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原本以為校花都應(yīng)該是飛機(jī)場,結(jié)果翻水水了。
弄的我都不好意思繼續(xù)盯著邵思晴了,連忙轉(zhuǎn)頭去望陳瑤,結(jié)果這小妞更火辣!
健身教練就是健身教練,尤其是她還將T恤的下擺綁了起來,露出了她的馬甲線,看的我眼睛都直了好嗎?
“我說你看夠沒?不是說出去一兩天嗎?怎么足足走了三天才回來?”
什么?
還沒等我從丫丫中緩過神來,陳瑤的話便直接給我的腦子澆上了一盆冷水。
愣的我困惑的問道:“三天?我有走那么久嗎?”
“要不然你以為呢?流氓,你最好老實交代,去哪浪了?”邵思晴也插口道。
沒辦法,我只得將在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還有預(yù)言跟先知的詛咒,全部告訴了她們。
“所以,按你所說的,你現(xiàn)在身上就是帶著先知的神力嗎?但神力到底怎么樣才能開啟?”聽完我的話,陳瑤沉思的問道。
我點點頭,說:“雖然我還不知道怎么開啟神力,但可以肯定的是,高晨浩絕對走在我們之前,并且掌握了開啟神力的方法。”
神力!
只有掌握了開啟手腕里三個紋身的方法,我才能夠跟高晨浩所抗衡。
不過話是說出來了,但怎么做,無從下手。
“流氓,如果在所有人中只有高晨浩掌握了神力的開啟方法,那我們干脆,主動去找他!”邵思晴忽然提議道。
我低下頭,深思熟慮著主動出擊的可能性。
蝸居在樹洞中無疑是慢性死亡,我不覺得這個地方高晨浩他們永遠(yuǎn)都沒法找到,更何況熊肉也所剩無幾,總有要出去尋找食物的時候。
與其到時候提心吊膽,不如賭一把。
還有,直覺告訴我手腕處的紋身不是永恒的,看著越發(fā)淡然的腿型紋身,恐怕再耽誤下去,我連神力還沒有發(fā)揮出來,就要消失了。
“嗯,那我們就去找。”
既然下定決心,我立即清點了一下身邊的物資。
我沒在的這三天里,熊肉被兩個吃貨瓜分的七七八八,就剩下我們早已經(jīng)晾好的肉干,應(yīng)該還能撐段時間。
淡水的話我身上的熊胃應(yīng)該也能裝個幾公升的水,以及一塊熊皮,我將它徹底撕開,簡單的弄了三件披風(fēng),用來遮擋晚上的寒冷。
手中的武器依然是那幫我最依靠的消防斧,邵思晴手中有把軍用匕首,陳瑤有根隨地?fù)斓降拈L矛,懷里還藏著幾把菜刀應(yīng)急。
這些就是我們?nèi)康募耶?d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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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什么聲音?”
正想著,頭頂忽然一震,嚇得我連忙抬起頭來,黑乎乎的一片從我的腦袋頂上掠過!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氣浪將周圍的樹木刮的瑟瑟發(fā)抖。
巨鳥?
我搖了搖頭,心想什么巨鳥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扭頭望向邵思晴,卻發(fā)覺自己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些什么,只能勉強(qiáng)盯著她的口型,艸,看不懂!
“喂!你在說什么!大點聲音!”
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咆哮著示意邵思晴湊近點,不然什么都聽不見!
“飛機(jī)!是飛機(jī)墜毀!聽得見嗎,飛機(jī)!”
邵思晴歇斯底里的沖著我吼道,聽的我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郁悶的晃了晃腦袋,我強(qiáng)行將自己的腦袋空干凈,這才意識到邵小妞剛才說的話有多么重要,立馬頭也不回的沖著剛才巨鳥,不、飛機(jī)墜毀的方向奔去。
“流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到底想到了什么?”
一邊跑,邵思晴跟陳瑤一邊在我身后緊緊地跟隨著,但我此刻沒有時間跟她們解釋太多。
只能跑到附近最空曠的灌木叢中,眼睜睜的望著遠(yuǎn)端緩緩墜毀在荒島深處的飛機(jī),記住了它的位置。
這才扭頭沖著邵思晴說:“咱們能看見墜毀的飛機(jī),高晨浩他們肯定也能看見,趕緊走,趕在他們之前,如果咱們運氣夠好,不僅可以找到高晨浩,還可以找到些生存物資!”
說罷便扭頭看了看邵思晴,她點點頭,示意愿意跟我去飛機(jī)墜毀地,再看陳瑤,她也聳聳肩,沒有什么意見。
于是將所有該準(zhǔn)備的東西盡數(shù)帶在身上后,我眼見著邵思晴留戀的盯著身后那個短暫卻溫馨的樹洞,拉了拉她的胳膊,后者隨即果斷的跟上了我們的步伐。
清晨的朝陽灑在荒島中的每一處角落,我?guī)е鬯记绺惉庯L(fēng)塵仆仆的直撲飛機(jī)墜毀的地點。
剛才離開之前我還特別關(guān)注了一下,這架飛機(jī)幾乎是從我們的頭頂上掠過去的,所以說從滑行到墜毀,那架飛機(jī)距離我們最多也就一兩千米。
除非正好砸在高晨浩的腦袋,否則現(xiàn)在的飛機(jī)墜毀點,應(yīng)該只有僅剩的幸存者。
而事實也確實如我想的那樣,當(dāng)我們狼狽的趕到飛機(jī)墜毀點的時候,除了看見周圍是一片焦土圍繞著中間狼狽無比的飛機(jī)外,沒有任何幸存者比我們先到的痕跡。
只是飛機(jī)被掛在巨大的參天大樹上,只有升降的登客梯不知為何被打開,堪堪垂落在我的頭頂,踮著腳尖,應(yīng)該能爬上去。
“小心點,陳瑤你在外面警戒,我跟思晴兩個人進(jìn)去看看,里面或許會有別的幸存者,但最危險的還是外面的高晨浩。”
我鄭重的沖著陳瑤說道,后者冷靜的點了點頭。
為了安全起見,我將身上僅剩的幾把菜刀全部交到陳瑤的手中,生怕她等會萬一還沒來得及撤退就被發(fā)現(xiàn),也能有個暗器。
至于我,艱難的爬上樓梯后,望著眼前被火燒的漆黑的艙門,深吸口氣,用力的抓著上面的凹槽……沒扳動。
“流氓你是不是真的笨,飛機(jī)的艙門都是從內(nèi)部打開的,你這樣累死都拽不開。”
身邊的邵思晴滿臉鄙視的瞥了我一眼,看的我好尷尬,連忙摸摸后腦勺,眼睜睜的望著那小妞踩著樓梯。
嘎吱嘎吱的聲音不停地從她的腳下傳出,然而她卻抓著旁邊的護(hù)欄,小心翼翼的踩著飛機(jī)外面的輪廓向旁邊輾轉(zhuǎn)騰挪,終于墨跡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窗戶邊,從口袋中掏出石塊,輕輕地往里面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