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留著一頭女強人似得精煉的齊耳短髮,舉手投足間妖嬈而又自信,還有一番高貴的氣質(zhì),讓人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眼神。
“難道這就是雲(yún)振東剛纔口裡的那個老六嗎?”
張?zhí)焖旧陨泽@訝了一下,最初他還以爲這個老六是個男的呢,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如此亮眼的女士。
“你好,張?zhí)焖荆沂悄菽莸男」秒?yún)美茹,你可以和妮妮一樣,喊我小姑。”對方走過來後笑著向他打招呼道。
果然是雲(yún)振東口中的老六啊!那她不是李詩詩媽媽的妹妹嗎?
難怪看上去感覺有些想象。
張?zhí)焖疽贿叞蛋荡蛄繉Ψ剑贿呅χf道:“小姑,您好,請坐吧。”
“謝謝!”
雲(yún)美娟抿嘴一笑,然後在剛纔雲(yún)振東坐的那個位置坐了下來。
隨著她坐下的動作,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一陣醉人的清香,讓張?zhí)焖拘难e爲之一蕩。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身邊坐的可是自己的長輩,於是連忙穩(wěn)住心神,笑著說道:“小姑,我想剛纔大伯應該已經(jīng)跟你把事情跟你講了吧?不知道你對於我們之間的合作有什麼看法?”
“對,剛纔大哥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的事情,而我對你說的合作很感興趣,不過,因爲我對你那邊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瞭解,所以,我需要考察一下具體的情況之後,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雲(yún)美娟說道。
“好,不過我可能很快就要回天南去了,等我回去之後,我會派人帶資料過來,到時候就由他來跟小姑您商談合作的事項吧?”
“不,你不用派人來帝都,還是我自己親自去一趟天南市吧,反正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去過天南呢,正好趁這次的機會去那邊好好玩一玩。”
“呵呵,那好,那我在這裡先歡迎小姑您的到來。說起來,天南市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到時等小姑去了之後,我一定會盡地主之誼,好好的帶小姑您四處遊玩。”
“好,就這麼說定了!”雲(yún)美娟笑著說道。
就在張?zhí)焖竞碗?yún)美娟在陰涼處說話的時候,任家,任父對著揹著書包準備出門的任娟說道:“娟娟,我看你氣色不是很好,要不今天就請一天假,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要不我現(xiàn)在去給你們老師打電話,給你請假?”
“不用了!我沒事。”任娟冷著臉說道,在知道自己父母的所作所爲之後,她已經(jīng)完全不生張?zhí)焖镜臍饬耍喾矗龑執(zhí)焖拘拇胬⒕危绻皇且驙懰母改福蛲淼氖虑楦静粫l(fā)生,也不會害的妮妮跟張?zhí)焖灸菢印溃缭诎l(fā)生那件事之前,任娟就已經(jīng)從雲(yún)霓口中知道張?zhí)焖竞碗?yún)霓並非是男女朋友的真相。
除了對張?zhí)焖竞湍菽菪纳⒕沃猓尉暌埠苁窃购拮约旱母改福藭r的她,根本連話都不願跟自己父親多說一句,甚至連看都不願看任父。
可是任父此時還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心裡的想法,還笑著說道:“那好,那我一會開車送你去學校。”
“不用你送,我自己又不是沒有長腿?”
這時,任父從女兒對自己的態(tài)度中,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隨後,他有些尷尬的笑道:“那好,那你坐車時要小心一點,路上也要注意安全!”
可是任娟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一樣,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出了家門。
看著女兒的背影,任父不由深深的皺了皺眉,他本以爲自己把事情做的很隱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作所爲,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女兒給識破了,不過,女兒從小就一直就聰慧,這點他也是清楚的。不過,雖然自己的事情被女兒識破,但是任父一點都不感到擔心,在情人酒的影響下,女兒就算知道了背後的真相,但也註定要與阮曉輝關係密切,所以,他倒不怕女兒因爲怨恨他而拒絕與阮曉輝交往。
“女兒,爸爸這樣做都是爲你好啊,你怎麼就不體諒一下爸爸呢。”任父還在那裡恬不知恥的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冷笑。
“可笑啊可笑,在背後暗中設計自己的女兒,並且把女兒推下火坑,嘴裡卻還在說這是爲女兒著想,世上哪有還比你更厚臉皮的父親呢?”
任父面色狂變,倏然一驚:“是誰?”
當他回過頭去時,卻看到一個少年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用一種冷凝的目光緊盯著他。
“小張?怎麼是你,你剛纔不是已經(jīng)開車出去了嗎?”看著對面的張?zhí)焖荆胃竿耆@呆了,他剛纔親眼看到張?zhí)焖鹃_著車載著雲(yún)霓一起離開的,可是沒想到此刻一轉(zhuǎn)身卻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後,這莫非是見鬼了嗎?
可是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會有鬼出現(xiàn)呢?再說了,地上也能看得到他留下的影子啊。
張?zhí)焖纠渎暤溃骸拔覄偫u的確開車出去了,但是,我就不能再將車開回來嗎?”
看到張?zhí)焖灸樕狭髀冻龅睦淠袂椋胃感难e莫名的感到一寒,此時他雖然感到強烈的不安,但兀自強笑道:“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小張,你爲什麼又回來了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掉在這裡忘記拿了?我現(xiàn)在就讓人給你找去。”
張?zhí)焖镜溃骸叭问迨澹铱茨憔筒灰髦蕟柫耍蚁耄銘撝牢覡懯颤N會回來吧?”
任父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他依然嘴硬的笑道:“小張,你說什麼啊?怎麼伯父聽不懂你的意思呢?”
靠,難怪這人剛纔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原來,他的臉皮還真是一等一的厚,都這個時候了,還故裝無辜呢。
張?zhí)焖緫械酶麖U話了:“我看咱們還是將話說明了吧,任叔叔,我想知道你昨晚在那瓶酒裡面到底動了什麼手腳?”
“動什麼手腳?那只是一瓶很普通的藥酒而已,根本什麼問題都沒有,再說,我怎麼會在酒裡面做手腳呢?這樣卑鄙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哦,是嗎?那好,既然你說你沒有在酒裡面下任何的東西,那我只好去問問阮公子了,看看是不是他在酒裡面下了什麼,如果真是他在酒裡面下藥的話,那我就有必要找一找阮副市長,看他到底是怎麼教育自己兒子的。”張?zhí)焖菊f著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任父急忙大聲叫住了張?zhí)焖尽K刹荒茏審執(zhí)焖救フ胰顣暂x,或者找阮副市長,要不然,這件事恐怕就要穿幫了,而一旦阮曉輝,或者是讓阮副市長知道自己在背後搞的鬼,只怕自己的目的不但沒有達到,反而還有惹火燒身的危險。
可以說,張?zhí)焖具@句話絕對是擊中了他的軟肋,讓他不得不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