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冤家,就是不管走在哪裡似乎都能輕鬆相遇。
但我跟諸葛瑯又不一樣了,我們不但是冤家,而且還是死敵,所以在相遇的時候氣氛總會變得那麼緊張,也好在這次雙方都是勢均力敵,否則的話指不定就要鬧出很大的動靜,我雖然不至於會衝動的在這個時候?qū)λ麆邮郑绻裉焓俏覀兾鍌€人遇上他一個人,那就是拼了這條命我都要讓他掉層皮,因爲(wèi)我跟他之間早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還有什麼情面可講?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這句話還真是應(yīng)驗在我們兩個身上了!”諸葛瑯眼神冰冷的盯著我,語氣滿是嘲諷意味。
我在仔細(xì)打量了他身邊那幾個人之後,直接回道:“錯了,我們之間早就變成死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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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瑯哈哈笑道:“好一個死敵,那請問你打算怎麼讓我去死呢?”
我微皺眉頭盯著他,冷聲回道:“如果你現(xiàn)在認(rèn)輸?shù)脑挘铱赡苓€能讓你輕鬆去死,但如果繼續(xù)這麼下去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得難看。”
諸葛瑯嗤笑一聲,語氣很不屑說道:“你哪裡的自信?”
我呵呵笑了笑,“信心是來源於自己強大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內(nèi)心,如果再加上還有那麼一幫可以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那對付你諸葛瑯真是太輕鬆了,你也不要以爲(wèi)在京城這邊你就能隨便把我怎麼樣,咱們之間明裡暗裡鬥了這麼久,儘管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你佔著上風(fēng),可最終我不還活得好好的嗎?所以這就是自信,而且是強大的自信。”
諸葛瑯輕輕點了點頭,深呼吸說道:“那就走著瞧唄!”
我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啊,看誰能笑到最後!”
諸葛瑯臉龐逐漸變得猙獰起來,他眼神在死死盯著我看了許久之後,直接就從我身旁擦肩而過了。
但也沒等他走出去多遠(yuǎn),我又突然叫住他,微笑說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故事,說的是兩個人在飛機上出事故了,但降落傘只有一個,於是兩人就準(zhǔn)備抽牌,誰能猜到對方的牌,誰就獲勝,我想了想,其實我們之間現(xiàn)在也就等於在互相猜牌,只看誰先猜到而已。”
諸葛瑯緩緩轉(zhuǎn)身盯著我,笑回道:“你那幾張牌不都擺在我面前了嗎?還用猜嗎?”
我輕輕哦了一聲,“是嗎?”
諸葛瑯慢慢走向前,一字一句跟我說道:“無論怎麼猜都好,我只想告訴你,我贏定了!”
他說完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但我很快又跟他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誰輸了的話會死的。”
諸葛瑯猛然瞇起眼睛盯著我,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笑容,輕聲說道:“那你就等著死咯!”
這次他說完,義無返顧的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在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我馬上就跟身邊的陳誠問道:“剛剛站在諸葛瑯最後面的那傢伙是誰?”
陳誠愣了一下,反問道:“戴眼鏡那個年輕男子?”
我點了點頭,“對,以前沒見過。”
陳誠苦笑回道:“這傢伙來頭有點大,跟徐錦應(yīng)該算是同級別的公子哥了,他一家人在京城這邊都是當(dāng)官的,就連他自己也是在體制內(nèi)上班,而且這傢伙一向比較低調(diào),並且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拉幫結(jié)派,這次看到他跟著諸葛瑯,我其實也覺得有點意外。”
我皺眉想了一會,又問道:“如果你對上他的話,有幾成的勝算?”
陳誠搖了搖頭,“對付秦尚鵬那傢伙的話,我到時候還能佔著上風(fēng),但如果對上這傢伙,我還真沒多大的把握,可以這麼說吧,整個京城,能讓我忌憚的人一隻手都數(shù)的過來,其中就有他在內(nèi)。”
我有點頭疼的拍了拍額頭,又跟他問道:“這傢伙叫什麼?”
“馬涵,據(jù)我所知他是在發(fā)改委某個辦公室上班,目前是單身,因爲(wèi)跟他不是很熟悉,所以對他其他方面也不太瞭解,但如果他以後真會成我們對手的話,那這絕對是個很大的麻煩,因爲(wèi)這傢伙還有個很牛逼的技能,扮豬吃老虎的功夫真是玩的一流,就連我都要甘拜下風(fēng)。”陳誠說起他的時候,臉上滿是無奈。
只不過現(xiàn)在我也顧不上去想這麼多,於是我又再次跟他們說道:“走吧,不要因爲(wèi)這點事就影響了心情,去吃點東西。”
一羣人開車跟著龐拓來到了王府井這邊,這老傢伙也比較奇怪,那些稍微看起來比較上檔次的飯店不去,非得拉著我們幾個來到一家大排檔,並且還是坐在馬路邊,好在陳誠跟徐錦這兩位公子哥也並沒有嫌棄什麼,至於鍾小蝶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模樣,哪怕是我?guī)コ月槔睜C,估計她都不會有半點怨言。
在喝酒的期間,陳誠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紙筆,愣是讓鍾小蝶跟他簽了十幾個名,說是到時候還可以拿出去炫耀炫耀,這讓我跟徐錦兩個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也實在是想不通他這麼高傲的人爲(wèi)什麼會對一個女明星如此崇拜,看來鍾小蝶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了。
幾個人一直喝到了凌晨兩點,但因爲(wèi)喝的並不多,所以大家也都還算比較清醒,在準(zhǔn)備走的時候,我作爲(wèi)初來乍到的新人自然要跟他們互相敬酒,陳誠比我想象中要好相處很多,才喝了這麼點就開始跟我稱兄道弟了,徐錦大概是因爲(wèi)之前比試輸給我了,所以到現(xiàn)在還有點不服氣,但也不至於說對我擺臉色,其實我看的出來他心裡應(yīng)該還是很心服口服的。
龐拓這老傢伙就一口一個乾兒子的喊我,那神情就連旁邊的鐘小蝶都看醉了!
最後我舉杯跟他們來了一句總結(jié),“好聽的話我這個人並不怎麼會說,但既然以後還要並肩作戰(zhàn),那我就希望大家能夠一起努力,我來京城這邊不是說要跟你們搶錢搶地盤,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對付諸葛瑯,至於你們想要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如果說只要是我趙志遠(yuǎn)能夠幫上忙的地方,你們開口,我絕不會說不幫忙,因爲(wèi)在我看來,不管是做朋友亦或者是做兄弟,都應(yīng)該要相互坦誠一點,也只有這樣大家才能夠走的更遠(yuǎn),不是嗎?”
龐拓最先舉起酒杯,哈哈笑道:“乾兒子說的好,大家喝了這杯以後就是兄弟!”
鍾小蝶狂笑不已,這句話貌似怎麼聽都好像有點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