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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琛這話一出,室內(nèi)倏然一靜。
趙沁兒沒忍住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歐陽琛眉眼平靜,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
他進門後一直沒說話。
此刻,喚她媽“陶女士?”
難不成先前他出現(xiàn)晚了一會,是因爲(wèi)去學(xué)校裡調(diào)查她的背景了?
趙沁兒背上出了一層汗,抿脣看著陶靜。
陶靜微微怔了一下,回答說:“有一個侄女,前不久纔剛聯(lián)繫上,不怎麼走動。”
“侄女?”歐陽琛下意識問,“叫什麼?”
“陶夭。”陶靜說。
歐陽琛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一時間沒說話了。
其他幾人也足足愣了好幾秒,老吳看了一眼歐陽老先生,笑著說:“還真是巧了。”
陶靜遲疑問:“你們認識夭夭?”
老吳笑說:“可不認識嘛,陶小姐是個好姑娘。”
陶靜微微嘆了一口氣,惆悵說:“她是我哥哥的孩子,我哥哥當(dāng)年因爲(wèi)一點私德問題遠走他鄉(xiāng)了,很多年都沒什麼音信。夭夭這孩子從小也受了許多苦,要不是因爲(wèi)最近沁兒說起,我都不知道她還活著。”
她語調(diào)太沉重,其他人倒一時間不好意思再問。
趙沁兒看了歐陽琛一眼,鼓足勇氣說:“我舅舅以前是老師,因爲(wèi)搞大女學(xué)生肚子,兩個人私奔了。琛少爺您和夭夭是朋友吧?在她跟前可別說你知道這件事了,她應(yīng)該不喜歡被人知道。”
歐陽琛點點頭:“多謝提醒,我明白。”
趙沁兒心裡的石頭驀地放下了。
原來他一點兒也不知道。
這樣想著,她整個人頓時輕鬆了許多,抿抿脣,有點好奇地看了歐陽老先生一眼。
歐陽傑看著她的眉眼,笑說:“越看越像。”
趙沁兒有些靦腆地低下了頭,正想著要如何表現(xiàn)得好一點,又聽見歐陽琛如釋重負地笑了一下,問她:“堂妹明天學(xué)校裡有課嗎?”
“嗯?”趙沁兒扭頭看著他。
歐陽琛朝她淡笑一下,看向歐陽老先生,提議說:“儘早做一下親子鑑定吧,堂妹的身份確定了,可以早一點回家。”
歐陽老爺子一愣,沉聲喚:“阿琛。”
歐陽琛笑容和煦:“爺爺您也別太著急了,做這個花不了幾天時間,堂妹就在這也跑不了。親子關(guān)係一旦確定了,她和伯母也能放心地回到家裡來,您說是吧?”
他臉上帶著淺笑,不等歐陽老爺子發(fā)話,又問趙沁兒:“明天方便嗎?爺爺比較著急。可這畢竟是牽扯血緣的大事,我覺得還是慎重一些好,堂妹你覺得呢?”
“當(dāng)然,應(yīng)該的。”趙沁兒點點頭,笑著說,“其實我現(xiàn)在整個人還有點懵,感覺這故事跟看電視一樣。”
她語調(diào)靦腆地說完,又朝歐陽老先生說:“明天學(xué)校裡有課呢。後天早上沒課,去醫(yī)院做這個行嗎?我從網(wǎng)上知道琛少爺,也知道歐陽家家大業(yè)大,完全能理解的,沒事兒。”
她語調(diào)裡帶著兩分生疏和失落,歐陽老先生有些不滿地看了歐陽琛一眼,卻到底將有些話壓了回去。
這個孫兒做事一向謹慎,並非針對這突然尋回的孫女。
罷了……
歐陽老先生略微想了想,笑著說:“那好。就後天早上了,我讓老吳去學(xué)校裡接你。”
趙沁兒笑了笑:“好。”
——
時至六點半。
趙沁兒將歐陽傑幾人送下樓。
歐陽傑看著她,越看越覺得安慰,笑說:“別忘了,後天早上,我讓老吳去學(xué)校裡接你。”
“知道了,歐陽爺爺。”
“乖孩子,回吧。”歐陽傑笑了笑,讓她回去。
趙沁兒不好意思表現(xiàn)得過於主動,點點頭,進了居民樓。
歐陽傑環(huán)視一週,心情頓時有些不好了,低聲說:“瞧瞧這孩子這些年過的什麼日子,哎。”
他喟嘆完,看見歐陽琛在走神,無奈喚:“阿琛。”
“……爺爺。”
“想什麼呢?”
