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就是不能用力,提前給緩緩打了個電話,確定她已經準備出發了,我便和寢室里的那幾個打了個招呼,一個人走了出去。
到“夜色”的時候,緩緩還沒到,我原本就是來這里打工,便先去更衣室換了一身工作服。所謂工作服,其實就是微微有些暴露的連衣裙,因為室內打著空調,也不會顯得冷。
等我到前臺的時候,緩緩已經到了,我看到她已經脫下了微厚的大衣,只著了一身墨綠色的長款毛衣坐在角落,點了一杯瑪格麗特輕輕啜著,我笑了笑,朝著她走了過去。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緩緩,來的挺早。”
陸緩反應過來是我,一下站起來在我的胳膊上扭了一下,“你丫穿的還真暴露,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我伸手擺弄了一下衣領,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像良家婦女一點,卻惹得陸緩笑出聲,“你還是別弄了,這樣很好,很好,比你的那些白襯衫,牛仔褲可好多了。”
我嗔了她一聲,“我可還要工作,不能一直陪你,沒關系嗎?”
聽我說完,她伸手就要推我走,“知道知道,我們小意當然是把錢看的更重要,我也只能被你拋在腦后了。”說著,她還哀怨的嘆了一口氣。
我笑,“你什么時候那么感性了。”看了眼吧臺那邊的經理,我急忙說,“緩緩,我們經理在那兒呢,等我有時間再過來哈。”說著,也來不及看她,就朝那個還算照顧我的穆經理處跑去。
“穆姐,”我喘著氣叫了她一聲。
穆霖轉頭看見我,“你跑那里去了,我說我剛剛就見著你的人影了,一會就不見了。”我剛要說抱歉,就聽到她打斷了我的話,“也別說什么了,我也知道你缺錢,今晚上有個大主顧,你看看能不能去送送酒,大概小費不會給少了的。”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問道,“穆姐,確定只是送酒吧?”
“瞧你想什么呢。”穆霖白了我一眼,“我對你怎樣你還不清楚嗎,難道我還會把你往火坑里推?那群人都是有錢的主兒,要是你表現的好些,他們的小費可是一沓一沓給的,你就說要不要去吧。”
穆霖既然也這么說,那大概是不會有什么問題,最多也只是陪陪酒,但是最近父親的病有些嚴重,怕是又要花錢,思慮了一會兒,終于還是點了點頭,“好,穆姐,我去。”
穆霖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放心,你稍微動動嘴皮子,多陪些酒。”
我點頭接過那一托盤的黑方,朝著穆霖吩咐的那個包廂走去,心想,還真是一群會花錢的玩客。
在包廂門外,我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確定自己一點都不像出臺的小姐之后,我才緩緩敲響了門。
里面很鬧騰,以致于我在門外都聽到了里面的笑聲,不過似乎正因為如此,我的敲門聲并沒有被聽見,我耐著性子用了些力氣又敲了敲,這次終于有人應聲,一個還算好聽的男聲在里面叫道,“進來吧,進來吧。”
PS:依舊如此冷清,讓吾情何以堪……求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