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黑暗的大廳里,一名血族長老臉色陰沉,一張張翻動著手上的一疊照片。而那些照片,都是張鑫和刀鋒戰士殺戮過后的“杰作”。
“日行者刀鋒和黑色怪人,”血族長老咬牙切齒,“他們是瘋子,妄圖消滅高貴的血族。”
“死了多少?”血族長老有些憤恨的問道。
“多的數不清,”另外一個血族長老,臉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他們都用了銀制武器,那是我們血族的天敵。”
“叫費斯進來。”主位上的長老恨聲說道。
聽到這話,旁邊的一個血族侍衛快步走出會議室,想來是遵循長老的命令,去叫費斯去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后,一個臉色蒼白,神色陰厲的年輕人走進了會議室。不同于其他血族見到長老的誠惶誠恐,費斯對長老并沒有什么尊敬,反而一進來,就大搖大擺的坐在真皮座椅上,然后旁若無人的“吞云吐霧”起來。
“你是血族的恥辱,費斯”一名血族長老一進來,就怒氣沖沖的質問道,“我們若是違反條約,或是聚眾集會,人類政府就會找我們麻煩。”
“你要是一個純血的血族,你就會知道。”說道這里,血族長老也順帶鄙視一下費斯的血統,這是他唯一能夠鄙視費斯的東西,末了還說上一句。
“日行者和黑怪,已經夠麻煩了。”
聽到這話,費斯還是悠閑的坐在真皮座椅上“吞云吐霧”,一副根本不想解釋的樣子。實際上,他的心里已經怒火滿天:這些長老,一個個思想頑固,仗著自己是純血的血族,不僅對他指手畫腳,而且還非常瞧不起他,這讓自視甚高的費斯,怎么能夠忍受下來。只不過他心機深沉,所以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的舞廳太危險了。”一位血族長老總結道。
“是嗎?”費斯吸了一大口煙,滿臉嘲弄的神色。
“為了生存,我們必須依附人類,就像藤蔓依附大樹,白天屬于人類,夜晚屬于血族,這很公平,費斯。”血族長老皺著眉頭。
“夠了,”這句話似乎觸動了費斯的神經,他神色激動的站了起來,聲音激昂,“我們是高貴的血族,我們應該統治人類,而不是訂立什么條約,他們只配成為我們的食物,而不是什么盟友。”
“你太過分了,”一位血族長老似乎很不滿費斯在肅穆的會議室這么大聲音說話,仗著自己是純血血族,就教訓似得說道。
“也許我說出你們的心里話。”費斯向前走了幾步。
“幾千年來,我們都是這樣生活,你憑什么批評我們。”主位上的長老緩緩說道,然后露出不屑的神色,“你不是純血血族,你只是一個后天種。”
“這重要嗎?”費斯走到主位上長老面前,一把推開另一個長老,伸長脖子,眼光湛湛的看著長老。長老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我生來就是血族,這里面的每一個長老,都跟我一樣。而你...”說道這,長老眼里的鄙夷更重,“不過是一個混血血族。”
“你能拿我怎么樣?”費斯吸了一大口煙,然后又大口吐出,把白色的煙霧全都吐在血族長老上,一副囂張的樣子。
這種行為,明顯是對血族長老的挑釁,但是血族長老卻還真的不敢說什么,因為現在的血族里,費斯掌握真正的實權,他們,不過是擺設罷了。
好在費斯也并沒有太過分,只是輕蔑的看了這些血族長老一眼,然后就快步走出了會議室,一副不想理會他們的樣子。
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血族會議,但卻使費斯和長老們的矛盾爆發出來。即讓費斯心里升起了野心,也為后來這些長老的悲慘處境埋下伏筆......
