她到底還想執(zhí)著什么!
白雪嫣不覺得意外,也毫不懷疑地相信父親說的,所以她笑著搖搖頭,“走啦走啦!我爹地都說這么清楚了,下次要騙就去騙個有錢一點的,我家沒有那么有錢啦!”
她邊說邊一把將眼前這騙吃騙喝的瘋女人拉了起來,推動著她,恨不得拿著掃把趕她出去,一推再推沒有任何情面。
就這樣,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宛如玻璃一樣,輕輕一動就好像會瞬間化為裂痕,心碎一地,盡管她說一個字,白雪嫣仍然不相信了,狠狠的將她趕到大門口。
最后她傷心欲絕的離開了。
“終于把這奇怪的女人趕出去了。”白雪嫣開始整理她身上每一件買好的洋裝,開心的看著。剛剛那氣得樣命的小臉?biāo)查g被這些佯裝給溶解了。
“怎么,這些洋裝好像有些老氣,妳還年輕呀。”白一航?jīng)]有回答她上一句,裝得沒聽到直接盯著她說。
“爹地,我買的這些洋裝是要給阿姨的,不是給我自己的。”她挑著一件紅色旗袍的長裙,“爹地,妳覺得哪一件好看?”
白一航?jīng)]多看幾眼,這女人衣服他哪懂,可是除了他親愛的妻子以外,“妳手上這件就好。”
白雪嫣看出來父親又再敷衍了事,“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問紀(jì)天,阿姨是他的媽媽,他一定最了解。”
“隨便妳。”白一航仍然還是不太滿意,聽到死對頭的名字就更沒好臉色。
而白雪嫣沒理會父親的感受,直接拿起手機開個視頻,沒多久對方就接通了,“紀(jì)天,你什么時后回來呀? ”
隔著屏幕,樊紀(jì)天的周圍是機場,他正好這天趕回來,因為過幾天是他母親的生日,他在澳門手邊的工作也告了一段落了。
白一航就在旁邊聽著,聽到女兒那撒嬌聲和剛剛跟他鬧脾氣的樣子真的差太多了,他哼著悶氣,看著自己的手機。
頓時,白雪嫣愣了下,有些失望。因為他看到紀(jì)天身旁多了個人,可是偏偏鏡頭沒拍到對方全部的模樣,不過她還是很快收拾好心情,直問他:“紀(jì)天,你旁邊那是誰?是女生還是男生!”
機場的訊號不太好,搖搖晃晃的鏡頭,“說呀!”她很著急,終于知道為什么是她自己先回來上海,他還在澳門,因為其中一定有原因,那是誰!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沒等到答復(fù),樊紀(jì)天的手機就瞬間被人奪走,鏡頭也拍到了那個人的臉,畫面也立刻變得清晰,“白小姐!妳這疑心病好嚴(yán)重呀,是我是我~妳的周大哥~”
“別鬧了,把手機還來。”
白雪嫣瞬間松了一口氣,心里一顆大石頭也終于放下不少,原來是周大哥,那個在澳門娛樂城認(rèn)識的,上海金龍酒店富二代周銘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