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霜晨最近忙的天昏地暗,因為她父親已經徹底把所有的壓力都轉移到她身上來了,為此她前段時間還在加拿大那邊出差了整整一個月,昨天在回到上海后,本來今天是打算好好在家休息一天的,可早上還沒等她睡醒,大勝集團那邊的吳心潔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要找她見面,張霜晨起初是拒絕的,說有事改天再談,但沒想到在她掛斷電話沒多久,吳心潔直接趕到了她家里。
這是張霜晨在湯臣一品的那套住宅內,吳心潔坐在沙發上似乎覺得有點尷尬,畢竟這一大早就吵醒了人家睡覺,可張霜晨也并沒有怎么去責怪她,人都已經來了,那總不能趕她出去,畢竟兩人除了是生意上的伙伴之外,在生活中那也是比較好的朋友。
“什么事這么急急忙忙啊?”張霜晨有點憔悴的先開口問了一句。
吳心潔笑了笑,輕聲回道:“昨天得知你回來的消息,本來我是打算昨晚上就來找你的,但因為后來加班到很晚就沒過來了,其實也沒什么多大的事,就是這么久沒見了,想找你聊聊天。”
張霜晨苦笑說道:“別來這一套,就你工作狂的性格還會有時間找我閑聊?”
吳心潔很苦笑不得,“今天真的只是純粹的想找你聊天,絕不談工作上的事情。”
“既然沒什么重要的事,那我再去睡個回籠覺,要你你自己玩會?”張霜晨說著就馬上站起了身。
但也沒等她走出去一步,吳心潔立刻拉住他,無奈說道:“別啊,我還有事情沒跟你說呢!”
張霜晨馬上坐回沙發上,嗤笑說道:“那就別遮遮掩掩了,說吧!”
吳心潔深呼吸一口氣,先是問了一句:“最近有沒有關于你弟弟的消息?”
張霜晨瞬間愣住,沉默著搖了搖頭。
吳心潔很失望的嘆了嘆氣,輕聲說道:“你還記得那次在半島酒店舉辦的慈善晚宴嗎?如果你還記得,那你肯定知道在晚會上幫我解圍的那個保安,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家伙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跟你弟弟挺像的,但我就是說不出哪里像。”
張霜晨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問道:“是那個叫司徒海的保安嗎?”
吳心潔立刻點頭,“對,你怎么也認識他?”
張霜晨解釋道:“當時在陽臺上抽煙,這個叫司徒海的保安也在,我找他借了一個打火機,初次接觸,我也覺得他好像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所以當時就多留了個心眼,怎么?你最近對他做過調查?”
吳心潔苦笑回道:“調查算不上,但跟他接觸過幾次,有時候覺得他性格挺像你弟弟的,但有時候又覺得完全不像,前段時間我聽說這家伙頂替了魏正天的位置,并且現在他人都已經住進了魏家,如果照這趨勢下去的,我個人認為這家伙以后肯定會有很大的前途。”
張霜晨很不解問道:“你為何這么相信他?”
吳心潔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就感覺而已!”
張霜晨自嘲笑道:“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至于這個司徒海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要真有興趣就繼續調查下去,沒興趣的話就趕緊打住,免得越陷越深,以后要真碰上面了,指不定還得成為競爭對手,到那時候你肯定會很尷尬的,那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由他去自生自滅,畢竟你也沒有資格去插手別人的人生。”
聽了這番話后,吳心潔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挫敗感,她在沉默一會后,嘆氣說道:“如果他真的替代了魏正天的位置,那以后肯定是會跟咱們面對面交鋒的,我們是跟黑玫瑰站在一邊的,而魏正天曾經跟黑玫瑰又斗了那么多年,那這個坎必定是越不過去的。”
張霜晨愕然,“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還得把他扼殺在搖籃中?”
吳心潔連忙搖頭,“沒這個想法。”
張霜晨笑了笑,“所以我才你不要想的太多,以前屬于魏正天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至于這個司徒海該怎么玩我們還不知道,他有可能會擋住咱們的腳步,但也有可能會成為咱們的朋友,反正你只要記住一點,我們不輕易去冒犯別人,可只要有人敢冒犯我們,那我們自然也不能當縮頭烏龜。”
吳心潔狠狠點頭,笑回道:“明白了!”
司徒海這兩天當真是心力憔悴了,給魏依依當司機本來也算不上多么辛苦的事情,但挨不住這女人整天的指手畫腳,動不動就讓他做這個做那個,甚至就連買包衛生巾都得讓他代勞,這讓司徒海心里都罵了她幾百遍,只不過表面上他還是表現的很無所謂,畢竟目前是人在屋檐下,那他也不得不低頭。
今天中午在給魏依依買了一份買賣上來后,司徒海本來是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睡個午覺的,可還沒等他閉眼,魏依依突然從辦公室走出來,把他拉起來,說是要陪她去趟半島酒店,據說是參加一部電影的開機典禮,這部電影是由國內幾大傳媒公司投資的,其中就有魏家的投資,魏依依過去參加典禮那也是理所應當。??.!
兩人在下樓后,司徒海馬上把車開到了大廈門口,等魏依依上車后,他就立刻發動車子直奔半島酒店,開機典禮是在酒店頂樓的宴會廳,司徒海作為司機兼秘書當然是需要陪同她一起上樓。
但兩人也沒表現的多么親密,更不會像別人那樣手挽手。
走進大廳后,司徒海先是陪著魏依依在里面轉了一圈,等好不容易空閑下來,司徒海馬上就偷偷開溜去上了個廁所,主要是因為剛剛喝酒喝得太多了,而就是他上完廁所走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司徒海下意識轉頭,看到了一位曾經很熟悉的女人。
徐曼青,文豐傳媒的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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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看到司徒海的模樣后,連忙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還沒等司徒海回過神,她馬上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