接下來幾天劇情如火如荼的繼續向前發展,張鑫仍然是逍遙自在,既沒有跟主角混合在一起,也沒有在去殺戮血族,只是靜靜的蟄伏。
他早就知道,如果自己安分守己,不摻和到主線劇情里面,那么自己在電影世界里面就能夠呆很長時間,如果摻和在了主線劇情里面,那能夠呆的時間就會大幅度的縮短,最多就只能呆十幾天。
基于這種考慮,張鑫才忍耐住自己的性子,慢慢的等待,等待著最后的時刻。
而且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出現,讓他實在無法脫開身,那就是暗影戰衣似乎又要進化或者變異,這幾天已經它沉眠了起來,除了給張鑫提供力量以外,再也沒有給張鑫施加影響。
本來暗影戰衣就是由毒液構成,他并不是死物,而是一種寄生生命,沒有自己意識,必須要依靠生物才能夠存活,否則就會死亡。
一般來說,寄生生命對于被寄生生命,都會有一些影響,多半是一些不好的影響,嚴重的都會喪命。不過好在,毒液只會把人內心的陰暗面放大,除此以外,并沒有其他的副作用。而這點對于一直找不到理由的張鑫來說,反而符合他的胃口,所以才穿上了暗影戰衣。
本來暗影戰衣沒什么特殊的變化,只是在穿到他身上之后,漸漸的顯出了一些不同,似乎是因為張鑫的體質跟蜘蛛俠世界里面的人不同的緣故。
尤其是回到現實世界之后,暗影戰衣來到一個新的世界,漸漸開始的變異,或者說是進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世界環境不同的原因。
然后,又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張鑫又吞噬了好多個血族,這讓他實力變強的同時,似乎也讓暗影戰衣發生了變化,或者說又要變異進化了。
對于這種情況,張鑫也是抱著謹慎的態度,上次的進化讓他誤打誤撞的過了,而且還趁機得了一個不完全吞噬的能力。這次的進化,那就不一定了,所以他寧愿謹慎一點。
可是,他不想要招惹血族,血族反而不愿意放過他。這天晚上,費斯帶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血族,來到紐約一家著名的教堂,神色凝重的走了進去。
“就是在這兒?”費斯看了看宏偉的教堂,有些古怪的朝周圍的血族問道。似乎很難相信,那個邪惡的黑怪人,居然在神圣的教堂。
“通過我們的調查,黑怪人就是在這。”旁邊的一個血族小弟,趕忙解釋道。
確定后,費斯沒有猶豫,快步走了進去,其余的血族,個個神色凝重,如臨大敵。這也難怪,這個黑怪人,可是在短短幾天之內,就殺死了幾百個血族,而且那些血族,最后連骨頭都沒有留下,手段比刀鋒戰士更殘忍,也難怪他們這么緊張。
一進入教堂,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神父,呆呆的站在圣水旁邊,有些愕然的看著這些全副武裝的暴徒,看樣子還有些搞不清楚形勢。
費斯身為血族,對于主啊什么的嗤之以鼻,甚至有些厭惡,加上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因此沒有猶豫的,一槍打出,罪惡的子彈打進神父那孱弱的身軀里面。旁邊的圣水,沾染了血紅。
費斯大搖大擺的走進教堂,對于旁邊的尸體,直接無視。對他來說,人類是卑賤的,是高貴的血族的食物,死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
等他走進教堂之后,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面掛著耶穌的受難像,一股肅穆的沉重感立刻籠罩在心頭。
可是費斯沒有半點受到影響,反而輕蔑的看了一眼十字架,然后就轉過了身,推開旁邊一扇不起眼的門,慢慢的走進了教堂的后門,那里是大鐘所在的地方。他們手下也隨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費斯看看周圍有些黑的過分的環境,遲疑了一下,朝旁邊用眼神一示意,讓自己的手下走在前面。他一向都比較謹慎,或者說怕死。
“什么東西?”才剛剛走到一半,就有一個血族驚叫了一聲,這讓大家的氣氛緊張了許多。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們就發現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一根黑色的絲線而已。
這跟黑色絲線,通體漆黑,而且還非常細小,在這種漆黑的環境下,讓人很難發現,怪不得以血族的視力,也是沒有發現。
既然知道了元兇,那么對這些血族就造成不了多大影響了,他們只是拿出刀具,輕輕的把這跟絲線切成兩段,然后在繼續慢慢向前走。
剛剛的事情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血族頻頻碰到這些黑色絲線,每走一步,都要花費不小的力氣,而且地面上也覆蓋了一層滑膩的黑色物質,讓他們走的非常小心。
等到了頂層,這些血族才發現為什么這么黑暗了,原來這里已經全都被一層黑色物質覆蓋,外面的光線無法進來,怪不得這里這么黑,什么東西都看不到。
而這個時候,他們也終于找到了他們的目標黑怪人,他就在最頂樓的閣樓上,渾身都被一層邪惡的黑色物質包裹,只露出了那邪惡猙獰的雙眼,閃閃發亮的看著他們,好像看見了什么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