歐陽琛一笑:“沒想什麼。”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剛纔陶靜的那句話:我都不知道她還活著。
趙沁兒有母親照顧著尚且生活成這樣,陶夭她從小父母雙亡,到底又是怎麼過來的。
想起來免不了神傷。
歐陽老先生看著他的樣子,有些責(zé)備說:“你剛纔也太著急了。親子鑑定什麼時候不能做?這時候提起來惹人生分。”
歐陽琛淡笑:“爺爺您幾十年都等過來了,在乎這一兩天呀?依我看這玉墜照片雖然都對上,那也得謹慎一些,畢竟是牽扯到我們歐陽家血緣的大事。這樣,後天您和趙沁兒去醫(yī)院做親子鑑定,明天我和七叔去乾平一趟,再把當(dāng)年的事情問問清楚。”
老吳若有所思:“時間太久,怕是不好查。”
“按著她們母女倆的身份證地址去查就行了,花不了幾天時間。”歐陽琛語調(diào)溫和。
“行吧。”歐陽傑嘆氣說,“我也有點過於著急了。”
“您是關(guān)心則亂。”老吳勸慰了一句,扶著歐陽老先生上車。
歐陽琛鬆口氣,朝後面的黑色賓利走去。
一低頭,看到手裡嶄新的鑰匙扣。陶夭眼光還不錯,選的這個鑰匙扣式樣非常簡潔大方,很合他心意。
歐陽琛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沒開車,又發(fā)了一會呆。
他不喜歡趙沁兒。
尤其是那一雙帶著丹鳳眼神韻的眼睛。
見過了最美麗動人的那一雙,一般人應(yīng)該會下意識反感這種好像假冒僞劣版的另一雙。
“就是突然有點失落,感覺好像時間過得很快。”陶夭昨天說過的這句話突然又竄入他腦海。
歐陽琛有點心煩意亂,心口扯出一絲絲的疼。
他一隻手摩挲著鑰匙扣。
心裡有一種衝動。
她和程叔在一起又怎麼樣?
那種關(guān)係開始的感情究竟能走多遠?
他介意嗎?
那個姑娘雖然跟過別人,可是在他心裡,她應(yīng)該永遠都是最美麗純潔的那一個。
有過感情經(jīng)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想到這,歐陽琛發(fā)動了車子,落下半截車窗。
他將車子駛出小區(qū),平穩(wěn)上路,拿出手機給陶夭發(fā)微信:“夭夭,吃過晚飯了嗎?”
微信發(fā)出去,他將手機放到了副駕駛座位上。
——
居民樓,五層。
陶靜從窗戶裡看見兩輛車先後駛出小區(qū),沉著臉回到客廳,擰著眉頭問:“你是不是瘋了?這下怎麼辦?你是人家的孫女嗎?做個鬼的親子鑑定!”
上午她正賣飯,趙沁兒打電話差點將她嚇?biāo)馈?
李代桃僵進入豪門,這事情虧她想得出來,還用自殺威脅人!
眼下怎麼辦?
那個什麼琛少爺看上去並不簡單,還認識夭夭!
陶靜只想想都覺得心煩意亂,氣急敗壞又說:“說話呀,這下怎麼辦?那個年輕人認識夭夭對不對?這件事早晚戳穿。”
“哎呀,媽你別喊,讓我想想。”
趙沁兒心裡也煩。她根本沒想到這事情會牽扯上歐陽家,原本只以爲(wèi)是一般豪門而已。
可謊話已經(jīng)出口,她能怎麼辦?
歐陽琛出現(xiàn)她也很緊張,在路上囑咐陶靜記得改口。
陶靜鬱悶地坐到了沙發(fā)上,嘆氣說:“要不你給夭夭認個錯,我們將真相告訴給她,她應(yīng)該不會計較。”
“不行!”趙沁兒猛地打斷她。
這件事想一下都讓她打心眼裡無法接受。
那是首富之家啊!
歐陽家三輩無女孩,歐陽老爺子剛纔看見她激動成那個樣子,腳趾頭一想也知道,做他的孫女兒會有多幸福。
她哪樣比陶夭差,憑什麼忍受這種雲(yún)泥之別?
趙沁兒胡思亂想著,有些煩躁地衝陶靜吼:“都是你啊。你和舅舅又沒有血緣關(guān)係,當(dāng)年要是嫁給他,現(xiàn)在我需要想這些事嗎?”
她太急躁,都沒意識到,要是陶靜當(dāng)真跟了歐陽謙,那生下的女兒根本不可能是她。
陶靜卻因爲(wèi)她這話狠狠愣了一下。
是啊,要是她當(dāng)年跟了哥哥能有多好!
