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鼠現在面對自己的事情,感覺身置一團雲霧之中,迷糊不清,如在在夢境,又像陷入陣法之中,找不到出路。現在的小黑洞經脈已經修復,生命已經沒有危險,自己闖下的禍總算補好了,只是接下來自己的去留問題就值得推敲了。
雖然自己與小黑洞的的相處時間很短暫,但是心裡頭總有一種割捨不了的感情。黑鼠自己也說不出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親情、愛情或者是友情,都說不上,但又似乎都是。
在自己的內心中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自己與小黑洞似乎早就已經認識,而且已經很久遠的事情,不明白是什麼使黑鼠有如此奇怪的感覺,但卻真實的存在這樣的觸動。
就好比如:有的人相信一見鍾情,有的人卻從來也不相信愛情,有的人相信親人,有的人連親人也不毫不留情的傷害……
人與人的感情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不想理,它卻存在著,讓你牽心掛腸。
此時的黑鼠無疑就是遇到了這樣的問題,在去與留的問題上,存在著理智與感性的做法,看你最後是被理智所說服還是被自己的性格所左右著。
即使再理智的人,也會有不理智的時候,即使再感性的人也有理智的時刻,人總會變化著,根據不同的環境與不同的時間段,在不斷的變化著,在進步也許在倒退,但是,那都需要你的決定。
黑鼠現在也只能自己爲自己找理由,因爲沒有人可以告訴他去留的應該選擇哪一種,或者根本就不用想,直接把小黑洞帶回到自己的族人裡面去,省卻諸多的麻煩。但是,黑鼠不能這樣想,他不能自私的只爲自己著想,他要爲嬰兒——小黑洞的未來著想。
雖然黑鼠並不存在人與動物有什麼不同,但是此時的他知道:如果小嬰兒在動物的圈子裡長大,未來一定不會爲同類的人所理解,因爲這種天生的差異,會讓小黑洞以後很自卑,甚至會輕生。
黑鼠如此想,他完全是站在小黑洞的位置看問題,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這種爲人著想的態度,已經決定了黑鼠今後與其它鼠皇所不同的發展走向。
一個人的性格真的是決定了一個人的未來。從此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人與人最大的不同在本質,在於這種很細微的差別,但卻會影響其一生的性格。
至少,此時,黑鼠是一個人面對著這樣抉別,很痛苦,卻表現出他地小黑洞的由衷的愛與關懷。
這時,黑鼠不知道是否要是繼續留在小黑洞的身邊嗎?他不能似以前那樣僅憑著動物的先天靈性,就跟隨小黑洞離開自己的族人。
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族內的族長了,而且是鼠皇,獨一無二的人。也因爲這樣,黑鼠不能再以個人爲中心,他要爲自己的族人想得更多。這是責任,這是一個有擔當的人勇敢去面對的事情。
此時,我也爲黑鼠的成熟感到開心,雖然他還沒有成年,但是他的早熟無疑會讓他更加的受到族人的衷心愛戴與擁護。黑鼠已經甦醒,但是我認爲還是叫他黑鼠來得親切些。
現在的黑鼠很清楚自己的族人需要自己,離不開自己,可是,黑鼠的任務是什麼,有著一
個更大的責任壓在人的肩上——挽救災難,這場可以毀滅整個人間界、仙界與及神界的災難。
雖然黑鼠想到自己的族人們曾經所受到的羞辱與被殺害,心也在痛。在去極北之地時,聽到那個蛇君噬心所說的話,至今還時刻縈繞在黑鼠的腦海中,揮也揮不去。
因爲這是一個恥辱的歷史,要明記才能發奮圖強,不再受到這樣的欺侮。在這之前,自己需要帶領自己的族人去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大體上說,就要振興鼠族的明天,要改變鼠在所有種族中的印象,尋找真正屬於鼠類族人的未來。
這是一個宏大而遠大的夢想,將會讓鼠族的後人永遠受到這種光輝的照耀,與其它的種族平等共存,享受著這種公平的空氣與公平的自由,還有許多其它的東西。這些就是需要黑鼠努力實現的。
一個民族有希望,國家纔有望,一個種族有希望,明天才會更好。黑鼠一族是幸運的,因爲他們有希望,他們的領袖是英明的。
這些不也是自己打破歷來鼠皇的常規嗎?他們又有幾個人能有自己這樣的超越性改變呢?歲數只有一百萬年的一百分之一,但這已經做到史無來者,後者猶難追的進步。
首先能在幼年一萬三千年的時間裡面甦醒過來,並能開口說人類的語言,甚至於使用傳承中的記憶,這已經是空前絕後的了。雖然現在自己還只能使用很少的傳承絕技,但就這些已經讓黑鼠受用無窮了。
黑鼠想到這裡,不由得爲自己的命運嘆了一口氣:輝煌的成就,可能自己面對的將是前所未有的考驗。可能是考驗,也可能是滅頂之災。一個災難連神界的靈尊都要害怕,甚至於在知道要出現的年月,安排好消劫難的自己投胎去難,卻出現時間上失誤百年萬之多,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數據說明呢?
