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親愛的詩雅,你可算是來了,天知道我等你等的花兒都謝啦,你如果今天還不來的話,那報名可就作廢啦!”
睡了剛剛下飛機,去到了外面就看見Eric 抱著一束玫瑰花,正在等他,一看到他就直接抱了上來,非常的熱情,旁邊的人眼中都帶著了解的笑容,似乎是因為他們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
詩雅微微笑了笑,“所以我才連忙過來了呀,好不容易趕上了,現(xiàn)在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先去報名吧!”
Eric 點了點頭,“其實別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幫你準備好了,只不過現(xiàn)場確認這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幫你弄,這個需要本人去確認的,如果是我去確認的話,到時候比賽的就必須是我。”
詩雅接過了Eric 手中的花,“我知道的,已經(jīng)麻煩你啦,還有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
Eric 聳了聳肩,“那樣你喜歡是這一束花的榮幸,好了,我的車在外面,我們先去報名吧,今天是最后一天,應該人有點多,我們必須趕在他們辦公人員下班之前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完。”
詩雅坐上了Eric 的車,“據(jù)我所知,這一次的比賽很激烈啊,好像很多國際上都非常有名的設計師,都參加了這一次的比賽?”
ERIC 點了點頭,“巴黎是時尚之都,這樣的國際性比賽,當然是少不了人了,不少人都是不遠萬里過來特意參加的,據(jù)我所知,這一次可是有好幾個,已經(jīng)非常有名的人都過來參加了,所以你的壓力,不會小。”
詩雅故作夸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也就是說我這一次面對的競爭對手都是一些國際上非常有名的設計師了,天吶,應該說是我的榮幸,還是我的不幸啊!”
Eric 笑了笑,“當然是有好的,也有壞的一面啊,和這一些設計師同臺競技,對于你的設計也是一個提升,不過同樣的,你的壓力也會大很多,最主要是看你怎么想啦?”
詩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為什么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比賽呢?”
Eric 專心開著車,“去年我就是這個比賽的冠軍啊,所以今年我就沒有打算再參加了,而且威廉和我說了,他想要和我舉辦年底的秀場,所以我的精力都在那個秀場上,相比于這個比賽,我就騰不出那么多的時間了。”
詩雅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Eric 你居然是冠軍誒,雖然我一直知道你很厲害,不過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這么厲害,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這就叫做真人不露相。”
“前面就到了報名的場地了,我都已經(jīng)和你打好招呼了,你直接去說一聲就行了,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主要就是要確認一下是你這個人來比賽而已。”
詩雅點了點頭,隨即下車,去到了報名的地點,他發(fā)現(xiàn),雖然說今天是最后一天,不過還是有很多人過來處理報名的事情,其中也不乏很多亞洲人的面孔,大概是覺得他也是亞洲人,不少的亞洲人都對他報以友善的微笑,詩雅也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老祖宗的規(guī)矩總是沒錯的。
因為ERIC 直接打過了,招呼的關系,是呀,確實是去和那個面試官直接說一聲就行啦,這讓不少還在排隊的人心中有了一些不悅,一個亞洲人看著詩雅,說。
“大家都在排隊,請問你為什么要插隊呢?這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嗎?就你一個人的時間,寶貴嗎?”一個帶著濃濃日本腔的聲音響起。
詩雅驚訝的看了一眼那個人,隨機抱歉的笑了笑,“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呢,不過這個事情是我很早就說好了,今天只是過來讓她見我一下而已,我沒有浪費很多的時間,我也不需要辦理那些手續(xù),只不過是讓他見我一面。”
那個男人嘲諷的笑著,“你是中國人吧,果然中國人就是沒有素質(zhì)插隊這種事情也說的那么理直氣壯,不無非就是靠著自己有后臺而已嘛,還說的那么冠麗堂皇干什么,見你一面見你一面?難道他不需要確認一下資料嗎?還不是浪費了我們大家的時間。”
那個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用的是英語,周圍的一些人,看著詩雅都有一些不悅。
詩雅知道他這是在挑起周圍的人,對自己的怒火啦,如果是以前的話,更少不了會忍氣吞聲對著他一頓道歉,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早就已經(jīng)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價值觀,一味的忍讓是得不到別人的尊重的,有時候還不如強硬一些。
詩雅的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邏輯是什么?剛才面試官在確認我的資料的時候,總共只用了12秒的時間,我相信這12秒的時間,只不過是問你一句名字的時間而已,畢竟你的英文那么的蹩腳,他們想要聽清楚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有后臺怎么了,也不認為有后臺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至少這也是我的人力資源不是嗎。”
周圍不少的人都聽到了是呀,這么說,臉上都帶上了笑容,甚至有一些人都笑了出聲,看著那一個日本男人的臉上也都是嘲諷的笑容,的確,別人就算是有后臺,那也是別人的人脈關系,總比那一些自己沒有關系,還要妒忌別人的人強多了。
那個日本男人漲紅了臉,“你這是強詞奪理。/支/那豬!”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那個日本男人用的是日本話說的。
詩雅黑了臉色,“先生,我要求你現(xiàn)在馬上對我道歉!”
日本男人抬了抬下巴,“我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嗎?你就要我向你道歉,我只不過說了一句母語而已,你連我說的什么都聽不懂,你憑什么讓我跟你道歉?”
周圍大多都是歐洲人,就算是一些亞洲人,沒有學過日本話,也沒有聽清楚他剛才說的到底是什么?不過,是呀,在大學里選修的是語言學,所以對于周圍的幾個國家的語言都有多多少少的了解。
“我要你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