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倒完紅茶之後又遞過去了一盤餅乾。
然後就靜靜地等待著織田慎二開口。
而織田慎二也不可以,先是噸噸噸喝了拿杯熱茶。
然後又吃了兩塊餅乾,纔開口說道。
“陳立先生,你是真的厲害,我本來以爲這一次你可以說是插翅難逃了,沒想到你還是給了我一份驚喜。”
陳立只是抿了一口茶水,沒有說話,他想要聽的不是這個,他覺得織田慎二應該也知道這一點。
“還真是冷酷啊,陳立先生,都沒有想要和我聊聊的想法嗎?
畢竟一旦神明的戰鬥結束,咱們之中就必定有一個人要死了。”
“呵呵!”
你呵你mua呢,織田慎二暗罵一聲。
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不好有什麼表示。
更害怕真的激怒陳立,所以只能開始進入了正題。
“這一次我把我的計劃分成了兩個部分,分爲勝利和失敗兩種情況。
勝利了,萬事大吉,我會徐徐圖之,慢慢的傳播我的信仰,帶領人們走向勝利。
至於失敗了,只要我一死,我就會接讓那些信奉我神的轉化爲一個個錨點。
再讓那些異界生物從錨點進入這個世界,讓他們肆意的攻擊以前可以看得到的生物。
到時候,不論對那個國家來說都是一場災難,不是嗎?
我勸你最好不要殺我,要不然你就是千古罪人。”
織田慎二一邊說,一邊喝了口紅茶。
似乎是這兩杯紅茶和一盤餅乾起到了作用。
他剛剛還有些發抖的手,已經穩穩的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之上。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陳立把他叫過來可不僅僅是爲了請他喝上一杯紅茶的。
早在戰鬥開始之前,陳立就購買了一臺鍊金攝像機放在城堡的最高處。
這樣這臺攝像機就可以可以把他們的戰鬥情景全都錄下來。
然後在加上一個小小的麥克風。
根本就不擔心別人聽不清他們兩個說話。
陳立把這個直播窗口掛到了論壇上面。
現在的觀看人數已經超過了10億了。
當織田慎二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的時候。
黑牢之中的那些人更是直接炸鍋了。
那些沒有信奉織田慎二的神明的人還好,一個個的都在暗自慶幸。
其他的那些信奉了的人一個個恨不得直接衝到織田慎二旁邊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織田慎二這是根本就沒有打斷給他們留活路,只要織田慎二死了他們就要成爲陪葬。
這種事情只要是個人就受不了吧。
更何況在這個時候,織田慎二直接把他們的生命作爲了籌碼拋了出去。
更是直接把這些人得罪死了。
陳立估計以後再也沒有人會相信這個救世主了。
不,他的那些信徒不輪番刺殺這個曾經救世主就是他的福分了。
在確定織田慎二並不知道他的直播之後,陳立就又開始接著套話了。
“到時候情況會怎麼樣,很危險嗎?”
“當然,到時候的情況可就不是很危險了,那是非常非常危險!
從異界穿過來的怪物可不都是沒有智慧的生物,還有很多具有智慧的生物。
他們會慢慢的組成勢力,然後對人類進行精神污染。
只要抗不過去的,都會成爲他們的眷屬或者附庸,你懂我的意思吧?”
織田慎二說到這裡,甚至點了點頭,以表示對於自己的計劃十分滿意。
“我告訴你,幸虧你沒有自作主張把我給殺了,要不然現在至少已經有三分之一的人類都已經陷入戰鬥之中了。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況還會變得更加嚴重。
你知道嗎,已經在無形之中完成了一次‘人類守護者’的成就了,哈哈哈哈哈!”
織田慎二說到這裡還十分猖狂的笑了幾聲,似乎已經完全確定陳立不敢動他了。
只不過他越是這樣,外面的人們就對他越是痛恨。
要不是陳立早就關閉了評論功能,大概外面已經在口誅筆伐了吧。
“恩,笑完了嗎?”
陳立用一種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織田慎二。
“恩?你怎麼跟我說話呢?你就不怕我自殺嗎?”
織田慎二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底氣突然之間就來了。
“我是說你笑完了嗎?”
陳立說完之後直接就給了眼前的織田慎二一個大脖溜子。
直接把織田慎二給打蒙圈了。
“你你你你你,你怎麼敢打老子?”
“我爲什麼不敢打你,是,你死了之後外面就會出現種種意外,可是我要是不把你殺了呢?
我要是把你打成一個植物人或者一個殘廢呢?
再狠一點,我直接把你達成一個白癡,然後用各種藥材吊著你的命,你覺得你會怎麼樣?”
陳立的這幾個問題,直接把對面的織田慎二給問住了。
是了,自己只是思考了自己死後會發什麼,但是自己沒有考慮過自己要是被俘虜了該怎麼辦。
難道現在直接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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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有沒有考慮過,既然的神可以建立錨點,開闢空間,那麼別的神明會不會關閉錨點?
要知道,你的神明可是外神,這些黑牢裡面的神明不管打得多麼的難解難分,那也是人家自己的的家務事。
現在你一個沒有發展起來的外人想要摻和人家的家務事。
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會有這麼足的底氣,你真覺得,你的神明就一定可以戰勝其他的神明瞭?”
這幾個問題一問過來更是把織田慎二給鎮住了。
因爲織田慎二知道的沒那麼多,所以都沒有仔細考慮過。
織田慎二一開始是抱著必勝的心態來的,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自己失敗以後會怎麼樣。
更加沒有考慮過自己神明失敗之後自己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畢竟那可是神明啊,怎麼可能會失敗呢?
直到他發現對面也有神明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對於這件事情考慮的還是不夠周密。
想到這裡,本來還有些狂的織田慎二瞬間就被冷汗浸透了後背。
“還請陳立先生教我,現在我該怎麼辦?”
織田慎二瞬間就用了一個日本最最正宗的土下座的方式跪在了陳立的面前。
陳立則是笑著摸摸了自己的下巴,然後喝了口茶,吃了兩塊餅乾之後才說道:“知道錯了?”
“知道了。”織田慎二的臉牢牢的貼在地板之上說道。
“想知道活下去的方法嗎?”
“想。”
“真想?”
“真想!”
“可是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陳立笑瞇瞇的說到。
難道真的要我主動說出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決,只是想要逗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