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中邪了一樣,非要讓她伺候他,難道沒有發覺,她的身上還有傷口嗎?
顧薇汐悶悶不樂的朝著廚房過去,黎江耀就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后。
“你要吃什么?”
“什么都好。”
雙手環胸靠在門口,看著這個女人在廚房里忙來忙去。
其實,說實話,她忙碌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采。
“她和許年軒有過一段感情,你真的能夠保證,他們不會舊情復燃嗎?”
慕安安的那句話在他的腦海里一直盤旋著,如果只是有人這么說,他一定不相信,只是,現在,好像不只是這些。
那個紙袋子里的東西,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讓他想要輕松一刻都是不可能。
廚房不時地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還有鍋蓋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關火的聲音。
可是這些聲音中夾雜著的,卻是一個女人對于一個男人的愛。
“以前,你是不是也給許年軒做過這些菜?”
“什么?”
顧薇汐脫下圍裙放在桌子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以為是自己耳朵不好用了呢。
這都是什么鬼啊,難道說,她喜歡做飯,還要被人詬病不成?
“沒什么,吃吧。”
撇撇嘴巴,也沒有當做一回事,就這么安靜的坐著。
“我要喝酒。”
“你的胃不好,就不要喝了吧……”
“我自己去拿。”
顧薇汐筷子還在手里,就感覺到有人從她的背后鉆過去,朝著廚房過去。
“真是奇怪,今天該不是吃錯藥了吧?”
有些郁悶今天黎江耀的反應,可是她還是想要好好照顧這個男人。
或許女人的心里就是這么奇怪吧,明明嘴巴上就是想要毒死這個男人的節奏,可是心里卻還是喜歡的不得了。
“已經三瓶了,可以了!”
顧薇汐一把抓住易拉罐,又空了一瓶,她看著他皺起眉頭的樣子,心里就十分的擔心。
“不要管我!”
“你如果心里真的不開心就和我說,你怎么可以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呢?”
上一次那么難受的時候,怎么就忘記了呢?
“你說,你為什么要這么關心我?”
黎江耀的酒精味兒實在是太濃,跟她貼著臉說話就可以熏得她有些暈。
手腕被人扯著,她想要后退,可是那里有余地啊?
被一個帥哥這么拉著,還有酒精彌漫的味道,本來應該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可是她的心里就是高興不起來。
“你喝多了,別喝了。”
下意識的去拿他的易拉罐,卻被對面過來的那個龐然大物一下子壓在了身體下邊兒,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以前也這么陪著許年軒喝酒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總是提到那個男人?我和他沒有一毛錢關系,和他喝酒?我恨不得現在能夠一刀了解了他,讓他斷后!”
顧薇汐提到許年軒心里就難過。
好端端的一天,非要讓那個男人來掃興嗎?等到她真的能夠有能力的一天,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斷后?你還曾經想過為了他生孩子嗎?”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你喝多了阿耀,我送你去休息吧。”
顧薇汐想要掙扎著從他的身體下邊兒出來,可是哪里能夠真的做到呢?
他的大胳膊把她壓得緊,她只要挪動一下,就能夠感受到男人曖昧的想要輕薄的動作。
“你為什么要拒絕呢?你不是很享受的嗎?身上的那些傷口,都是因為許年軒的原因吧?”
“你在說什么?”
顧薇汐忽然發現事情不對,這是什么意思?
“你有沒有愛過我?”
“我……”
黎江耀醉了,可是她還是清醒的,這種事情不能夠確定的給一個人答案,就最好不要說,說多了,就會傷害別人,她寧愿那個受到傷害的人是自己。
“你會不會只愛我一個?”
“阿耀,你……”
“Duang——”
一陣東西碎裂的聲音響起。她緊緊閉上眼睛,等待著被拳頭砸過來。
卻感覺到身體異常的輕盈。
“阿耀,你的手……”
她親眼看著他的手指頭上沾染著血跡,明明是血跡,可是他都感覺不到疼的嗎?
從房間里拿出醫藥盒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用棉簽兒擦拭著他的傷口。
“你今天這是怎么了?竟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還把自己弄傷了,你不能夠喝酒,難道你不知道嗎?上次胃都疼成了什么樣子!”
“薇汐……”
呢喃的聲音響起,她蹲在沙發邊上,看著躺在里邊的黎江耀。
皺起眉頭,卻沒有辦法面對他。
“你一輩子,只會有我這么一個男人,對不對?”
“當然啊,你難道吃干抹凈了,還敢對老娘不負責!”
她可不是以前的小白兔,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說說就行了,還要真的做嗎?搞笑!
“可是你為什么要和許年軒在一起……”
“什么?許年軒?”
她和許年軒在一起?她自己怎么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
“你不能夠遺棄我,不能夠丟棄我……”
“好,我不離開你。”
他的眼角凌厲,卻偏偏這個時候哭鬧起來像是一個孩子。
“不許離開我……”
一句句的默念著,似乎是在說些重要的事情,可那些小小的消息,卻從來都不是能夠忽略掉的。
尤其像是顧薇汐這樣子沒有了家的女人。
她能夠珍惜的,唯一能夠把握住的,就是現在的黎江耀的愛。
酒杯摔碎的聲音,如果顧薇汐夠聰明,她就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后 ,是有人操縱的。
許年軒的那件事情,不是她和慕安安的秘密嗎?可是為什么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地板上。
被撒了一地的照片,每一張都是她和許年軒在床上的照片。
“你說你會只喜歡我一個人,這些是什么?”
雙手搭在膝蓋上,看著對面的女人,冷冷的質問聲音傳來。
“你解釋一下!”
聲嘶力竭的聲音,是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可是她也才發現,原來,什么友情都是不可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