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蒼白了一下臉色,“為什么?”
淡淡的目光一直落在季念臉上,安景琛定了半響才薄唇開啟,嗓音平靜如水卻威嚴攝人,“因為我要你??!”
這五個字刺得季念臉色一窒,表現僵硬在原地。
季念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瞠大眼睛盯住安景琛的臉,想要得到確定的答案,可是看著安景琛那認真的表情,她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
事態偏離了她所想的軌道,朝著她無法預知,甚至有些恐懼的方向發展著。
季念羞憤交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安景琛,然后拿刀把他切碎了喂狗。
房間里的氛圍,緊繃而又僵硬。
季念的眸,在這一刻驟然迸出一道道冷光,刀子般射向安景琛。
安景琛不以為然,用很是深情的目光凝視著季念。
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季念,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道:“季念,我要你當我的女人!”
“你禽獸,你無恥——”季念氣得全身發顫。
她忍不住動手,將面前的食盒丟向安景琛。
在軍隊待了那么多年的安景琛,輕輕一避就躲開了,還順勢伸手鈄食盒接住。
他將食盒再次放到了季念前面,眼角帶笑,態度有些無賴:“我是禽獸我是無恥,不僅如此,其他的缺點以后你會有機會一一見識到。”
季念又驚又氣,小臉漲紅,“誰稀罕見識你?你這個變態?。 ?
安景琛邪肆一笑,“對,我是挺變態的,這一點你稍后也會見識到。”
季念差點一口氣噎死。
她氣得重重喘氣,停頓了一會兒,咬著牙問:“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安景琛嘴角勾了勾,優雅而笑,“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我要你當我的女人,那自然就是與你結婚!”
季念愣住了,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隨即,她像忽然頓悟了一般,激動地大聲叫嚷:“我才不會和你結婚,死都不可能,你個神經病??!”
想娶自己,曾經和他朋友一起輪暴過女人,他不是神經病是什么!
比她這個真正的神經病,還要來得更神經!
安景琛彎腰,伸手過去捏起她的下巴。
他勾勾嘴角,淺笑如冰,鄭重地說,“季念,我今兒個就把話撂這兒了,你就算死也得嫁給我!我會給你兩個月的時間來接受一切,這兩個月我們好好相處,你不讓我碰你,我也尊重你不會碰你,讓你慢慢來接受我。兩個月之后,我們結婚了,給我們兒子一個完整的家!!”
說著,安景琛放開她的下巴,直起身拉開笑容。
笑容魅惑得讓人睜不開眼,可是眸子里的冷冽卻宛若寒冰一樣絢爛。
季念氣得臉漲紅,拍桌而起,“安景琛,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混蛋??!”
安景琛淺笑依舊,低低道,“對啊,我就是禽獸,就是混蛋,不然當年也不會禽獸你,混蛋你。所以我也就不在乎再混一點,我們必須結婚,不然我就帶走兒子,你不要想著還能帶他逃到國外去。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在法國住在哪里我全都知道,要不是因為查到你是去冶病,我第一時間就能讓人把兒子帶走,讓你再也不見到他,不信你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