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著他們對話,都感到莫名其妙,聽到鄭浩南的話,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山雞也迷惑了,他跟上了鄭浩南,小聲問道:“南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對這么個狂妄的臭小子,這么客氣,叫兄弟們拿下算了。還沒見過在咱們面前這么囂張的呢,傳出去,真叫人家笑話。”
鄭浩南看著他一笑,搖了搖頭,回道:“山雞,看來你以后還需要多多磨練,你連這點(diǎn)閱歷都沒有嗎,敢在咱們面前,這么表現(xiàn)的人,恐怕就不是囂張了,除非他是神經(jīng)病!
這個少年不一般,看他的保鏢就能看出,咱們手下的兄弟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嗎,被人家一個手指頭,輕輕一彈,就疼成那樣,這能是簡單的人嗎。還有,那個少年的氣度……
好了,先不說了,去了包廂再說。”
慕容長空和冷血在后面跟上,舞廳里的人帶著濃烈的好奇,也慢慢散開了。
他在走過那個卷發(fā)女郎和長發(fā)女郎時(shí),停了下來,笑著看向目瞪口呆的兩人,輕聲說道:“怎么了,不認(rèn)識我了么?”
說著,他伸出手去,先摸了摸長發(fā)女郎的臉,又摸了摸卷發(fā)女郎的,然后說道:“以后,不要畫這么濃的妝了,本來挺好看的兩個人兒,偏要學(xué)著庸俗。
還有,香水買不起貴的,就買點(diǎn)淡雅的,那樣才更招人喜歡。”
兩個女郎聽得一楞兒。
始作俑者已經(jīng)笑著走開了。
她們兩人不自覺地摸摸自己的臉蛋,互相看向?qū)Ψ剑缓竽樁疾挥傻丶t起來,那是種真摯的羞澀。
一個豪華包廂里,鄭浩南和慕容長空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旁邊立著山雞,一個立著冷血。
鄭浩南遞給他一杯酒,然后,笑著問道:“兄弟想說什么,就說吧。”
慕容長空先喝了一口酒,然后抬頭看了看山雞,說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說你,和電影里的山雞差點(diǎn)遠(yuǎn)嗎?”
山雞聞言忍著怒氣,問道:“為什么?”
“那是因?yàn)槟愫軟]禮貌,而且自以為是。隨便輕視一個人,會成為你的大忌,當(dāng)然,這也是大多數(shù)人的。”慕容長空淡淡地說道。
“靠,別以為南哥對你客氣,你就登鼻子上臉,小心別把我惹惱了!”
山雞氣得牙癢癢,但在鄭浩南面前,還是忍住了。
“呵呵,這只是我給你的忠告。很多人再沒有遇到教訓(xùn)之前,都是這副嘴臉的。”慕容長空笑意浮動,打量著對方。
“X,你倒橫了,我倒看你敢不敢教訓(xùn)……”說著話,山雞就要涌上前來。
鄭浩南伸手制止了他,回頭對慕容長空說道:“山雞也是有口無心,小兄弟說的很對。別生氣,我會叫他改的。”
“好,鄭兄不愧是銅鑼灣的扛霸子!好氣度!來,干杯!”
慕容長空端起杯子和他互碰了下,一口喝進(jìn)。
鄭浩南放下杯子,問道:“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容長空!不過聽到過的人還不多。”慕容長空朗聲答道,然后身子微微向前,說道:“鄭兄,能聽我一句冒昧的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