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埃克爾在溫莎的旁邊停下了腳步,順勢極爲(wèi)自然的在大牀邊上坐了下來,伸手將手中正擦著頭髮的毛巾向溫莎遞了過去隨即說道:“溫莎,幫我把頭髮擦一下。”
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從這次溫莎回來了之後埃克爾就特別尤其的喜歡叫溫莎的名字,彷彿是這樣才能提醒著他,他的溫莎終於是已經(jīng)回來了,終於已經(jīng)重新的回到了他的身邊來了。
溫莎看著埃克爾的這幅樣子真的是恨的只想磨牙撲過去咬上一口,不過這個想法即使的被溫莎給制止住了,溫莎白了眼埃克爾衝埃克爾十分不滿的說道:“你把我的手和腳都給捆住了,你讓我怎麼給你擦頭髮!”
埃克爾聽著溫莎這話語氣裡面濃濃的不滿這才挑了挑眉,揚(yáng)脣看向溫莎隨即說道:“對了,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手腳上面還捆著繩子的了。”
溫莎忍不住又衝埃克爾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埃克爾這傢伙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說話出來簡直是不怕氣死人的。
溫莎當(dāng)然逃出黑手黨只是不想在成爲(wèi)黑手黨手中的利劍,自己的一生都永遠(yuǎn)這樣被操控著,所以選擇了自由,她只對埃克爾他老爹瑞卡有些意見,覺得瑞卡這個人實(shí)在是太過冷血?dú)埍┝耍尤幌氤瞿屈N殘酷的雛鷹計(jì)劃來培養(yǎng)屬於自己的殺手。
不過顯然瑞卡最後還是失敗了的,他的兒子埃克爾比他還要更加的殘暴冷血,當(dāng)初他爲(wèi)了培養(yǎng)下一任的繼承人直接把自己兩個才三四歲不到的兒子直接給扔在了地牢裡面跟她們一起,但是恐怕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死在自己的兒子手裡。
溫莎並不討厭埃克爾,曾經(jīng)他們是朋友,一起對抗過別人的朋友,也曾經(jīng)是對手,但是溫莎對埃克爾卻並沒有恨,畢竟一個被自己親生父親丟到這樣殘酷的地方來的孩子溫莎也恨不起來。
以前溫莎和埃克爾兩人是很要好的,因爲(wèi)在那樣的環(huán)境之中每個孩子身上都會受傷,而埃克爾到底是瑞卡的親生兒子,所以特地待遇還是有的,就比如說每次在埃克爾受傷的時候都會有人送傷藥過來,當(dāng)然只是單純的送藥過來而已,他們是不會還幫你把傷口包紮好的,他們只需要保證你不死而已,如果藥都給你拿來了你自己還想不到怎麼包紮的話那這樣的人也就根本不配成爲(wèi)下一任的教父。
不過那時候也才都是幾歲大的孩子而已,身上有些地方受了傷還是沒有辦法包紮的,比如說背上面,他們總不能反著手過去包紮把,所以埃克爾就時常會叫溫莎幫她包紮傷口,而溫莎因爲(wèi)有埃克爾這個朋友在每次受傷也會沾埃克爾的光擦上藥然後埃克爾幫她包紮,久而久之這樣就成了一個習(xí)慣,即使埃克爾可以包紮的到的地方也會叫來溫莎幫忙。
而溫莎大概也是因爲(wèi)有埃克爾在所以纔沒有直接死在地牢裡面,因爲(wèi)之前就有好幾個身體弱的小孩子因爲(wèi)受傷而傷口沒有得到即使的處理包紮止血,後面導(dǎo)致整個傷口感染從而引發(fā)全身器官的休克死了的。
想著溫莎看向埃克爾直接說道:“埃克爾,你快把繩子給我解開,綁手綁腳的麻煩死了。”
埃克爾看著溫莎抿脣笑了笑,現(xiàn)在在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就只有溫莎一個人在敢這樣子大呼小叫的叫著他的名字了。不過他卻一點(diǎn)兒都不生氣,反而心裡居然還有一點(diǎn)開心,估計(jì)要是換成了其他的女人早就被埃克爾一巴掌給拍死了。
埃克爾聽著溫莎這樣一說便放下了手中的毛巾,伸手過去觸碰到了溫莎綁在身體面前的雙手,就當(dāng)溫莎以爲(wèi)埃克爾要給她解開繩子的時候埃克爾卻又突然撤回了雙手。
溫莎盯著埃克爾看著的眼睛不禁又瞪圓了幾分,這次還沒等溫莎開口埃克爾便率先開口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不想等一下你起來就跟我打架,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
溫莎瞪圓了眼睛看著埃克爾說道:“埃克爾,十年沒見,才一見面你就捆著我以後誰還敢見你!你快送開,我手真的疼!”
埃克爾勾了勾脣角看向溫莎說道:“溫莎,你在我眼前是騙不過我的,我特地讓人找了軟的繩子過來,只要你乖乖的不掙扎,你的手就不會疼。”
溫莎氣的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對自己最熟悉的人果然也是最可怕的人,因爲(wèi)他一旦跟你站在相對的立場上的話,那你的一切就等於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現(xiàn)在溫莎就是這個樣子的。
溫莎好一會兒才平復(fù)了心情看向埃克爾說道:“埃克爾,你總不能把我就這樣就綁著一輩子吧!”
