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jù)說領(lǐng)袖可以擁有唯一的一次選擇離開的權(quán)利。
劉軒啊,這個荒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這里沒有船只會過來救援咱們,想要離開,必須靠自己。”
雖然陳瑤廢話說了一大堆,聽的我耳朵都快爆炸。
但她有限的表達(dá)能力還是很清晰地告訴我她的目的。
殺我!
‘砰’
從腰間掏出石斧,我瞬間將懷中的邵思晴扔在一邊,同時舉著斧頭撲在她的臉上,先下手為強(qiáng)。
然而我還是低估了她的反應(yīng)能力,零點幾秒的時間差,她愣是能從我的眼前消失,同時出現(xiàn)在一步外的地方。
我們兩個人之間,就隔著一步,致命的一步。
明明我剛才能夠?qū)⑺乘涝诟^上,可為什么還會差著一步?
我不覺得是因為自己近視從而影響的判斷,那么應(yīng)該是陳瑤的異能。
是什么呢?
好奇的盯著她,后者居然將上面的襯衣直接脫掉,光著上半身站在我眼前。
而她的左胸口處,有個鐘表的紋身。
秒針居然還在有規(guī)律的滴答著,麻痹還是個動圖!
“時間嗎?有點意思了。”
我頓了頓,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將面前的陳瑤著實嚇了一跳:“這就是領(lǐng)袖的神力?我還真想見識下。”
“正好拿你開刀。”
把兩只袖子都挽到頭后,我的兩條胳膊上布滿了紋身,建筑、人物、環(huán)境、信仰、數(shù)字,盡數(shù)充斥在我的雙臂中,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神力?
好奇的看著自己的雙臂,我心念至此,胳膊的紋身頓時泛亮起來,映襯著兩條手臂斑斑星光,很耀眼。
紋身伴隨著星光,慢慢的改變排列的順序,竟然在我的胳膊上畫出來行字,仔細(xì)一瞧:
舉起世界的力量。
霸氣!
我自信的緩緩走向陳瑤,任由她使用神力,周圍的時間頓時被凍結(jié)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時間在我眼前被足足定格了三秒,但此時說它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隨性的揮出一拳,我將周圍的環(huán)境化成拳頭,沖著陳瑤砸過去,然后硬生生的停在她的眼前,明明只有十公分,卻紋絲不動。
“為什么不殺我?”
后者不解的看著我?
“你剛才也沒有殺我。”我回復(fù)道。
就在最開始的時候,陳瑤擁有著能夠凍結(jié)時間的能力,她完全有充足的時間在定格的時候?qū)⑽腋傻簦龥]有。
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但一命換一命,我懂。
“下一次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她沖著我說道,隨即整個人鉆進(jìn)森林中,不知道往哪邊去了。
郁悶的搖搖頭,我胳膊的神力也消失殆盡,兩條胳膊也重新變得黯淡無光。
但就在前一秒,那舉起整個世界的力量,真的很恐怖。
我在那瞬間居然感覺到自己像上帝,能夠駕馭整個世界。
“來吧,要是告訴我如此恐怖的力量只能用一次,那他媽就很尷尬了。”
低頭看向手臂,我忐忑的望著它,看著不停變化的紋身,最終停留在一上面。
幸好,還有一次使用的機(jī)會。
也不知道是用在張威身上還是高晨浩身上。
“流氓,你跟陳瑤姐為什么打起來了,她人呢?”
身后的邵思晴還沒弄明白是什么意思,還以為陳瑤只是暫時消失一下。
我趕緊將她攬進(jìn)懷里,原本發(fā)達(dá)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什么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只得先行放棄其他的想法,就地在這里點起了個火堆,所有人圍繞在火堆旁邊,我把所有的事情跟他們交代清楚。
“啊,那你們兩個以后必須死一個嗎?”
話音剛落,邵思晴是一頭豬嗎?我都解釋的那么清楚了,她居然還是沒能看明白,跟個傻子似的。
以至于旁邊的安妮都看不下去了,連忙插嘴道:“思晴,他們兩個注定只能活一個,甚至于還會有別的假領(lǐng)袖奢望著能干掉劉軒,奪取他的身份。”
唉,還是安妮智商高,要是隊伍中平均智商跟邵思晴處在同樣的水平線內(nèi),不全軍覆沒都算是感謝上帝。
“行了,你們呢?分開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將我這邊的事情說完,現(xiàn)在該輪到他們了。
總的來講邵思晴他們在跟我分別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經(jīng)歷,只是按照我離開前所說的,繼續(xù)往北邊走,盡快鉆進(jìn)森林深處,以此來擺脫食人族的糾纏。
除開食物已經(jīng)捉襟見肘以外,其他的到?jīng)]有什么了。
“食物問題我會解決的,只要人沒事就好。”我安慰的拍了拍身邊的安東內(nèi)拉,同時將劉憶雨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
還有張不凡跟馬萬鵬,兩邊的隊伍算是正式合并了。
晚上就共同蝸居在金洞遺跡中,里面遍地的黃金閃閃發(fā)亮,將整個山洞照耀的無比光明,簡直比太陽還要管用。
在這個地方睡覺,說實話,我還真有點睡不著。
從人堆里爬起來,坐在洞口去抽煙。
不一會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扭頭望去,發(fā)現(xiàn)約翰這只老酒鬼正眼巴巴的盯著我。
從煙盒里給他也拿出根煙,這才老老實實的坐在我身邊,沖著我說道:“功夫小子,安妮說的時候省略了一件事情。”
“什么?”我困惑道。
“她忘記跟你說老子昨天足足跟她做了十六個小時!哈哈哈哈哈!”
“臥槽十六個小時?你們哪來的這么多時間,聽她說不是都在趕路嗎?十六個小時!你想弄死她?”
驚訝之余,我聽著約翰的聲音有些沉悶,這才覺得好像自己忘記了什么,連忙問道:“蘭迪呢?”
“他在開路的時候,被陷阱夾住,硬生生的疼死了。”
約翰哭了,兩百多斤的肌肉男哭了,像個淚人似的坐在我旁邊,臉上的淚水幾乎都要將煙頭掐滅。
“fuck!fuck!也不知……是……那個傻逼就被夾住見上帝去了。”
他語無倫次的沖著我盡量描繪出當(dāng)時的情景。
很明顯,蘭迪被人為的陷阱制住,期間可能他們想了無數(shù)種辦法,然而最后蘭迪還是被活活疼死。