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怡聽到盧振揚那人小鬼大,懂事的摸樣,站在門口紅了眼圈,出了門之後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
“安怡,揚揚他怎麼會得這種病的?我這一身老骨頭讓我得也好啊。”張雪出了病房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雙手抓著盧安怡的雙臂。
“醫生說這種病多發在小孩子身上,我也想不通爲什麼,媽,怎麼辦?揚揚他要是有個怎麼樣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安怡,跟以楓抓緊再要一個孩子吧,從多方面做準備。”
“我還能再懷上嗎?更何況我不可能再跟他扯上關係……”
“醫生當時只說不孕的可能性很大,沒有確定說你以後肯定不孕,有一線機會我們也要試試不是嗎?再來你跟以楓就算你們現在已經離婚了,但是有揚揚牽在你們中間,關係是一輩子也斷不了的,別人提起來會說你是揚揚的媽媽,他是揚揚的爸爸,這一點是你改變不了的,現在是爲了救孩子,不是讓你跟以楓複合,一切要以救孩子爲主啊。”
張雪說著,激動的抓著盧安怡的雙臂抖了抖,生怕盧安怡還繼續搖頭。
盧安怡聽了張雪的一番話,唯一一點牽動她的心的是‘有一線機會我們也要試試’,她要試試嗎?
突然她腦海裡閃現出那天晚上,裴以楓在酒店裡強要了她的畫面,裴以楓如惡魔般的將她制在身下,她苦苦的哀求,他都沒有動容。
身下被血染紅的牀單,她突然推開張雪,雙手抱頭痛哭的搖著頭說“不要,我不會和他在扯上那種關係的,他害死了我的孩子。”
張雪見盧安怡情緒有點失控,忙上前勸道“安怡,你冷靜點,我只是提了個意見,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在想別的辦法,不生孩子了,好不好?不生了,你冷靜點。”
“媽,揚揚他怎麼辦?”盧安怡說完一把抱住張雪嗚嗚的哭了起來,一想到那些得同樣病的病人化療時的痛苦,在跟盧振揚聯繫上,她的心就疼的無法呼吸。
她擔心他那小小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的了,如果一直沒有合適的骨髓單靠藥物治療的話遲早要化療的。
她自己找資料瞭解了一下這種病,醫生跟她說的是按照正常醫學來推斷能夠有一段時間持續良好的狀態,可是也有少數說惡化就惡化,她真的好擔心。
張雪抱著盧安怡,拍著她的被,眼裡含著淚安慰著“安怡我們都去配對,老天不會那麼對我們揚揚的,一定可以配到合適的,今天我就去配,你別哭了,你這樣揚揚看到了會害怕的。”
盧安怡慢慢的推開了張雪的懷抱,站直著身體害怕的哭著說“媽,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揚揚她會……”
張雪聞言,沒等盧安怡繼續說下去立馬大聲制止“不會的,你不可以有這種消極的想法。”
大聲喝止完了之後她又放低嗓音繼續說道“我以前的安怡對什麼事都有信心,遇事從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