埃克爾聽著溫莎這話十分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也是。”說著埃克爾便是一臉沉思的樣子。
溫莎聽著埃克爾的話臉色頓時一喜,趕緊看向埃克爾說道:“埃克爾,那你趕快把我手上跟腳上面的繩子給解開……”
溫莎的話還沒說完便直接被埃克爾出聲給打斷了,只見埃克爾一臉十分認(rèn)真的模樣看向溫莎說道:“溫莎,你的身手實(shí)在是件很麻煩的事情,我要是直接挑端了你的手腳筋的話,你的功夫是廢了但是你沒了功夫也會不開心的,就像是老鷹被折斷了翅膀,而你不開心我也不會開心的,可是要是幫你解開繩子的話,那你就會逃走。”
說著埃克爾故意的頓了頓這才又緩緩的接口說道:“溫莎,你真的是讓我很爲(wèi)難呢。”
溫莎這時候真的是氣的想直接給埃克爾來上一拳!
而旁邊的埃克爾看著溫莎這一副生氣的樣子忍不住勾脣笑了笑,隨即看向溫莎緩緩開口說道:“好了溫莎,你也不要這麼生氣,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了,我等下會讓人特意去給你配置一種可以短時間內(nèi)渾身無力的藥就好了,這幾天你就先忍忍。”
“埃克爾……你!”溫莎真的是被埃克爾氣的七竅都要生煙!
什麼叫這幾天她先忍忍?是要打算就這樣把她捆幾天麼?她溫莎絕對不接受!溫莎狠狠的瞪了眼埃克爾,她想這個時候她要是能撲上去的話一定要狠狠的咬埃克爾一口泄憤才行!因爲(wèi)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一點(diǎn)了!她溫莎長這麼大了還沒有被人這樣子欺負(fù)過。
溫莎氣了好一會兒,反而看見埃克爾這傢伙居然越笑越開心了,氣的溫莎接連暗中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纔將自己的暴脾氣給壓了下去,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面前的埃克爾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樣子開口說道:“埃克爾,你這次抓我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說著溫莎又環(huán)視了眼房間,卻見這房間裝修的十分豪華,而且牆壁上還掛了許多名畫,還有身下躺著的這張牀,這麼舒服一看就不便宜!這樣的房間,怎樣的擺設(shè),這麼大的牀看著倒向是埃克爾的臥室,想到這裡溫莎莫名的渾身打了個冷顫,目光又隨即落到了面前坐著的埃克爾身上開口說道:“這裡裝修的這麼好,也不像是地牢啊,還是說現(xiàn)在黑手黨已經(jīng)富裕到了這個地步連地牢都弄的這麼豪華了。”
埃克爾聽著溫莎的話忍不住扯了扯脣角隨即緩緩開口說道:“這裡不是地牢,是我的臥室。”
埃克爾的話音一落,溫莎的目光裡面不由的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驚訝,她之所以不掩飾是因爲(wèi)她知道在埃克爾面前她就算是掩飾也是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的,埃爾克一向來便最是會觀察人心,而她又是最不會掩藏自己情緒的了。
溫莎想著便不由的開口說道:“這裡是你臥室?你把我?guī)闩P室裡來幹嘛?”
說著溫莎好幾秒鐘才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shí)略微思考了下隨即皺了皺眉頭看向埃克爾說道:“埃克爾,你抓我來不是爲(wèi)了替黑手黨清理門戶難道還有其他什麼目的?”
說著溫莎又上下打量了一眼又看向埃克爾接著說道:“可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人渾身上下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啊。”
黑手黨裡面一向來都是最討厭背叛的人,想溫莎這種之前從黑手黨裡逃出去的人被抓回來之後都會直接給關(guān)進(jìn)地牢裡面受盡酷刑而死。
溫莎也一直都以爲(wèi)埃克爾抓她回來只是爲(wèi)了清理門戶罷了。
埃克爾看著溫莎這幅迷茫的樣子,心情大好的扯了扯脣角,脣邊的笑意漸漸擴(kuò)大了幾分,埃克爾看向溫莎緩緩說道:“如果只是清理門戶的話我才懶的親自出手。”
“那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溫莎是個急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一直給她賣關(guān)子。
“溫莎,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我?guī)慊貋硎且驙?wèi)我愛你,我讓人找了你整整十年,可你躲的太好了,我的人一點(diǎn)沒辦法也沒有根本找不到你,所以我不得不親自出馬。不然你以爲(wèi)我這樣大費(fèi)周章的帶你回來只是清理門戶麼?”埃克爾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溫莎一字一句的緩緩出聲說道。
溫莎聽的整個人都一愣,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埃克爾說愛她……愛她……溫莎背後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面上強(qiáng)撐起一絲笑容看向埃克爾笑了笑說道:“埃克爾,你說的什麼,你剛剛是跟我開玩笑的吧,好了,快給我鬆綁,以後別給我開這種玩笑了。”
埃克爾在下一刻突然俯身過去壓在溫莎的身上,兩張臉的距離緊緊只相隔了三四釐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