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讓唐域的心,像是漫無邊際的雪原,茫茫的找不到點,“你爸爸不是叫葉陽嗎?”
葉傾傾并沒察覺什么不妥,回道:“對啊,我爸爸是叫葉陽,不過那是他后面改的名字,他以前有個名字叫白梓陽!”
巨大的震驚,震得唐域險些回不過神來。
唐域只覺得全身血液逆流而上,只覺得整個人開始麻木起來,從頭頂到腳趾。
“唐域,你怎么了?”葉傾傾看著唐域一直盯著她爸爸的相片看,有些狐疑的皺了下眉。
想到她爸爸以前也是道上的,還是個殺手。
葉傾傾便想著,難道唐域認識她爸爸。
立刻她又自己否決了,唐域怎么可能認識她爸爸。19年前的唐域,不過才七八歲大,怎么可能認識她爸爸啊。
震驚被理智壓了一些,一抹近乎妖艷的冷笑,綻放在唐域俊逸的嘴角。
這一笑,卻藏著無盡的落寞和無奈。
唐域輕輕靠在床頭上,啞聲道:“沒什么,只是在想他會不會答應!”
“你拋一拋就知道了!”葉傾傾笑著,示意唐域快拋!
唐域捏了捏飾品,然后將它拋向天空,當飾品掉落下來的時候,唐域伸手一抓。
他并沒有立刻松開,而是看向葉傾傾,葉傾傾此刻,很是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當看到唐域慢慢展開五指,他爸爸生氣的那張相片出現在眼底時,她有些失望:“你不能怪我哦,爸爸暫時不答應!”
唐域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蒼白。
他以前常用硬幣玩正反面,要正還是要反,他完全可以隨心操控!
看到唐域不說話,葉傾傾以為他不高興了,于是乖乖地靠到他懷里:“我們順其自然吧,好不好?”
有一種名為‘劇痛’的感覺,在他心臟和胸腔里流動,牽心扯肺!
唐域淡淡垂眸,眨了一下眼睛,以同意葉傾傾的話。
他親了親葉傾傾,不帶什么情欲,是一個純粹干凈的吻。
葉傾傾勾唇笑了,正想說什么,恰在此時,唐域的電話震動了起來。
一切似乎粉飾及其太平,唐域先接電話去了,葉傾傾什么也沒有發現,不能說葉傾傾缺心眼,居然什么也沒有發覺。
只能說,唐域掩飾得太好了。
坐了一夜的飛機,今天又玩了一天,葉傾傾也是真累了,在唐域接電話的茬兒,自己就先睡覺了。
唐域坐在床上,視線定定地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熟睡的葉傾傾,覺得鋪天蓋地的劇痛和酸澀,從心臟最深處爬上來,激烈而迅速地竄到四肢百骸。
惹得他全身,有些難以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葉傾傾的父親居然是白梓陽,居然是他的叔叔白梓陽,那么說他和葉傾傾是堂兄妹。
上蒼在給他開了什么玩笑,一個艾沐漓一個葉傾傾,一個是他的表妹一個是他的堂妹。
唐域臉色慘白一片,只覺得心臟抽疼了起來。
他吃了藥緩解了疼痛,捂著胸口來到書房,無力地倒在書房的沙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