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個人不知道要繼續說什麼的時候,樓下的保安再次打了一個電話,說是那位先生,執意要見詩雅,而且已經在門崗那邊,鬧得不可開交了。
詩雅頭疼的不行,旁邊的斯皮爾先生臉色也是非常不好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讓我的朋友過來解決吧,對於這種男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必要給好臉色看。”
至於斯皮爾先生的朋友是什麼人又會怎麼樣解決這一件事情?那麼就不是他們可以關心的了,不過詩雅心中還是有一些猶豫,她實在是不想把事情擴大到那麼無法收拾的地步。
“算了吧?實在不行那就讓他上來吧,我覺得這一件事情,我就算繼續躲著,也沒有什麼用,我總是還要去上課的,而且他在那裡鬧也不好看,所以還不如讓他上來把問題解決了,再說,你們兩個在這裡我也沒有那麼害怕。”
看的詩雅臉色蒼白,卻還在倔強的說著自己不害怕,威廉心中只感覺非常的心疼。摸了摸詩雅的頭。
“其實沒有關係的,在我們面前你不需要那麼的堅強,有什麼我們都會幫你扛著的,可以放鬆的玩,放鬆的笑,放聲的鬧,在我們面前,你可以當一個快樂的小公主,做這個年紀完全在做的事情,不需要擔心,那麼多的。”
斯皮爾先生點頭,“威廉這個小子認識他這麼久也難得今天說了一句好聽的話,沒關係,竟然讓他上來,那就讓他上來吧,有什麼事情當面說清楚也好,如果他敢欺負你的話,我保證,他走不出這一片土地。”
四批二先生從來都不認爲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好人,而且他非常的護短,他也在這一片土地生活了那麼多年了,沒有一點自己的背景,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的活到了今天?不過,既然是她看中的人,他就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就算是那個男人,也不可以。
聽到斯皮爾先生和威廉這麼說,詩雅只覺得自己內心非常的感動,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真正關心他的人的,不管,之前的過往,有多麼的悲慘多好,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正關心他的人的,這麼一想,他心中也好了很多。
因爲得到了詩雅的批準,所以保安把徐紹寧放了上來,徐紹寧迫不及待地來到了詩雅的公寓門口,不停的按著門鈴,威廉發現詩雅的神色更加的緊張了,手都不自覺的捏在了一起,他對著誰呀安撫的一笑,隨即自己去開門。
徐紹寧還以爲開門的時候就能夠看到實驗,結果沒有想到開門之後發現確實他一直在調查的內一個設計師叫做威廉,他的臉色有一些不好看,冷著聲說著。
“你怎麼會在這裡,詩雅呢?你爲什麼會在她的公寓裡面?”徐紹寧不停的看著門裡面,他現在心中有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爲什麼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裡?
威廉雖然非常不想這個男人進來,可是,不過詩雅都已經說了要把它放進來當面說清楚,他也沒有什麼立場把他攔在外面,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徐紹寧,直接讓開讓他進來了,徐紹寧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房間,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詩雅,第一反映就是想要衝上去抱住他。
可是威廉和斯皮爾先生既然之前已經知道了,詩雅對於這個男人的抗拒,怎麼可能還會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夠碰到詩雅,斯皮爾先生,長腿一伸,一腳踢在了徐紹寧的膝蓋上,徐紹寧眼裡直有詩雅,整個人一時躲閃不及,被踢的直接跪在了詩雅的面前。
徐紹寧痛哼,擡眼看著那個男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老男人就是詩雅一直以來的老師,不過這個男人的背景也不簡單,聽說還和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有一些淵源,自己現在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實在是不好,得罪這一些人,不過她一上來就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難堪……
“這位先生還真的是有禮貌呀,這在你們中國來說也算是一個大禮了吧?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有何德何能,居然能讓這位先生對我行這麼大的一個禮。”斯皮爾先生,一邊抽著菸斗,一邊似笑非笑的說著。
徐紹寧慢慢的站了起來,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臉上也重新掛起了禮貌的微笑,看著斯皮爾先生說。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您作爲市雅的老師,在中國也可以算是他的師傅了,作爲拜師禮,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應該的,詩雅這丫頭,不是很懂這一些場面的活動,作爲她的未婚夫,我當然要爲他面面俱到了,這一些,他沒有做到的地方,就有我來爲他補上。”
徐紹寧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似乎是她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一般,如果不是四瓶兒先生和威廉兩個人之前都已經知道了,她和詩雅兩個人之間的過去,幾乎都要相信他說的話嗎?畢竟他現在說話的神色和表情還有語氣都是那麼的真摯。
“未婚夫?”斯皮爾先生冷笑一聲,吐了一個菸圈。“詩雅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一個未婚夫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交朋友一定要放大眼睛,不要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夠說是你的朋友,現在更過分了,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自稱是你的未婚夫。”
因爲對於徐紹寧非常的沒有好感,所以斯皮爾先生說話也是一點都不留情,非常的刻薄,徐紹寧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他看了一眼詩雅,似乎是想要詩雅說一些什麼。
可是,詩雅那麼討厭他怎麼還可能爲他說話?他就像是沒有看到徐紹寧一樣,臉上帶著笑容對著斯比爾先生說。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有那麼一些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跳出來,說是我的未婚夫呢,這個人,臉皮還真的是厚的很。”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過去說一個再見,也決定了,不會像過去一樣的軟弱,那麼詩雅在這個時候就絕對不可能會徐紹寧有一絲的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