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漫天亂飛。
京城那邊兒也給林蕭打過來電話,對于這邊兒的情況給予了嚴重的關(guān)注。
不過打電話的既不是韓雅,也不是韓圣賢,更不是蕭老爺子,而是總理親自打過來的電話,一開口就問,“港島那邊兒是怎么回事兒呢?就快把你給描述成殺人惡魔了。”
“一群咸魚想要翻身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林蕭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那邊兒的輿論可是洶洶,你確定能夠穩(wěn)得住陣腳?”總理倒是根本就沒有問誰是誰非,似乎他根本就不認為這是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問題。
“跳梁小丑而已,根本就上不了臺面,只是暫時我還沒有等到動手的機會罷了。”林蕭笑道,“等到他們的底牌全都露出來了,自然就會給他們雷霆一擊!不是有人想要看熱鬧嘛,既然看熱鬧,那就不要怕事兒給鬧大了!”
“聽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總理聽了就笑道。
簡單的幾句之后,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就這么掛斷了電話。
倒是旁邊兒的林青雅聽到了,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是總理親自給你打過來的?!”
“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們經(jīng)常會通個電話什么的。”林蕭回答道。
“也對,像你這樣的家世,似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林青雅自言自語道,她忽然想到了林蕭的家世,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我走到這一步,家里面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幫襯。”林蕭白了她一眼道。
對于這一點,林蕭還是比較堅持的,畢竟他上位的勢頭雖然很猛,但那都是在青山省打下的江山,墊好的底子,雖然說家世對于他確實有一些影響,但是就算是沒有這些背景,他一樣會脫穎而出,畢竟他手中的底牌是誰也打不出來的。
地球上唯一的修真者啊,這個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當然了,這么說似乎也有一點兒不大妥當,畢竟大猞猁應(yīng)該是比他更牛逼的存在,但是,怎么說呢,它不能算是人類吧,只能算是異類修真,而且也不沾惹紅塵是非,林蕭也就自動把他給忽略掉了。
林蕭的話,林青雅并不是很相信,畢竟她不清楚其中的具體情況,但是看到林蕭那么認真的表情,她也有點兒懷疑,難道說林蕭真的是依靠自己的本事,就走到了這一步嗎?
說起來的話,似乎也有一些道理的,畢竟能夠讓一國總理都親自打過來電話,絕對不是什么身為豪門子弟就有的面子,或者他們的父母長輩有這種可能,但是總理不可能給這些后生晚輩們親自打電話,那就有點兒太丟面子了。
總而言之,這事兒確實有點兒出人意料,有點兒奇怪。
“總理對這邊兒的事情,有什么看法?”林青雅對于這一點是比較關(guān)心的。
“他能有什么看法,這邊兒的事情,他可沒有心思過問,無非是擔心我罷了。”林蕭回答道。
“擔心你什么?”林青雅問道。
“自然是擔心我把事情搞得太大,最后沒有辦法收場唄。”林蕭笑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林青雅又問道。
“我的意思是,事情不怕搞大了,卻也能夠收得了場。但是那些看熱鬧的人,那些推波助瀾的人,甚至直接參與進來想要抹黑我形象的人,絕對要后悔自己跟這件事情扯上了關(guān)系。”林蕭嘿嘿笑了兩聲兒,然后很認真地對林青雅說道。
“可是,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辦的。”林青雅提醒道,“不說別的,只說那些媒體,就算是你能告他們毀謗,可是幕后的那些真正的老板們,你能拿他們怎么樣呢?還有就是立法會的那些議員們,每一個人身后都有很強大的勢力在支持者,你能拿他們怎么樣呢?而且,似乎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fā)酵得這么快,背后也有美國人在挑動,對于他們,你能怎么辦?”
林蕭聽了,點了點頭道,“不錯,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也很清楚其中的復(fù)雜關(guān)系,但是我也得告訴你一點,那就是我林蕭如果想做一件事情的話,就沒有人能夠擋得住,這些人只要參與了這件事情,不管他是美國人還是港島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人,也不用管他們的身份是議員還是商人,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來。”
“你說得輕巧……”林青雅哼了一聲兒道,“這件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解決的,只說現(xiàn)在,就夠讓人焦頭爛額了,現(xiàn)在警務(wù)處長那邊兒,怕是已經(jīng)頂不住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們配合。”
“這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罷了。”林蕭笑了笑道,“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要沉住氣,因為該跳出來的人,現(xiàn)在都跳出來了,剩下的,就是最后的收獲季節(jié)。我如果不是為了等這些人露面的話,早就動手了,還能容得下他們這么肆意毀謗我的名聲嗎?”
