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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所有局勢都準(zhǔn)備重新洗牌的時候,那往往會伴隨著強大的陰謀。
五月,這是司徒海來到上海的第四個月,能用四個月的時間爬到他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也的確是不容易了,進魏家也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魏依依從最初對他的排斥,到現(xiàn)在似乎也慢慢開始接受他了,至於歐興紅跟嶽翎那邊,雖然司徒海並沒有去管這兩個人,但好在他們也並沒有故意去找什麼麻煩,甚至還比以前更加的老實了,至少在月底場子裡結(jié)賬的時候,他們還會親自把錢轉(zhuǎn)到魏家的銀行卡。
今天是週末,魏依依破天荒給自己休了一天假,那司徒海自然也是跟著休息,本來可是睡懶覺的他,卻一大早就從牀上爬了起來,這個習(xí)慣自從在山水華府那邊堅持下來後,他就始終保持了下去,幾乎是風(fēng)雨無阻。
而今天魏虎也剛好在家,於是這一大一小兩個人早早的就跑到別墅後院開始晨練,當(dāng)然韓正宇跟布萊迪兩個也都在,整整兩個小時,四個人愣是鍛煉出了一身汗,尤其是司徒海,可能是太玩命的緣故,簡直就像是淋了雨一樣。
休息的時候,司徒海坐在後院那張搖椅上抽著煙,魏虎小屁孩就蹲在旁邊。
兩個人都默默無語,這副畫面看起來非常和諧,就連一向冷血的布萊迪看到都覺得很溫暖。
“司徒叔叔,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魏虎在發(fā)呆一會後,突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司徒海先是愣了愣,隨後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魏虎轉(zhuǎn)頭,微笑著說道:“他好端端的就死了,那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要是被人害死的話,那我就要替他報仇。”
司徒海看著他那稚嫩的表情,很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別亂想了,你父親只是出了意外才去世而已,沒有誰害他的,就算是真有人害他,那我也會替他報仇,你現(xiàn)在還小,好好讀書就行了,大人的事你不用管那麼多的。”
魏虎很老氣橫秋冷哼道:“你別看不起小孩,我在學(xué)校讀書,那些六年級的人都得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呢!”
司徒海很哭笑不得說道:“你是不是在學(xué)校拉幫結(jié)派了?我告訴你,如果讓你姐姐或者你母親知道這些的話,那她們肯定會罵你的,這話你跟我說說就行了,千萬不要跟你姐去說,另外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讀書,只有這樣你纔對得起你父親,明白嗎?”
魏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我父親以前是做什麼的,我還知道他在家裡藏了很多把槍,而我的理想就是希望長大一樣能夠成爲(wèi)像我父親那種大人物,司徒叔叔,你覺得我這個理想很不靠譜嗎?爲(wèi)什麼我們老師說我很不靠譜?”
司徒海心裡有點小震驚,連忙說道:“不離譜,那是你們老師不瞭解你父親而已,他要是知道你父親是個大人物的話,那他肯定不敢這麼說了!”
聽到這句話後,魏虎總算是心滿意足了。
司徒海看著他那似乎比之前要長高不少的個子,突然覺得這小屁孩似乎思想也上了一個臺階,果然這人還是需要在打擊中才能磨練出來的,司徒海其實很堅信魏虎以後肯定能成爲(wèi)比他父親更厲害的角色,他只是沒說出口而已。
在別墅二樓,魏依依站在窗前望著後院那一大一小坐著的兩個人,心裡微微嘆氣,許久之後她才轉(zhuǎn)身走回房間,但她也並沒有著急去洗漱,而是拿出手機猶豫了很久才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連續(xù)打了兩次對面才接通,但也沒等對方問起,她立刻就說道:“我是魏依依,上次你跟我說的事情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找個時間見面,我們好好談?wù)劙伞!?
對面微笑回道:“那就今天吧!”
魏依依很快答應(yīng)下來,在掛斷電話後,她又再次來到窗前怔怔出神了好一會。
似乎是覺得有點不忍心,又似乎是覺得很無奈,她在看著司徒海起身走進別墅後,仰頭深呼吸自言自語說道:“爸,我其實不是不想聽你的話,我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我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爲(wèi)了母親下半輩子,爲(wèi)了弟弟的以後的人生,我必須得這麼做,希望你不會怪我!”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魏依依其實下了很大的決心。
司徒海當(dāng)然不知道魏依依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所以在她說要自己單獨一個人出去逛街的時候,他也沒打算要做跟屁蟲,這倒不是說他不擔(dān)心魏依依的安危,而是這女人死活都不願意帶著他,這讓司徒海也是相當(dāng)?shù)臒o奈。
吃完早餐後,司徒海自然也沒閒著,他先是親自去附近郵局取了一份快遞,這裡面都是關(guān)於劉宇航的詳細資料,比之前魏正天給他的那份要詳細很多,回來之後他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看完這份資料,幾乎是一個字都沒漏下,再之後他就給仍舊還在上海的軍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兩人約好是在外灘風(fēng)景區(qū)那邊見面。
司徒海獨自前往,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他也一眼就看到了軍刀站在靠近江邊的欄桿旁,司徒海走過去就站在他身邊,但兩人中間還隔了起碼將近兩米的距離,爲(wèi)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係。
“要不是事先說好的話,我肯定是認不出你的。”軍刀望著黃浦江對面的高樓大廈,輕笑著說了一句。
司徒海掏出煙點燃一根,自嘲笑道:“沒辦法,爲(wèi)了活命而已。”
軍刀嘆了嘆氣,開始進入正題,說道:“鍾小蝶明天離開上海,我需要留下來嗎?”
司徒海想了一會,輕聲說道:“爲(wèi)了保險起見,你還是跟在她身邊吧,我不想讓她出什麼意外,不過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軍刀連忙問道:“什麼事?”
司徒海深呼吸一口氣,微笑說道:“去南京我家裡,把陳道勝老爺子請來上海,你就說是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