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月夜身後,和往常兩天一樣,跟著他直接走出了大門,來到外面那片樹林。
站在樹林裡,葉靖宸握了握手裡的鞭子,今天月夜還讓是讓自己紙巾嗎?
“幾天的練習(xí)是?”
“這”
“這?”葉靖宸環(huán)視著周圍的地形,和昨天一樣的地方啊,除了樹還是樹啊,那月夜說的‘這’是什麼意思?隨著月夜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棵不知道是幾十年的大樹威武的屹立在旁,好看的:。
樹?砍樹?看了看手裡的鞭子,應(yīng)該不是讓自己砍樹吧?而且砍樹和練習(xí)有什麼關(guān)係?除了練習(xí)力氣外,還有什麼?月夜訓(xùn)練的方式太奇怪。
不會是讓她空手砍數(shù)吧?艾瑪,電視上不是有演什麼什麼少林什麼什麼武功,能空手劈多少多少磚塊的嗎?可那是電視,純屬虛構(gòu)的吧,即使有那也的叫內(nèi)功吧!
可是力氣和內(nèi)功這些東西,她葉靖宸沒有。
就在葉靖宸腦子還臆想著那些虛構(gòu)畫面的同時,月夜卻已經(jīng)斜靠在另一棵大樹旁,冷冷的對著葉靖宸說,“爬上那顆數(shù),無論用什麼方法,只要是最快”。
呼…原來只是爬樹啊,她還以爲(wèi)月夜又在想什麼極端的方法來訓(xùn)練她呢。心裡鬆了口氣,將手上的鞭子掛在腰上,輕輕拍了拍雙手,擡頭看著那棵樹幹,爬樹啊,小時候不知道把隔壁院子裡的那顆大樹上上下下爬了多少個來回呢,只不過這麼多年沒有爬了,不知道退步?jīng)]有!
當(dāng)葉靖宸像考拉一樣死死抱住樹幹緩慢又顯得有些笨拙的動作,終於好不容易爬到那顆數(shù)的樹杈上時,頭上的已經(jīng)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也開始喘著粗氣兒。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擡頭看了看上面那些分叉的樹幹,怕?lián)某惺懿涣俗约旱牧α浚桓以谕吓懒耍驹陂_叉的樹幹上,一隻手抓著旁邊的分叉,俯視著下面的月夜,“接下來呢?”。
誰知道,月夜卻指著旁邊的那顆數(shù),淡淡的說,“跳過去”
什…什麼?跳…過去?葉靖宸下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看著月夜指著的那顆樹,她真想仰天長嘆,第一她沒有到身輕如燕的地步,第二她沒有猴子般的靈敏,跳過去?再次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的距離,又看了看兩顆樹之間的距離,她真的好想說,月夜,你是在開玩笑嗎?現(xiàn)在她連往下看看都會覺得自己有種站不穩(wěn)的感覺,他居然讓她就這樣直接跳到隔壁那顆樹的樹杈上?!
葉靖宸心裡猶豫著,她猶豫的是如果自己跳了,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從她目測的這個距離來看,她是先斷手還是先斷腿?!
躊躇…猶豫…衡量…
再次吸氣,吐氣…
現(xiàn)在的葉靖宸根本不可能毫無意外的跳到那顆樹杈上,既然如此,那她只能擇其輕重了。
葉靖宸鬆開抓住樹杈的手,雙眼凝視著對面那個樹杈,將全身的重心移到腳下,跳吧,跳吧,邁出去,就有想著目標(biāo)前進一步。
腳下的月夜,卻像是淡定的等著葉靖宸的那一跳…
終於,跳…
唰唰唰,樹杈被搖曳著同時帶動著樹葉被要落的聲音,果然葉靖宸是沒有跳到那顆樹杈上的,現(xiàn)在的她雙手緊緊的吊著那顆樹上的樹枝上,這已經(jīng)是葉靖宸最大的極限了。
看著掉在樹枝上搖晃不定的葉靖宸,月夜站直了身子,輕輕皺著眉頭,“跳下來”。
其實吧,葉靖宸雙臂已經(jīng)掉的痠痛了,心裡一直就盼著月夜說這句話,只是在沒有月夜發(fā)話前,她真是沒有私自跳下來的膽量。終於鬆開雙手,‘唔’儘量讓自己屁股先落地,這樣應(yīng)該不會太痛吧,即使腳下已經(jīng)鋪了一層薄薄的乾乾樹葉,可是還是那麼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