他性子那麼溫和,相貌那麼迷人,其實還有這麼好的家室,若是他們撐到了這一天,她該多麼的幸福。
她是歐陽家的大少夫人,豪門闊太。
許蔓算什麼啊?
嫁給了一個老男人,給人家的孩子當(dāng)後媽,她不一樣,她是歐陽家失而復(fù)得的大少爺?shù)慕Y(jié)髮妻子。
陶靜胡思亂想著,一時間有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想。
她其實挺喜歡陶夭的。
陶夭身上畢竟流淌著哥哥的血。
可同時,她也不喜歡陶夭。
陶夭是許蔓生的。
每當(dāng)想起第一點,她總恨不得對那孩子萬般好,可每當(dāng)想起第二點,她又恨不得狠狠扇她臉。
這兩種情緒的折磨下,造成她以前很多時候?qū)φ煞虻谋┡靶袕奖犚浑b眼閉一隻眼。
夭夭要是回了歐陽家,會不會說出以前那些事?
她在他們家那五年,實在過得不好。
“有辦法了。”邊上,趙沁兒有些激動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陶靜的思緒,讓她下意識看了過去。
趙沁兒眼眸泛光地說:“親子鑑定用幾根頭髮就可以。我明天去找陶夭,想辦法拔下她幾根頭髮不就好了?”
陶靜怔怔地看著她:“這樣可以?”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趙沁兒笑說,“頭髮可以,血也可以,到時候我就用頭髮。”
“我覺得那個琛少爺沒那麼好打發(fā)。”陶靜看著她興致勃發(fā)的樣子,潑冷水說,“她連我姓什麼都知道,指不定私下再去調(diào)查呢?”
趙沁兒一瞬間呆了。
她和陶靜纔過來香江一年半,身份證也都是一直在用,老家的地址一找一個準(zhǔn)。
“不行。”趙沁兒定定地看著陶靜,半晌,語調(diào)急促道,“不能讓他查到,得想辦法封住那些人的口。對了,三百萬,當(dāng)?shù)粲駢嬘腥偃f呢。用這些錢堵住左鄰右舍的嘴,沒問題的。”
“行嗎?”陶靜遲疑地看著她。
“怎麼不行啊!”趙沁兒只想想美好的未來在朝她招手,整個人都興奮極了,飛快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編幾句謊話而已,不成問題。等我們回了歐陽家,三百萬算什麼呀,三千萬都不在話下。退一萬步講,就算最後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麼呀,咱們是陶夭的親戚,就是他們的親戚,他們能把咱們咋樣?”
她這話,打消了陶靜最後一絲顧慮。
她的女兒是歐陽家失而復(fù)得的千金小姐,那她,作爲(wèi)失憶的歐陽謙的未亡人,便是歐陽家失而復(fù)得的兒媳婦。
許蔓算個什麼東西?
不對。
陶靜一瞬間又冷靜下來,一字一頓說:“還有許蔓呢,她在香江。”
“怕她個鳥哦。”趙沁兒不屑一顧地說,“她身上的秘密比我們還多呢。她當(dāng)初拋棄了舅舅和夭夭,又各種想辦法抹平她那些事,她要是敢抖出咱們的事,大不了咱們也抖出她的事。我們沒法進歐陽家,她到時候進不了歐陽家,指不定連霍家也沒法待了。”
陶靜臉色震驚地看著她,半晌,突然笑了。
“你說得對,那個賤女人,沒有臉進歐陽家的門。她和你舅舅是未婚先孕,估摸著也沒領(lǐng)過證。”
“所以啊,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只要我做了親子鑑定,歐陽琛那邊這次別出事,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歐陽家了。夭夭後面再問,我們就說我爸是失憶被撿的就行了。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
趙沁兒話音落地,拿出手機給陶夭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接通,她笑著喚:“夭夭。”
“表姐。”
趙沁兒聽著她聲音稍微有些啞,輕聲問:“你在幹嘛呀?怎麼聽著聲音很累的樣子。”
陶夭打了一個哈欠:“嗯。你有事嗎?”
“有點事,想明天過來找你一趟。”
陶夭在那邊一愣:“找我?可我在乾州呢,最近不回去。”
“乾州!”
“嗯。影視基地。接了個新工作。”
趙沁兒愣了半天,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乾州距離香江跨著省,坐飛機得兩個多小時,坐火車最快也得六七個小時,她就明天一天時間,後天就得去醫(yī)院。
趙沁兒握著手機,想半晌,語調(diào)著急地說:“那我明天過來找你好了。有點急事呢。”
“啊?”
