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迅速鉆進灌木叢中,也不管是什么方向,先跑再說……
“嘿嘿!”
食人族追上來了!
原本在最后面斷后的我幾乎想都沒想就低下腦袋,結果一根長矛差點從腦后將我插了個透心涼。
嚇得我往后倒退兩步,故技重施,一把拖住那人的腰,仰后摔出去!
‘砰’
聽這聲音就知道摔的肯定不輕。
我連頭都沒回,果斷的從地面站起來,迅速跟著前面的陳瑤竄逃著,直到身后再也沒有恐怖的聲音了,這才能停下來喘口氣。
“流氓,你能解釋下什么時候身邊多出來個美女嗎?”
結果剛停下來,邵思晴就‘質問’的嘟囔著嘴,同時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陳瑤。
“路上遇見的,被我強大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所以才跟著我過來救你?!?
邊回答著邵思晴的問題,我邊將旁邊的樹皮砍下來,從樹中倒騰了點水分出來,將它分給兩女,當然,在灌木叢中的事情必須要省略,否則問題就大了。
“嗯,他說的沒錯?!?
陳瑤也順著我的話接道,并且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
‘窸窸窣窣’
“是誰!”
本以為后面沒人的我頓時一機靈,抓起斧頭就橫在胸口前,警惕的盯著眼前晃動無比的灌木叢。
“食人族?或者這里有什么動物也說不定,如果真是動物,興許還可以溫飽?!?
我幻想著從后面走出來的最好不是人,同時緊張的注視著從灌木叢中一點一點探出的身影,是人!
“我艸你媽!”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反正都得打,我先開他瓢!
“等等,等等,幸存者?”
我斧子都已經舉起來了,卻忽然間聽到面前的人影說了句話。
那他們應該食人族?
半信半疑間,我緩緩的把斧頭橫在胸前,生怕等會從里面走出的人再暴起發難。
“幸存者?還是三個?太好了,我們也是幸存者,千萬別動手,千萬別動手?!?
里面的人好像很害怕我似的,一個一個全都小心翼翼的從灌木叢中走出來。
不過等他們全都出來后我才發現,原來這幫幸存者除了身上穿的衣服還像是從文明社會中走出來的之外,其它的跟剛才那幫食人族簡直一模一樣。
再看這幫人手中的武器:長矛、樹干,還有拿腰帶的。
這下我倒是明白為何他們如此小心翼翼的了,原來是懼怕我手中的消防斧。
“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我警惕的問道。
“別擔心,我們也是意外來到這個荒島的,你能先把斧頭放下嗎?咱們真的不是敵人?!?
從人群中走出來個代表,有些膽戰心驚的想要我將橫在胸前的消防斧先放下。
但我隨手撇了撇,繼續說道:“不用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們是這附近所有幸存下來的人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遇見過幫血腥的當地土著,也就是食人族?!贝硖嵝训膯柕?。
我點點頭:“遇見了,還交過手?!?
“你和他們交過手?怎么樣?遇見的是幾個人?”
沒想到我的回答會讓那個代表如此激動,甚至于他身后的人都在用期待的表情看著我。
對于這種事情,我沒有隱瞞的想法,于是便道:“一打十,沒死?!?
“臥槽哥們,你一個打十個?不是在吹牛吧?”
代表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仿佛根本沒覺得身材看起來比較瘦弱的我能夠一打十。
哪怕我有如此好的武器,好像這幫人都沒相信我。
更有從那個代表身后的人群中,走出來個穿著制服的女人,滿臉嘲諷的看著我:“十個食人族?憑你這小身板,恐怕一個都能輕松宰了你吧。”
“若琳,你趕緊回去,咱們好不容易能遇到幸存者,絕對不能錯過。”我滿臉陰沉的看著那個代表沖著剛才出來的女人吼道。
誰知道那女人竟然還不知好歹,硬是頂著風口沖著代表說:“老徐,雖然咱們人數稀少,可也不能找這種廢物進來吧,浪費咱們有限的食物不說,還得天天聽他吹牛逼?”
“喂,你這女的腦子有病吧,我們又沒說非得進你的隊伍,你晴哥哥還不稀罕呢,流氓咱們走吧?!?
還沒等我說話,邵思晴搶先一步擋在那女人面前,霸氣的罵道。
“咋咋咋,看你這樣也就是個大學生吧,長得倒是挺好看,但是可惜,這里是荒島,有張漂亮的臉,什么都沒用?!?
說罷,那女人揮起手來奔著邵思晴的臉便呼過來!
‘啪’
我搶在她打到邵思晴的前面,先抽她一巴掌再說。
“你敢打我,老娘可是警察!”
女人惱羞成怒的捂著被我抽紅的臉,又伸出了胳膊,想要打我?
‘嘎嘣’
我毫不猶豫的從口袋中掏出那把當初從灌木叢中撿到的槍,對準她的腦袋。
“槍?你怎么可能會有槍?你不就是個普通幸存者吧,怎么可能會有槍?”
這女人還真識貨,看到我用槍頂在她腦袋上立馬連動都不敢動了,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媽的她是忘記現在這是在什么地方了嗎?
文明社會的證件,在這個荒島上還不如杯淡水珍貴。
“我再說一遍,老子沒興趣跟你們為伍,尤其是和分不清現實,甚至很有可能帶著整個隊伍送命的女人呆在一塊,你走……”
然而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灌木叢外,他們來了!
“嘿嘿。”
“艸,陳瑤快帶思晴走,老子今天還真得糾正下這幫人的漢語發音,嘿你麻痹啊!”
焦急的示意身后的兩女趕緊先走,我滿臉嚴肅的盯著無比騷亂的灌木叢。
突然!從中直接蹦出來名食人族,二話沒說沖著旁邊那幫幸存者們撲了過去,直接騎在那人的肩膀。
撕拉!
被抓住的人毫無疑問的被他撕成兩半,內臟和鮮血噗的流淌在地面,嚇得周圍的女人們動都不敢動了。
想跑,卻又腿軟的摔倒,我眼睜睜的看著老徐焦急的試圖拉起每個狼狽躺在地面的人,但癱倒的人實在太多了,多到最后硬是將老徐也帶到在地面,連站起來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