“難道說,你真的有所依仗?這不可能啊!現(xiàn)在整個港島,估計也就駐軍那邊兒,能夠給你一些幫助了,但是據(jù)我所知,駐軍從來都不會輕易插手普通的政務(wù)事情,不然的話,事情會大條到無法收拾的。”林青雅有些驚訝地看著林蕭說道,“那么你究竟有什么依仗呢?”
“我的依仗,就是我自己。”林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兒,對林青雅說道。
“自戀狂!”林青雅白了林蕭一眼,覺得這個本家雖然有點兒本事,但是卻太過自信了,甚至有一點兒自我膨脹的感覺,好像他一個人出手,就能拿下整個港島一樣,就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自大的人。
林青雅也不知道林蕭在等什么,只是覺得林蕭整天就是在看手機,上網(wǎng),或者打打小游戲什么的,一點兒也不著急不著慌的樣子。
倒是警務(wù)處那邊兒亂成了一鍋粥,各方面的壓力,幾乎快把他們給壓爆了。 Wшw ⊕тт kǎn ⊕CO
警務(wù)處的曾處長干脆來了一個金蟬脫殼,直接跑到加拿大參加一個國際刑警組織的峰會去了,算是避開了這些風浪,雖然有點兒狼狽的感覺,但好歹不需要面對這些麻煩事兒。
但是主持日常工作的一位副處長的態(tài)度,就對林蕭這邊兒非常不利了,他一露面,就在媒體面前表示了要嚴肅處理這個案子的態(tài)度,并且要求有關(guān)部門立刻拿出行動方案來,將涉事之人帶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
這個涉事之人,自然重點是指林蕭了,同時也包含了負責特殊事務(wù)科的總警司林青雅。
“看吧,已經(jīng)有人按捺不住要跳出來了。”林蕭指著電視屏幕上振振有詞的警務(wù)處副處長,對林青雅說道,然后又問道,“這人是什么角色,如果他被搞下去的話,你是不是能往上升一升,也做個副處長什么的?”
“沒有那么容易的,這個副處長是主管行動部門的,算是很厲害的角色。”林青雅看了一下電視屏幕上正在夸夸其談的警務(wù)處副處長,然后對林蕭解釋道,“我現(xiàn)在只是總警司而已,我的上面還有助理處長,高級助理處長,然后才是副處長。就算是你能把他搞下來,我又沾了光的話,最多也就是升一級,成為助理處長而已,距離副處長,還有兩個級別要走呢,況且這里面還得經(jīng)過專業(yè)考試什么的,即便是有機會,還需要獲得上面的審批通過才行。”
“這么麻煩啊……”林蕭聽了,也覺得有點兒暈,“你們這個級別也搞得有點兒太細化了,繁瑣,不過,就算是助理處長,聽起來似乎也要比總警司高明了一點兒吧?”
“那是肯定的,至少薪水能漲好幾萬呢。”林青雅點頭回答道,“不過這個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么能把他搞下來?雖然我也看他很不順眼,但是他背后有很強的勢力支持,而且為人也比較圓滑,獲得了很多內(nèi)部人士的支持,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況且,中央政府雖然對警務(wù)處長有批準的權(quán)力,但是也不至于干涉到一個副處長的去留吧?”
林青雅的意思是說,林蕭不可能從中央政府那邊兒借力,將這位副處長給搞下去,因為這么一來的話,有些規(guī)則就被打破了。
“呵呵……”林蕭正想要說些什么,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于是林蕭就說道,“嗯,我先接個電話再說。”
電話是韓雅打過來的,林蕭笑著跟韓雅聊了幾句,然后就開始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么。
因為人家小兩口兒說話,林青雅也不好意思偷聽,就走到了一旁,過了一會兒,她從冰箱里面拿了些食物出來,正準備做晚餐,結(jié)果就看到林蕭正在手機上點點畫畫的,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東西。
“哎,你晚上打算吃些什么?現(xiàn)在冰箱里面的東西可不多了。”林青雅問林蕭道。
“吃飯么,你自己準備自己吃的就可以了,我需要出去一趟兒,辦點兒事情。”林蕭抬了下頭,對林青雅說道。
“已經(jīng)這么晚了,還要出去辦什么事情呢?”林青雅有些好奇地問道,“現(xiàn)在估計滿城的警察都在等著抓你呢。”
“呵呵,自然是幫你去弄一個助理處長的位置回來啊。”林蕭笑道,“運氣好的話,高級助理處長也說不定呢。”
“什么?”林青雅聽了,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