除非說靈尊修煉沉睡時間太長了,以至讓他們忘記了這件事。
這可能嗎?如果只有一個人,那還說得過去,但是三個靈尊都是預先知道的事情啊,而且,他們在再次修煉時,明明就在自己的身外化身上下了時間咒語,就如同鬧鐘一樣,能在靈魂都修煉的時候,提醒靈尊醒來,可是,三大靈尊的時間器都沒有響,因而他們錯過了時間。
看了靈尊留在黑鼠靈魂印記上的影段,這讓黑鼠覺得太驚世駭俗了,特別是認識了聖皇之後,黑鼠不再認爲沒有人能讓神界的靈尊沉睡眠了,至少,聖皇就可以讓神界的靈尊沉睡不醒,直到不想靈尊再睡爲止。
以那種人的能力,已經可以讓靈尊沉睡了,殺掉靈尊那也不費事,可是,他偏偏要等到靈尊發覺時間上的不對,再讓黑鼠出世。可是,爲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是想讓靈尊以後的災難面前表現出他們的恐懼,並且那種感覺能讓無聊的人開心,能讓他覺得不太悶嗎?
也許是的,如黑鼠認識的聖皇一樣,如果不是活死草的限制,聖皇早就到處遊玩去了,在漫長的年代中,當然會膩了,感覺到無聊了。
現在的聖皇沒有活死草的生死限制,日子一定過得很悠閒吧!真是羨慕他啊。可是,自己如果也有他那樣悠久的歲月,生在這個空間上,會否覺得很無聊,很失落呢
?
這些是否真的是那些人太過無聊做出來的事情呢?如果真的有這樣無聊的人,而因爲他們的一個無聊的想法讓自己等人在生與死的邊緣上歷盡無數的折磨,那才真正的冤哪。但這種情況比那種天罰的來得了,至少生還的機會就要看那些人什麼時候不現無聊了,那就有極大的機會活著了。
只是,此刻的黑鼠又怎麼知道,即使有許多這樣的人在無聊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是不得不做,因爲這就是他們的使命,這就是一種淘汰法則,在這個無數不爲人知的星空外面還有更多的未知在等著黑鼠與其它人。
生命是堅強的,可是,生命又是脆弱的。有的人很堅強,可是,當他至親的人在別人的手上,並以之威脅他時,他就要跨掉,不再堅強,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堅強與脆弱,也沒有絕對的生與死,更沒有永遠存在的是非。
這裡就不發那麼多的感慨了,還是看下黑鼠的真實想法吧。
黑鼠比較自己離開崑崙後的結果,又想了自己在崑崙上的結果,感覺有很大的差別。理智上告訴自己要回到自己的族人身邊,與他們一起努力,壯大自己的族,改造自己的族人,變得與從前不再一樣。
可是,先天的感應上,告訴自己不能離開,現在的自己已經能瞬移了,雖然在極北之地不能瞬移,但是在楓葉星球上的其它任何不是禁地的地方,自己是可以直接橫移過去,只要有那裡的具體位置圖標,這是可能的。
在與小黑洞認識的時間裡,出現了許多生與死的磨難,但是所有的這些事情也讓黑鼠對生命,對真誠,對英雄好漢等等有了更加具體深刻的體會。
爲什麼人有如此大的不同,爲什麼同一族的人會有如天壤之別呢?是天道不公,還是世界變幻太快,超出了人類想象的空間呢?
天道?何爲天道?沒有幾個人能說得清楚,雖然真實的話不好聽,可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天,就是永恆,天就是一個定律,甚至於是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或者是“物競天澤,適者生存。”都不得而知,但是,事情似乎沒有因爲一個人特別的壞而有所不一樣,不同的只是壞人得道時,好多人都慘遭毒手,這公平嗎?
如果那人得不到天的保佑,那他怎麼地有如此具大的成就呢?換而言之,壞人得道難道天不知道嗎?
這可能嗎?每一個修真者都是爲了長生不老,爲了讓自己可以尋求到更多致道的東西,因而他們在逆天而行。這種情形是打破了天道的平衡,所以每個即將飛昇更加級的生存空間時,修真者都會面對天罰。
難道這些天罰是人爲製造出來的?就像現在,難道雷電能打上中國製造的商標嗎?這不可能吧!
黑鼠不再想其它的事情了,甩了甩自己的鼠腦袋,心回到了現實當中。
對於神界靈尊交待給自己的任務,自己應該努力的做好,再說,另外,在小黑洞的身邊能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境在進步,這也是莫大的機緣,也只有自己的實力上去了,才能做更多有益於族人有益於這幾界人的事情。
於是黑鼠決定留在崑崙,時刻照顧著小崑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