“先掛了哈,我明天來找你。”
趙沁兒著急地掛了電話,朝陶靜說:“夭夭在乾州呢。”
“啊?”
“別啊了,來不及了。”趙沁兒說話間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找東西,對她說,“媽你聽我說,你明天別開店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坐火車,我去乾州找陶夭,你拿了錢去乾寧找老不死的他們,把那些人的嘴全封了。最好明天一天搞定,我們明晚回來。”
“一天時間太緊了。”
“哎呀,你想想啊,歐陽家就算跑去調(diào)查,頂多也就問問老不死他們和左鄰右舍,這種事誰要往出張揚啊,事情搞清楚就行了,能問多少人?”
“那我現(xiàn)在收拾東西?”
“趕緊啊,我們坐火車回去。”
“好。”陶靜思維有些亂,傻乎乎地點頭說。
——
晚上九點半。
陶靜母女倆到了香江火車東站。
趙沁兒拿了身份證到窗口,催促說:“兩張到乾州的火車票。”
乾州和乾寧同屬於乾平省,兩個市緊挨著,火車只在乾州有站,下了車,去乾州影視基地和乾寧市還得倒車坐大巴,她們時間很緊張。
售票員淡聲說:“晚上只有站票了,十一點十分的。”
趙沁兒一愣:“站票?”
“對,七個半小時,七點之前就到了。”
趙沁兒煩躁說:“兩張。”
售票員出了兩張票,她有些鬱悶地拿了,給陶靜一張。
晚上在火車上站七個多小時,想想也知道要命,可她們母女倆都是吃過苦的人,也能勉強撐得住。
最後一次了。
跟著洶涌的人潮大清早出了火車站,趙沁兒在心裡想,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坐火車。
歐陽家那種身份,以後出門最起碼是飛機頭等艙吧?
一晚上沒閤眼,她頭髮都髒了,打著哈欠對陶靜開口說:“分開打車吧。我去影視基地,你去乾寧。”
陶靜精疲力盡,提著包走了。
趙沁兒直接包了輛出租車,上車後,想睡不敢睡,打起精神上網(wǎng),仔細地找了下關(guān)於親子鑑定方面的消息。
頭髮還得好幾根,帶著毛囊的,真他媽煩!
她嘆口氣,將煩惱先拋諸腦後,發(fā)短信問陶夭:“你在影視基地哪一塊?”
乾州火車站距離乾州影視基地還有三個多小時車程,等她到了都得吃午飯了,想想都鬱悶。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趙沁兒抓狂地想著,等收到陶夭的回覆才稍微安下心。
出租車行駛了整整四個小時。
十一點多,趙沁兒到了影視基地,打起精神,坐著觀光遊覽車前往陶夭發(fā)給她的地址。
陶夭十二點下戲。
趙沁兒在劇組外等了好一會,十二點剛到便給她打電話。
陶夭接了電話,說很快出來。
趙沁兒長鬆一口氣,抱著包等在邊上,沒一會,遠遠地看到幾個人朝她走了過來。
傅影帝?
她狠狠愣一下,發(fā)現(xiàn)那個穿著半舊布衣的男人當(dāng)真是傅遠。
走在她邊上還有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都有些眼熟,應(yīng)該是他的助理之類的。
另外還有一個青年。
青年穿著筆挺的軍裝,戴一頂軍帽,微微低著頭看手機,眉眼英氣清雋,手指細長白皙,非常讓人驚豔。
她正愣神,對上青年突然擡眸看過來的眼睛。
兩個人都齊齊一愣,她嘴巴大張著,眼看那幾人越走越近。
陶夭對邊上三個人說了句什麼,擡步到了她跟前,她擡手將壓低的帽檐往上推了一下,眼眸微擡問:“什麼事啊,這麼急著找我?”
趙沁兒目瞪口呆,完全石化了。
陶夭,她……
趙沁兒看著眼前雌雄莫辯的俊美青年,好半晌,結(jié)結(jié)巴巴聲音恍惚地問:“夭……夭,你……你的頭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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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天,純劇情評論三百條。
對此,阿錦想說:可以,這很讀者。你們繼續(xù)玩,別要停!
還有這幾天一直說我狗血的小可愛啊,我想表態(tài):對方拒絕了你的評論並一腳踢翻了你的狗血澆在你身上。(*^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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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阿錦今天來了大姨媽,比較狂躁,三更應(yīng)該沒有。但是你們安慰到我的話,我會忍著姨媽痛二更多寫點,讓今天成爲(wèi)一萬一更新的一天。來呀,互相安慰或者互相傷害,看你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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