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美女說出野種兩個字的時候,盧安怡伸手從桌上拿起放在一旁的塑料酒單,朝她砸過去。
“人賤,嘴更賤,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跟姚琴一個德性。”盧安怡心中怒火越燒越旺。
轉臉看著姚易,這種場合,這麼多人,她很難想像姚易現在的心情。
姚易並沒有表現的有多難過,一副很平常的表情,很平常的目光,坐回了位子,伸手將盧安怡也拉回了座位。
那美女不肯罷休,叫來了幾個姐妹,指著盧安怡說“就是那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聞言,她那幾個姐妹全都朝盧安怡一擁而上,待走到盧安怡跟前的時候,其中有個女孩盯著盧安怡看了半天。
突然仰頭大笑“哈哈,喲,這不是盧氏大小姐嗎?”
接著其她幾個人也湊到盧安怡跟前,一個符合一個“喲,還真是,盧氏倒閉了這盧氏大小姐也沒職業幹了,這家裡有了個老公,還出來招惹別的男人,真是賤人中的賤人呢。”
盧安怡聞言,不怒反笑,嘲諷的笑看著那一幫女人,喝了一口酒,之後不緊不慢的說“我招惹的都是你們做夢都想抱的男人,這嫉妒嘛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剛纔那美人不就想給我們家姚易投懷送抱來著嗎?結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竟然更恬不知恥的在這公衆場合玩肉誘,肉誘不成惱羞成怒,羞怒無果狗急跳牆,牆高了跳不過,於是叫來一幫同類……”
盧安怡邊笑邊說著,那一幫女人氣的伸手去揪她的頭髮,最後跟一幫女人廝打在一起。
姚易手臂一伸,將她從那一幫人裡拽了出來,緊緊的攬在懷裡,冷冷的看著那幾個女人“滾!”
“姚易,我們可還是都把你當朋友的,你真的要這樣?”
“你們從來都只是一次性的發泄工具而已。”姚易說完從錢包裡掏出錢,放在桌子上,攬著盧安怡朝酒吧門口走去。
外面颳起了大風,好像要下雨的樣子,姚易的手還一直攬著盧安怡,盧安怡扭了扭身子,掙脫了。
轉身看著姚易,擔心的問“姚易,你沒事吧?”
姚易笑看著盧安怡那在霓虹燈下更加動人的脣,玩笑的說“你這張嘴罵人還挺能耐。”
盧安怡說“我那是太生氣了。”
“你是心疼我?”姚易突然目光很深情,聲音很溫柔的問著盧安怡。
“我……”盧安怡突然覺得今天晚上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她除了跟姚琴那樣在公衆的場合潑婦似的罵過街,還真沒有跟其他人吵過架。
對於姚易突然用那樣溫柔的語氣問出那麼一個問題,她突然語塞了,其實那只是她對於一個朋友本能的保護而已。
可是爲什麼經姚易那樣的方式一問,覺得有些變味了呢?她突然又有些尷尬,撇了撇嘴,沒有回到姚易的問題。
轉身繼續朝前面走去,身後,姚易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用力將她帶進懷裡,盧安怡愕然的瞪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