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百萬根針插入暗樰的腦袋中,刺痛刺痛的。他急忙睜開雙眼,食指按著太陽穴不停的揉,纔將疼痛感趕出了她的大腦,“這就是天使一族的奧義?感受萬物,包容萬物,將自己融爲大自然的一體,血液流淌,天使之魂……”暗樰深思良久,喃喃地自言自語,“但我的能力還是才弱了,只能感受到方圓七百里內的事物,這還非常困難,我還是太差了!繼續修煉纔是王道、”
這一修煉,就是兩天兩夜。然後,你們就看到了先前的那一幕。
山下的一間雙層房外
“老闆,一格(個)月租金多少?”薰兒向一箇中年的禿頂男子問道。
禿頂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道:“本出租屋傢俱設備齊全,乾淨整潔,周圍環境良好,原價是兩千五百元一個月,看在衆位下屆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份上,給你們便宜點,兩千二百五十一個月,怎麼樣?!?
“行”
“主人,秋雨求見?!绷析伟炎笫址旁谛厍?,單膝下跪向黑衣人稟報:“說是要稟報地球A計劃的事?!?
黑衣人轉過身,看向廖鑫,顯得頗爲驚訝,道:“A計劃不是微風負責的嗎?怎麼變成秋雨了!”
“這,廖鑫著實不知道,還請主人贖罪?!?
黑衣人揮了揮手,命令道:“傳秋雨來見本座!你就不要跟進來了。”他做回被骷髏頭簇擁這的寶座,塗了黑色指甲油的長指甲一次敲打著手柄,顯得有些許的不耐煩。
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玉樹臨風的英俊少年走了進來,在距離臺階大約有兩米的地方跪下,恭敬道:“秋雨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焙谝氯耸謹E了擡,一揮手,一股強勁的氣流就將秋雨托起,他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當秋雨穩住腳步的那一剎那 ,那人責問:“ 秋雨,你姐姐呢?回答本座!”
秋雨那張俊美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表情也從淡定從容變成了驚恐,顫抖著回答:“姐姐她,死了。”黑衣人漫步走下臺階,來到秋雨面前,惡狠狠地盯著他:“是嗎?”秋雨雖說心底裡害怕的要死,但是還是不爲所動。黑衣人見得不到回答,在秋雨面前不停的走來走去,靴子的跟發出的咚咚聲有規律進入秋雨的耳朵裡,更讓人心底發毛、
“那你告訴本座,地球的A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不,不知道……”秋雨可能是因爲太久沒有說話,嗓子有些沙啞。
“什麼?難道你姐姐死之前沒有告訴你A計劃的發展嗎?那就奇怪了?!焙谝氯说氖稚l出一股強勁二代吸力,將秋雨襲來,緊緊地掐著她的脖子,手的青筋暴露。秋雨被黑衣人的手高高舉起,雙腳騰空,更加的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就像一個熟透的西紅柿,“額,陛下...額...贖,贖罪……”
黑衣人冷笑幾聲,道:“敢欺瞞本座,你不得好死!”手,便更加用力地掐。秋雨口吐白沫,眼看是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神殿的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一個人跑了進來,哭號道:“陛下,微風求求您放過我弟弟吧!”說話的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名少女,一身火紅長裙,不施半抹粉黛的容顏之上,那幾乎完美的五官就如同九天仙女般美豔動人,,此時,卻被滿臉的淚水給掩蓋了。
黑衣人手一鬆,秋雨就掉到了血紅的瓷磚地板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好呀!姐姐捨生救弟弟,這又是一處好戲!”黑衣人拍了拍手,繼續說:“不過你既然來了,就給本座講講A計劃的事兒吧?!?
微風看了一眼一旁癱在地上的秋雨,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情,急忙稟報:“回陛下,任務已經勝利完成了,暗樰身亡,但曾旭羽先生也爲了這個計劃而壯烈犧牲了。不過,主人現在可以安心了,您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毫無肆忌地攻打費特格蘆大陸了。”
“真的?”“當然是真的,微風怎敢欺瞞陛下呢?微風向來是對陛下忠心耿耿的。”“那爲什麼,本座心中還有那種奇異的感覺呢?”
黑衣人突然轉過身,身體化爲一道殘影,劃過秋雨和微風的身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兩人身上的某個穴位上點了一下,又回到了寶座上坐下。
兩人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背後穿過,遍及全身,讓他們感到說不出的舒服。可在短暫的享受過後,微風感到全身無力,他看向自己的手,沒有力量,跟普通人的體質一模一樣,而且更加虛弱:“怎麼回事,主人,您……”
“你們認爲這些雕蟲小技就能瞞住本座?異想天開!” 黑衣人用充滿調戲的語氣對已經驚呆了的秋雨和微風說:“你們兩人的的風之力、水之力已經被本座封了,你們現在就跟那些沒有修煉的普通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區別,廖鑫,押入天牢!”
兩人戴著沉重的鐵質連體手銬腳鐐 ,連著的一條鐵鏈被廖鑫緊緊地牽著,就像主人在遛狗一樣。他們踉蹌地走在地牢的監道上, ,看向身旁一個個牢房和鐵柱,想到自己以後就會被囚禁在這裡,心中不禁有些淒涼,而且理由就是因爲一個超弱智的謊言,爲了保住一個莫不相識卻被自己的主人視爲仇人的少女的性命。
“喲!這不是微風大人和秋雨大人嗎?咋啦,也被抓起來啦?哈哈,話說鄙人還是被你們抓進來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右邊牢房裡的一個滄桑男子興奮地叫道,從中聞到了一絲絲的諷刺的味道,那人的手銬也因爲動作的幅度太大而不停的發出摩擦聲。
秋雨顯然是不禁罵的人,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擡手便要去打那個囚犯。廖鑫自知不能用無力阻止,就急忙扯住連著秋雨手銬的鐵鏈,大聲喝令:“林秋雨,不的胡來,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是伯爵而是囚犯!和他是同類人,等級是同樣高的,都是主人的階下囚!”秋雨惡狠狠地白了那個男囚犯一眼,就跟著廖鑫繼續向自己的囚室走去。
(還是那句話,求花花,求票票,喜歡的可以收個藏,不滿意的可以留個言,這些都會是樰兒前進的無上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